他馬上又轉身問,“怎麼回事?”
張朋扶著吳穎達,點了點吳穎達身前的一個啤酒四溢的紙箱子說,“達哥喝多了,把一箱子啤酒給摔了。”
“人沒事吧?”
張朋說,“我扶得快,沒什麼事。”
“人沒事就好,別去管那箱子酒了。”楊湛這麼說著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對面的飯店殺出一大群醉醺醺的人,為首的是他認識的粉末冶金的一堆老鳥。
“楊湛。”一堆醉醺醺地老鳥看到楊湛之後也跟楊湛打招呼。“你們也正好在這吃散夥飯?”
楊湛還沒回答他們,這些喝得差不多的人中就有人掏出了幾張紙片遞給了楊湛,然後說,這是我們的名片。以後工作了,要是路過,記得別忘記找我們喝酒。
這些人說完之後就都搖搖晃晃的先走了。要是在平時,跟在楊湛身後推著板車的一群人看到他們給楊湛的紙片肯定會笑暈過去。因為他們說是名片,可掏了半天丟在楊湛手裡的卻都是幾張二十塊的紙幣。“散夥飯…。”可是這些在夜色中離去的老鳥的背影和他們說地話,卻讓幾個興奮的推著板車的人感覺初夏的夜色有點微微地涼。
一群人一路晃回去。路上有些不同尋常的安靜。只是女生宿舍之前依舊熱鬧。
走到女生二舍的時候。一群人聽到有一對對的人在前面地荷花池邊嗚咽的哭泣。這個地方住的大多都是各個院系大四地女生,過不了大半個月。這裡就會又空出來。然後就會重新粉刷,掩蓋去四年地痕跡,然後又會有一批飛揚地女生搬進來,就像是一個輪迴。
突然之間,一群人看到有一個醉醺醺的男生跳上荷花池地欄杆,對著女生宿舍裡面大喊一個女生的名字。
“靠!”楊湛和張朋等人馬上跑過去把他扯了下來,“***,這裡的水深的很,你想尋死啊!”
這是個他們並不認識的老生,可是被他們扯下來之後,那個男生還是在淚流滿面的衝著女生宿舍裡面大喊,“小麗我愛你!可是過幾天我就要走了…。”
這一刻張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