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打斷了這個牲口的話,問胡說,“你們知道他平時不在宿舍的一般都去哪些地方麼?”
胡說一夥人都無語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靠!”看著這一夥人跟吃了一樣,只會搖頭的樣子,郭細細就忍不住叫了,“你們到底是不是一個隊的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的啊。”
胡說無語的解釋說。“他平時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在宿舍練習地,和我們練習地也不多。而且你們也應該知道,他不怎麼愛說話,性格也比較獨,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
“…。”郭細細也無語了,還沒等他說完。郭細細就轉過頭問張朋,“怎麼個說法?”
看到現在一時半會確實找不到慕容,張朋也就只能對郭細細說算了,然後對胡說他們說,“他晚上應該會回來的吧,你們和他比較熟。要不你們晚上再過來一趟,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說等人都是點了點頭,在走出九舍的時候,張朋又對他們說,“我估計他也就是死硬的脾氣,要不就是面子上過不去,要不就是心裡想不通,可能覺著自己打比賽盡了全力。結果還被開除出校隊,很憤憤不平。故意賭氣不要進校隊了。你們好好勸勸他。反正於洪鳥人也下臺了。也沒什麼好賭氣的。”
胡說等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張朋和郭細細就和他們在學生九舍前分了手。
而等到和胡說他們分開,張朋和郭細細單獨待著,感覺沒有了什麼事做的時候,氣氛就有點微妙了。
郭細細覺得兩個人都有點不知道往哪裡走。不知道要做點什麼去地感覺。而郭細細很討厭這種感覺。於是她走了幾步就問身邊的張朋,“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沒?是分道揚鑣。各自回去背考題還是怎麼說法?”
張朋這個時候也有點惆悵,因為以前和郭細細的時候兩個人儘管鬥嘴鬥氣,可是無論兩個人在一起做什麼都不會缺少什麼話題,可是現在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是好像有點相對無言的感覺,尤其是聽到郭細細說分道揚鑣四個字的時候,張朋一時間就忍不住有點發愣,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郭細細好了。
“你也腦袋進水了啊?問你都不會說話了?”看到張朋有點發愣地樣子,郭細細就也有點鬱悶了,這個時候她又有點像問學生問題,結果學生傻傻的答不出來的老師一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情了,可是看了張朋一眼,在心裡糾結了一下之後,郭細細還是對張朋說,“要不去找小艾一起吃晚飯吧。”
張朋點了點頭說好的。郭細細又加了一句,“不過你要是喊米薇的話,我們兩個就不去了。省得別人說我們像一千五百瓦的大燈泡。”
張朋看了郭細細一眼之後又點了點頭。郭細細這才掏出了手機,給艾靜打電話,通了之後就問:“小艾你現在在哪裡鬼混啊。”
電話裡傳來艾靜的聲音:“在圖書館翻雜誌。”
對艾靜地回答郭細細很是無可奈何,因為艾靜平時學的好,所以考試前根本就不用突擊,現在別人都在拼命突擊,可是她卻在悠哉遊哉地翻雜誌。
“現在我命令你放下手裡的雜誌,五分鐘後在圖書館門口碰頭,Ovr。”
郭細細對著艾靜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掛了電話,遠遠的朝著圖書館走去的時候,兩個人就看到艾靜真的揹著一個細帶地雙肩揹包從圖書館裡出來了。
“你們怎麼一塊來找我?”一看到郭細細和張朋出現在自己地面前,艾靜也有點意外,“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事,就是找個腦袋進水的牲口沒找到。就只能過來找你一起出去吃晚飯了。”
“腦袋進水地牲口?”艾靜一邊跟在郭細細的旁邊往西苑走,一邊問郭細細,“誰啊。”郭細細回答說,“就是機電院的那個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的慕容。”
“你們找他幹嘛?”艾靜停住了腳步,有點奇怪的看著郭細細和張朋問。
“小李老師說他自己不願意回校隊。”張朋說,“我就想找他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朋這麼回答的時候,郭細細卻有點奇怪的看著艾靜,“小艾你反應這麼激烈幹嘛,你該不會喜歡那頭牲口吧?”
“滾!”艾靜用一個字表示了自己對郭細細這句話的看法,然後對張朋點了點圖書館,“我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在一間自習教室待著的。”
“不是吧?”郭細細和張朋面面相覷。心想不會這麼巧。來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吧。可跟著艾靜折返回去,走到她說的那間六樓地自習教室地門口一看,一個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