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爸,因為他的老爸雖然沒有在梅里徒步的經驗,可是卻在西藏有很多徒步旅遊的經驗,而張朋老爸給他的建議也是可以不急,等等再說,因為在這種高原地帶急躁冒進很有可能就會遭遇致命的危險。可是劉裡卻堅持要按原計劃上山,他的理由也很正當,在梅里雪山徒步本身就有一
險性,這來地時候大家都已經明確了。怎麼能因為說有危險,就不上了,而且前一個驢友團還不是安然無恙的下來了。
劉裡這種說法就又有點質疑一夥人勇氣的意思,所以有些人的心就又動了。
正當相持不下的時候,又傳來了一個訊息,待會有另外一個驢友團也要徒步上明永冰川,待會就要出發。
聽到有別地驢友團出發,張朋這一夥人傾向馬上出發的就更多了,於是商議之下,決定採用投票地方式,看是不是馬上就出發。
結果加上小馬哥一共十二個人,最終有八個人投了馬上出發的票。一行人終於決定馬上出發。
一夥人一共租匹騾子,這種雜交的物種有很強的抗寒性和耐力,基本上所有的負重全部交給了這三匹騾子。兩個本地人在負責這三匹騾子的同時,也是山地地嚮導。因為基本上再熟悉的嚮導也比不上這些一年到頭在這邊活動地本地人。
張朋和艾靜都穿了專門衝鋒服,帽子,圍巾裹得嚴嚴實實,這倒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越是高原,紫外線就越強烈,據說有人就戴著墨鏡上山,結果下來地時候發現臉全黑紫了,只有兩個大眼眶是白色的。欲哭無淚。
徒步地路線擇的是古時的馬道,基本上一到山腳下,所有的人心情就不一樣了。
因為面前所見的就像個大植物園的入口,人在山腳下,就如同螻蟻一般,根本看不到梅里,當你離梅里越近,你就越看不到它了。
周::靜的實在有些可怕,就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這幾個人,彷彿就要被神山吞噬掉,往上走了一段之後,才有巨大的水聲,原來冰川上融化下來的水匯成一條急流,順著很陡的山勢,從馬道旁洶湧而過。
這種急流的景色是別的地絕對不到的,水流中蜿蜒著冰片和湧動著冰塊,散發著刺骨的寒意,但是溪旁不遠處,卻又是滿是鮮花。
阿龍看到這樣的景色,馬上拿出相機拍個不停。這個時候兩個當地人咕嚕咕嚕的說著,等聽了好久,加上他們的手勢,一夥人才明白,說用在這個地方多拍,前面比這麼好的景色多的很。而且要是一直這麼停的話,恐怕爬到天黑也見不到大片的冰川。
的確,在這種高原地帶,走一步可能就要花費平時十步甚至百步的力氣,張朋和艾靜在中大也是天天早上起來跑步的,可即使是這樣,才往上爬了沒有多久,張朋和艾靜也已經氣喘如牛了。而且徒步的路線走的基本上都是很少有人走的路,剛開始的時候,道路還是有些平坦,但是到後來基本上就沒有路了,很多都是傾角六十度以上的山坡,都需要抓住路邊的野花和雜樹才能往上爬。
這個時候誰的體力好,誰~力差基本上很明顯了。整個隊伍排成了長長的一條。張朋和艾靜還好,就跟在小馬哥和兩個本地人和騾子的後面,但是阿玟和Salenn還有小莫卻已經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基本上每上個一二十米,都需要休息一陣才能繼續往上走。
不過讓張朋和艾靜有些驚訝的是,劉裡的身體很明顯也不行,他的臉色甚至比Salenn還要難看,嘴唇也有點發紫,可是他卻一聲不吭的硬跟著。
是為了要面子麼?
艾靜和張朋又不是,只是覺得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人的體力不停的陷入極限,再加上前面似乎遙遙無期的情況下,人的信心是很容易崩潰的。
看到一片漫漫的石子坡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渾身都溼透了。這個時候安楠忍不住問小馬哥,到底已經走了多少?
“到見得到大片的冰川,大概還要一半多的路吧。”
“還有一半多?”張朋還好,張朋在爬的時候甚至在想,這也算是一種鍛鍊,要是能夠堅持下來,自己打起比賽起來,意志和精神也會強悍不少,可是好些人聽到這個回答都快崩潰了,本來還行,但是一聽就覺得自己爬的快要死了,肯定是爬不動了。
“不上也不行了。除非大家全體放棄。”小馬哥這個時候終於發表了建設性的意見,因為他至少是帶過兩次徒步,在這方面有經驗。“下去不比上來難,要是分散的幾個人下去,很容易有危險,而且容易迷路,要麼全部上,要麼全部下。”
小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