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行簡直就是糟糕透頂,又冷又溼。不過在這種窗外淅淅瀝瀝的日子裡又會顯得比平時安靜,感覺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就只有雨聲。在小窩裡把空調一開,溫暖如春,喝喝艾靜或是米薇做的奶茶,那小日子就是過得無比的愜意了。
可是郭細細才剛開了空調,把自己丟沙發上屁股還沒坐熱,才剛剛說了一句,“還是這個破沙發做得舒坦,今天比賽場館裡的那個座椅太硬,腿部空間又太狹小,坐得我腰痠背痛的。”她就聽到自己小包包裡的手機響了,於是她就只能伸出爪子裡在包包裡掏啊掏啊,等掏出自己的小機機看到是自己宿舍裡的婦女打來的,郭細細按了接聽之後就無比噁心的用類似於妓院老鴇的聲音說,“Hony麼打電話給我了啊,是不是想我了啊。”
“我呸,想你個頭。”宿舍裡的婦女毫不留情的說,“你現在和小艾在哪裡,趕快回來。”
“回來?”郭細細問宿舍裡的美女,“為什麼,這麼晚了,難道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吃你個頭,玩你個頭,確切訊息,今天系裡的輔導員一時想不開要查房。”宿舍裡的婦女說,“你和小艾不回來也可以,反正你和小艾都是嬌豔欲滴又會裝純情,到時候最多寫張檢討啊說明啊什麼的就沒問題了吧,反正我是仁至義盡,通知了你們了啊…。”
“***,我知道了。”宿舍裡的婦女還沒說完。郭細細就對在整理衛生間裡的化妝品的艾靜一陣哀嚎,“小艾,今天我們系的輔導員又吃錯藥想不開要查房了。”說著的同時她就又恨恨地踢了張朋一腳,“都怪你這個大豬頭。”
“啊?”張朋頓時驚訝的跟個什麼似的,“查房就查房,踢我幹什麼?這也不能怪我的吧,我也不想查房啊。”
“不怪你怪誰。”郭細細一邊鬱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收拾行李,一邊對張朋說。“你沒聽到我們宿舍的婦女說啊,本來我和小艾的確都是嬌豔欲滴又會裝純情,到時候最多寫張檢討啊什麼的就好了,今天就不用在這個鬼天氣還要出門往回趕了。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和小艾已經一點都不吃香了,都已經不是那些大叔大爺眼裡地乖乖女了,沒辦法裝純情裝什麼都不懂了。你說我不怪你難道怪別人去汗!聽到郭細細這麼說。張朋就無言以對,只能訕訕的一笑,討好的一笑,對郭細細和艾靜說,那我送你們回去吧。張朋從驚訝到訕訕的討好是因為他反應過來郭細細說的是事實了。
本來郭細細和艾靜,尤其是艾靜是他們材料系的絕對紅人,人又漂亮。成績又好。跟朵小白花似的,而且還大方得體。屬於所有老師包括那些頑固不化地老學究心目中的乖乖女,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可是自從上次和張朋出了豔照門事件就不一樣了。有些前衛的,海龜的老師表示可以接受。年輕人嘛,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很多偉人年輕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荒唐。可是絕大多數的老學究當然接受不了,於是那事件剛剛爆發之後不久,有次郭細細和艾靜遇到系裡以前一個特別喜愛艾靜地老學究似地教授的時候,那個老教授就搖了搖頭,在那嘆氣,多好地一個女孩兒啊,怎麼會喜歡什麼多P呢?末了他還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想不明白,這P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叫多P呢?後來還是郭細細實在是受不了了,生怕這個老教授一時想不通,想得腦溢血了,於是她就跟老教授說,之所以叫P,就是因為P是People地頭一個字母,People就是英文裡面人的意思,幾P就是指地幾個人。不過我們不是那個報紙上說的那樣。我們沒什麼地。
“沒什麼還睡到一塊了?”
…。看著老學究教授經她一解釋反而更加疑惑的樣子,郭細細和艾靜就只能無語的閃人了。反正這些事真是越解釋越說不清楚,就像很多沒玩過星際的人怎麼都不相信一個遊戲可以讓人很有興趣的玩上十幾年,而且越玩越是沉迷。反正那些老學究一般的教授啊什麼的,從此之後就沒以前那樣喜愛艾靜了,以前要是郭細細和艾靜夜不歸宿被系裡抽查的輔導員給抽查到了,估計艾靜隨便找個藉口說有什麼事了,也就可以隨便糊弄過去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要是郭細細和艾靜被查到夜不歸宿,很多老師就會在心裡想這兩個小女孩兒又死不要好了。沒準有些道貌岸然,自己做學生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多發生點這樣的事,可是沒有發生過的那些老師們說不定就會抓住這個做文章,郭細細和艾靜會被弄得很慘也不一定。
在這樣的轉變上張朋肯定是罪魁禍首,因為不管怎麼說,那張照片上張朋的手在被子裡還在艾靜那極其誘惑的重要部位上摸著呢。不過聽到張朋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