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悶響,地毯之下的大理石寸裂,石井英明大吐了一口血,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當然,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陳猛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
前後不過一眨眼工夫,就發生了驚人的一幕,不要說當事人反應不過來,原本一直在周遭看熱鬧的其他顧客也反應不過來,全都愣在那。嚇的兩股戰戰,幾欲奔走。
長安城內治安嚴厲,沒有人敢公然在城內動手,這種血腥局面,普通人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這是陳猛?陳城主?他老人家回來了?”
“真的是陳城主嗎?他老人家不是佛王轉世嗎?怎麼會如此……殘忍?是了,遇見不平事,佛也會金剛怒目的。”
其他可人心思各異,不過全都摒住了呼吸,沒有一個人敢逃,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反而是陳猛笑了,拖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淡淡的道:“我有一點私事要處理,不想湊熱鬧的朋友,還是先退讓一下行個方便吧。耽誤大家吃飯,實在是過意不去。”
陳猛說的客氣,可是沒人敢跟他客氣,這個熱鬧可不是那麼好湊的。十幾秒,醉不歸的客人全都一股腦跑掉了。酒樓少東家這倒黴催的,邁步想要逃離,可是連逃的勇氣都沒有,想想先是把陳猛當臭要飯的,繼而把陳猛當騙子就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還是陳猛衝他發話了,“有點私事要做,借用貴地,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榮幸,在下先告退了。”如蒙大赦,如聞仙音,酒樓少東家上下牙齒打著架,磕磕巴巴的把話說完,人早已經一溜煙跑掉了。
如此,酒樓內只剩下四個人了,陳猛,雲戰,石井英明,吳雪菲。
石井英明趴在地上吐血,吳雪菲站在那裡瑟瑟發抖,就連陳猛的便宜小舅子,都呆若木雞,沒敢再說一句話。就連他都被陳猛的心狠手辣嚇到了。
“雲戰,坐。”陳猛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
“不,不用了姐夫。”雲戰擺了擺手,姐夫面前哪有自己坐的份?可是轉念一想,姐夫的話又不敢違逆,戰戰兢兢的,終究是半個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雲戰,咱們的關係,你不要太拘謹。我見到你姐姐和陳凡了,我不在的這四年,我還得謝謝你照顧他們。”陳猛笑道,這個小舅子是貓族,天生膽小。本來被自己調教的有點兒男子氣概,結果自己離開這四年,接連被打壓欺辱,那一點兒男子氣概又被消磨掉了。
看著雲戰,陳猛就想起自己的兒子,都說外甥隨舅,陳猛可不想自己的兒子這麼膽小懦弱。當然,愛屋及烏,雲惜月給生了個兒子,雲戰算是實打實的親戚,不管雲戰性格如何,陳猛都必須罩著他。
“雲戰,我離開這些年,你過的怎麼樣?我看你神力散盡,等級跌落到1級,怎麼回事?”陳猛正色問道。
雲戰沉默了,把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狗都不如的石井英明,然後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吳雪菲,過了良久,雲戰搖了搖頭,“姐夫,謝謝你,不過沒什麼。雖然經歷了一些事,但卻讓我有一種頓悟的感覺。彷彿之前一直生活在夢中,如今才徹底清醒了。”
“有的人,以前好過,愛過,難捨難分過;可是,也怨過,惱過,甚至恨過。如今,我已經徹底看開了,這一段往事,就當成一場夢,我不願意去計較,只因我不願再回憶,也不想再回憶。”
陳猛微微一愣,沒想到雲戰是這種反映,沒有讓自己幫他修理石井英明,也沒有趾高氣昂的羞辱背叛他的吳雪菲,而是要忘掉以往的一切。
不論是愛,抑或者恨,全都忘記!從今往後,將與這個女人有關的記憶,徹底抹殺!
這段話,與其說是講給陳猛聽,還不如是說是講給吳雪菲聽。
“姐夫,我只想強大起來,我不信貓族男子,真的不可以在武道一途取得成就。我從未有此時此刻這般迫切的要變強!姐夫,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資質太差,不是可以依靠努力能彌補的,不過雲戰相信,有了姐夫的幫忙,至少不是一點兒希望沒有。
陳猛點了點頭,既然雲戰不計較了,自己就尊重他的選擇。吳雪菲自己可以放她一馬,不過石井英明是小日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石井英明發出模糊不清的大喊,一條胳膊被陳猛斬了下來,剩下的手筋、腳筋也都被挑斷……
“留著你的狗命,幫我向公羊千蘭傳個話,就是說老朋友回來了,如果有時間,我會去拜訪一下她。另外替我向武田幸雄傳個話,中國與日本,一衣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