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要喪命在北歐雪山了嗎?”馮靜靜問道,話說出口沒有人回答,自己卻先笑了。當然,笑的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行十人駕駛直升機穿越了茫茫海域來到這裡,可惜很快就被敵人發現,直升機被擊落,遭受了一隊又一隊的北歐武者追殺,他們有強大的契約異獸,有強悍的技能,有鋒利的武器,這都是華夏武士所不具備的。
幸好遭遇的並非最頂級武者,否則華夏十名武士早就死去多時了。
可現在呢,又能稱的住多久呢?
“是我對不起大家,如果不是我異想天開,幻想著潛入光明神殿探查個究竟,也就不會連累大家,害的大家丟了性命。”面色蒼白的青龍道,嘴角尚且有鮮血,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別人看不出其具體的年紀。
“草!青龍,你他孃的說這種話?讓我金剛看不起你!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又怎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別像一個娘們婆婆媽媽的。”一個身高一米九,光頭,滿臉橫肉的男子罵道,聽不得青龍的話。
馮靜靜沒有說話,而是在這短暫的戰鬥間歇,回想了許多往事。
大災變之前,馮靜靜是一個天之嬌女,家門顯赫,身世不凡,出身在華夏一個政治世家,祖父為進入中央序列的副國級高官。父親年過四旬,就已經主政一方,自小到大,馮靜靜都過著被人仰視的生活。
可是這一切,都在大災變爆發的那一天,徹底改變了。
雖然從一個叫陳猛的傢伙那裡得到技能書,提升了實力,可是,個人的戰力終究無法逆天,無法以一己之力抵禦狂暴的異獸大軍,在一次異獸狂潮之中,馮靜靜的父親、母親,長眠在原來的蒼山城中。
父母喪命的那一天,馮靜靜大哭一場,好像已經哭盡了今生今世所有的眼淚。從那以後,就徹底變成了一個冷血的女人,面對殺戮,面對血腥,面對傾軋,面對背叛,再也不會流半滴淚。
就像這次的行動,其實來之前,每個人都很明白有多兇險,生還的機率不超過百分之十,可是大家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但凡黑暗的亂世降臨,總會滋生出百倍的害群之馬,卻也會湧現出無數的錚錚鐵骨,正是這群堅硬的脊樑挺立著,才能讓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種族,不至於徹底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不至於成為一個單調的過去。
“兄弟們,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咱們走吧?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青龍站了起來,雖然身受重傷實力大損,卻依然可以輕飄飄的站在雪地之上,彷彿飄在空中的幽靈一般,根本不會在地面上留下半點痕跡。
“走!”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神力恢復了小半,可以繼續戰鬥!只要還有最後一口氣,那麼,寧肯戰著死,也不要跪著生!
十名華夏武者踏上了路途,繼續逃亡,只要逃離了北歐雪山,光明神殿的勢力範圍,那麼,還有一絲生機。
可惜,上天沒有給他們機會,一隻三十人的騎兵從後面追了過來,這隻三十人的隊伍,騎著一種地球上之前未曾出現過的異獸,叫做獅鷲!
這就是北歐第一大勢力集團,光明騎士團的頂尖戰力,獅鷲騎士!
華夏軍團的十名武者心裡一沉,“天亡我”,各自相視一眼,不再說話,握緊了各自的武器,要進行最後一戰。
即使是死,也要戰到最後一滴血,而不是被敵人斬掉了頭顱,然後還唾棄道,“看,這是最卑賤的奴隸,連反抗都不會的賤骨頭。”
三十名獅鷲騎士很快便追了過來,三十名騎士清一色的金髮碧眼,白色面板,有著北歐人最顯著的特徵,他們駕馭著獅鷲圍著十名華夏武者不停旋轉,彷彿看著最可憐的螻蟻一般看著他們。
“這群黃皮猴子,他們竟然想潛入光明神殿?哈哈哈哈,這個太好笑了,不管世界怎麼改變,你們這些黃皮猴子,終究是弱等民族!”獅鷲騎士團的武者大笑。
黃皮猴子!這四個字讓華夏武者的眼中迸射出怒火,脾氣暴躁的金剛大吼一聲,騰空躍起,戰刀斬向盤旋在空中的獅鷲騎士。
很可惜,實力相差太遠了!這群獅鷲騎士已經是北歐的頂級戰力,騎士首領一劍就將金剛從空中斬下,當然,他沒有下殺招,因為在他眼裡,這群黃皮猴子是很好玩的,一下子殺掉,豈不可惜。
華夏其他武者也行動了,發動了最強悍的攻擊,戰鬥打響,可惜,這只是一場算不上戰鬥的戰鬥,雙方在人數與戰力上,相差太大了。
華夏所謂的十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