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公羊高那猙獰的臉,叶韻寒覺得自己寧願去死!
“好吧,玩夠了,你跪下,爬著過來,自己脫光自己的衣服,伺候我。”公羊高邪笑著。
“你休想!你這個禽獸!”叶韻寒咬牙切齒,彷彿一個女瘋子,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保持平靜。
“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麼……”公羊高哈哈大笑,突然轉過身去,不再不緊不慢的追逐叶韻寒,而是向著躺在牆角的葉寧馨走過去。
“嘖嘖,好一對母女花。媽媽是熟婦,女兒是蘿莉,一箭雙鵰,這種生活真的不錯。太古年間父皇對我管的很嚴,什麼事情都要一本正經按部就班,老子早就偽裝夠了。”
“還是這個新世界好,父皇已經不在了,沒有人可以約束我!什麼公羊皇族的顏面,什麼公羊皇族的公主,都是狗屁!老子就要做最真實的自己,老子就是一個禽獸!又如何?誰能奈我何?”公羊高狂笑,甚至有點癲狂起來,好像神經都不正常。
公羊高一步一步向葉寧馨走過去,葉寧馨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剛才被一腳踢中了小腹,現在小腹如刀絞,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使盡全身力氣向後縮。
可後面就是牆,能躲到哪裡去。
公羊高的腳步很慢,很輕,可是在叶韻寒與葉寧馨母女耳朵裡,每一步都如同死神敲起了黃泉鍾,讓人絕望。
“不要過來!大叔會救我的!”葉寧馨張口道,不過腹內絞痛不可承受,說話聲音如蚊子在叫,公羊高根本沒去聽。
“不要糟蹋小馨……我願意……伺候你”
“我願意……跪下來……求求你,放過她……”就在這個時候,叶韻寒終於崩潰了,心裡的天徹底塌了下來,不再抱有生的希望,目光中一片死色。
“噗通!”叶韻寒跪了下來,像一隻母狗一樣在地上爬,爬向公羊高,一邊爬一邊喃喃自語:“放了我女兒,我願意服侍你。”
“哈哈哈哈,好!好!好!”公羊高大笑,這種感覺真的太爽了:“我說過會讓你求著我幹,果然,是你求我的!你說,你是母狗,求主人幹你!”
“我是母狗,求主人幹我……我是母狗,求主人幹我……”叶韻寒好像已經瘋掉了,一邊爬,一邊喃喃自語。
終於爬到了公羊高的腳下,公羊高蹲了下來,用手捏著叶韻寒的下巴,“不錯,你很有做母狗的潛質。長安城是我公羊皇族的,且在將來,整個玄黃都是我公羊皇族的,我讓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必死!”
“好好服侍我,否則,沒人能救你,沒人能救你女兒,沒人能救華夏商團。”
“哈哈哈哈,這長安城中,北斗宮內,誰能奈我何?我就算再禽獸,誰敢殺我?”
公羊高大笑,整日在公羊千蘭面前裝孫子,此時此刻,才感覺自己像一個真正的皇子,隨心所欲唯我獨尊。
可惜,公羊高剛剛說了一句“誰敢殺我”,就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我敢殺你!”
我敢殺你!陳猛雙目赤紅,從虛空中邁步走出,如同一陣風閃過,衝過去單手掐住公羊高的脖子,單手將公羊高提了起來,然後繼續向前衝,“轟!”一聲巨響,將公羊高重重的撞到堅硬的宮牆之上。
陳猛盛怒之下出手,滅絕天功運轉,非同小可,公羊高想以神力抵抗都做不到,這一撞被撞了個七葷八素,滿眼冒金星,堅硬的城牆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公羊高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陳猛轉身,單手掐著公羊高的脖子,像扔野狗一樣又把公羊高狠狠的扔到了地面之上,扔到了叶韻寒身前。
“轟!”又是一聲巨響,北斗宮堅硬的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坑,說起來,公羊高這被公羊人皇以神藥強行塑造的肉身,還是挺堅固的。
這個人形沙包,很不錯。
一切都在瞬息萬變之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公羊高被扔到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吐血,才睜開冒金星的眼睛看清楚了來人,“陳猛!是你!”
這是陳猛迴歸之後與公羊高第一次碰面!
可是,在公羊高心裡,對陳猛的恨從未減少,公羊皇族的大皇子是什麼身份?太古年間老人皇在位,誰敢對他不敬?縱使神族之王,妖族之聖,魔族之尊,也要在公羊皇子面前低頭!縱使活到了這一世,憑藉著強大的實力,依然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神!沒人敢忤逆!
活了兩世,陳猛是第一個敢扇公羊高臉的人!公羊高對陳猛恨之入骨,怎麼會忘記!所以四年不見,公羊高還是第一時間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