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日實在是讓他的身心俱疲了;張角遲遲不出現使得下面的軍心有些散亂,以至於幾個統領開始逼問張白騎如今張角的狀況。當然不能明說的張白騎只是一直在用拖的手法不讓幾位統領來打擾張角的休息,要不是一直畏懼張角的權威早就來探視一番情況了。但是近幾日看起來幾位統領的脾氣越來越暴躁,說不得哪天就強行‘覲見’來了,到時候看見張角的這副模樣。只怕這個訊息就保不住了,將領的心都散了,下面計程車卒就算死戰又有何用呢?
“是白騎麼?進來吧!”
聽到敲門聲的張角緊緊的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大袍子咳嗽了兩聲後,輕聲說道。雖然自己如今的情況張白騎是完完全全的清楚。但還是有著很強烈的自尊心的張角還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弟子看見當初崇拜不已的老師變成了這幅模樣,哪怕再緊緊身上的袍子還是會看得見的,也算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自尊了吧。
“是。老師!”
輕聲開啟門的張白騎,看見屋子裡那個雖然披著大袍子但明顯撐不起來的消瘦身影。一陣的心酸。想當初的老師,那雄偉的身影指揮黃巾士卒那淡然若定的樣子。再看看如今的老師簡直是一把能提起來的小雞模樣,他就一陣的怨恨湧上心頭。怨恨自己的無能、怨恨統領們私心太重、怨恨上天的不公,使得老師變成了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
回身將屋門緊緊的閉上後,張白騎向前兩步走到了離張角約五步的距離站定。
“白騎今日為何而來?”
這邊的張白騎正是在憂愁自己的語言該怎麼組織,而靠窗而立的張角卻是先發問了。
“老師,弟子無能。下面軍心浮動,各大統領都有異心,弟子的威望不足以彈壓局面,所以求老師教我。”
雖然近幾日的情況還尚屬穩定,但是漢軍的謠言使得下面的軍心已經浮動不堪,張白騎對於如今的局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唉,早就知道有這種情況發生,黃天啊,你是註定讓黃巾軍滅亡的嗎?”
雖然張角不說,但是他的心裡一直擔憂這種情況。暴風雨前的安寧,不過如此了。
“去告訴他們,本天師兩日後於校場施法取求黃天的祝福,與漢軍決一死戰!”
沉默了一會兒的張角,咬了咬牙後,恨聲說道。那股語氣卻是充滿了一股賭徒的意味,一局定生死的大賭局,我張角就拿這一條爛命再讓我下場賭一回吧!
“老師,您?”
聽到了張角的話語後,本來微微低著頭在自責的張白騎一陣的錯愕。他知道老師的身體是做什麼造成的,都成了這幅樣子了,如果還施術的話,那還能有命麼?
“老師,萬萬不可啊!”
回過神來的張白騎,一下子跪在地上祈求道。這場施法有可能會奪取張角的性命,到時候,就算是勝了又如何?沒了張角的黃巾軍還是黃巾軍麼?再說了,前一段日子多次施法都沒有效果,這次還能奏效麼?如果不能勝了漢軍張角卻是去了,那黃巾軍真是大禍臨頭了。
“行了,我心已定,去通知下去吧!”
聽見弟子的勸告和行為的張角,微微一笑後還是擺了擺手語氣堅決的說道。
“這?是!”(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二章 決戰(一)
“今天黃巾軍的人心似乎安穩了下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將頭盔一拋的李存孝,坐回了營帳自己的大座之上。雖然說因為顧及很大的傷亡而尚未組織一次很大的進攻,但是每一日的試探和連續不斷的打擊還是少不了的。今日又一次的進攻後,李存孝敏銳的發現,黃巾軍士卒的拼殺盡頭似乎又是很足了起來,有些茫然的李存孝也只得先將士卒撤下來,想要問一問掌握著探子的徐庶查一查黃巾軍到底有什麼變故發生。
“張角要在明日於校場祈福!”
聽見了李存孝的問話,一直低著頭看著一些文卷的徐庶沒有抬頭只是依舊看著文卷淡然的說道。
“哦?難道張角的身體沒問題麼?”
略微一詫異的李存孝,一邊解著身上的鎧甲,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按照陛下的來書上講,張角的妖術是要耗生命精力方可能夠施出來。如今張角為了抵擋我軍的進攻已經用了不少的妖術,想必生命力已經不多了,而這一段時間的不露面似乎也是證明了陛下的言論。不過明日他欲要重新現身,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放下文卷的徐庶,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之後,也是有一種不解之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