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剩下不要說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第二天清晨起來,現身邊已經沒了郝瑩的身影。
楚天心中瞬間充滿恐懼,害怕又會出現馮雲突然離開的那一幕。
匆匆忙忙出了房,才現郝瑩已經早早在廚房忙活,身上穿的……似乎是他的襯衫。
白色男士襯衫套在她嬌小的身材上顯得不是一般的肥大,感覺像連衣裙了。
現楚天**上。身,只穿了黑色長褲急匆匆下來。
郝瑩頑皮揮揮看上去像京劇戲服袍袖的襯衣衣袖,壞笑:“合適吧。”
“笨蛋。”楚天啐了句走過去,“怎麼不好好休息。”
郝瑩做出一個秀肱二頭肌的可愛姿勢:“我很強壯的。”
可是她這一動作使左衣袖滑下,露出手腕上的白色繃帶,讓楚天看得心頭一疼。
“穿這麼少也不怕感冒了。”插。入襯衣裡的手沒有摸到任何阻攔,哪不知道她就只穿了這個。
郝瑩做了個鬼臉,擠眼吐舌:“你以為我真是女流氓啊,明明穿了**。”
拉起襯衣下襬,露出下面粉色絲邊的**。
楚天汗顏:“你這還不算女流氓啊。”
郝瑩感覺也是,頑皮吐吐舌又忙活起來,低聲說:“如果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真有可能什麼都不穿哦,激動沒?”
“笨。”
楚天環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可是郝瑩突然觸電般身體一顫。
“怎麼啦!”
郝瑩可憐兮兮淚目說:“疼。”
原來楚天不小心觸到她的傷口。
楚天急忙收手,與她保持點距離:“抱歉。”
臉紅紅說:“不過估計幾天不能陪你了,現在還是腫的。”
說得楚天的臉龐也是火辣辣的,這個小流氓說話就不能委婉點啊,像一個女孩子家家隨便說的話嘛。
突然轉過身,踮起腳在楚天嘴角偷偷一吻:“不過昨晚真的很幸福,謝謝你。”
楚天感嘆。
“大清早就這麼親熱啊。我可是很能吃醋的哦。”
郝瑩也是臉蛋緋紅一片,討好說:“雲姐。”推推楚天,讓他陪他的‘大房’去。
“吃一個給我看看。”
馮雲瞥目,不知道從哪裡摸出把寒光閃閃的剪刀,森冷自語道:“真應該把那個亂動的東西給剪了。”
嚇得楚天停住腳步,真是過去不好,不過去也不好。
誰知道這個御姐是不是玩真的,都手持兇器了。
馮雲看見楚天模樣掩嘴輕笑:“瞧你那樣,過來吧。”
楚天指指她手中的兇器。
馮雲看看,也不嚇他了,放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可是楚天剛過去就被線索纏上,馮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拿起了剪刀。
“女俠饒命!”
馮雲沒好氣道:“少搞怪了,坐好,別亂動。傷到可別怪我。”
咔嚓。
兄弟,永別了。楚天含淚。
……說笑的。
馮雲剪下一截毛線,然後放在茶几上用軟尺量。
楚天真的很想告訴這個女人軟尺不是這樣用的,可是看見剪刀依然在她手邊危險範圍之類,為自己兄弟的安全著想還是別觸她的黴頭為好。也是看見她身體另一側卷好的一些或黑或白的毛線團,還有一本關於毛衣的舊雜誌。
楚天不確信說:“你不會是打算學織毛衣吧?”
馮雲點頭:“是啊,有意見?!”
楚天連連擺手,又小心翼翼問:“毛衣這種東西買現成不就可以了嘛。”
馮雲鄙夷白來:“買的和自己織的一樣嘛?!”
楚天搖頭,心中補充“是不一樣,買的更加漂亮點。”
不過也是為馮雲的行為感動,把寶貝老婆大人抱過來。
馮雲掙扎,推開這個又想乘機佔便宜的男人:“別鬧,剛才是多少長度又忘記了。”怨氣十足拍了楚天一下,“都怪你,又要重新來。”
也讓楚天明白馮雲昨晚難怪神神秘秘和紅姐睡一房,原來是偷偷學這個去了。
只是……
我的好紅姐,你怎麼不先教教這個女人軟尺正確用法呢。
楚天看見馮雲一本正經用軟尺量同樣軟綿綿的毛線,忍得肚子都疼了。現這個御姐有時挺可愛的。
郝瑩做好一樣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