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著北不說,更倒黴的是巡邏兵滿地都是,20級的巡邏兵眼睛賊好使,我們幾個十級的算是倒了黴了。轉載自那些巡邏兵跟長了鷹眼似的,一碰見我們大老遠的就衝過來,用手裡的糞叉子跟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別說找酒館了,光是那一撥一撥的巡邏兵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過了20分鐘,一轉頭還能看見我們剛進來的地方,前進的速度簡直跟蝸牛有得拼了。
“殺吧!就當刷經驗了。”我一咬牙,連續兩箭把一個準備逃跑的巡邏兵放倒了,還沒等緩口氣,就見前面又是一批叛軍一路小跑的衝過來了。
扭頭一看,我發現俺的心態還算挺好的呢,你看葉子姐姐,瞪著眼睛呲牙咧嘴的拿著長矛就往叛軍身上掄。真想提醒她那是槍,不是棍子。可惜俺膽小,不敢說。
就在我們幾個殺的一肚子火,眼看要爆發的時候,那邊溜溜終於有訊息了。
我接通了語聊就問,“怎麼樣?找找了?”
溜溜小聲的說,“恩,都來我這吧,酒館就在我邊上。”
終於找著了!“趕快殺完咱們走!溜溜找到酒館了!”我興奮的大吼,說真的,小時候把隔壁王大媽家的狗殺了燉肉吃也沒這麼興奮過。這一吼不要緊,又引來了幾個巡邏兵。哭死!唉~俺咋跟葉子犯一樣低階的錯誤了。
酒館的位置離我們其實不算太遠,按照平時走路的速度,多說也就三五分鐘,可在這要塞裡就費了勁兒了,一路上清了無數撥怪,三分鐘的道兒足足磨蹭了半個多小時。等見著溜溜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還有20%的經驗就升級了。
一瞧見溜溜,差點沒把我們的鼻子氣歪了,這傢伙可悠閒啊,潛著行偷偷摸摸的在怪堆裡轉來轉去,那雙賊爪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伸向了一個巡邏兵的腰包,每個路過的叛軍都成了他的移動提款機。
“抓小偷啊!”葉子真是壞出了一定境界,見溜溜偷錢二話不說就是一聲大喊。可憐的溜溜被嚇得一哆嗦,伸出去的手直接掏巡邏兵褲襠裡去了。也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勁兒,只見那個巡邏兵臉都綠了,慘叫一聲揮舞著大刀片子就給了溜溜一下。慘啊,被幾個怪圍攻,剛才還洋洋自得的溜溜頓時成了過街老鼠,要不是球球心疼她爹出手相救,估計他就踏上跑屍的光榮之路了。
“就是這兒。”清完周圍的怪,溜溜指著一處廢墟訕訕的說。
“你咋知道這是酒館的?”我瞅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這跟其它破爛堆有啥區別。
“你看那兒啊。”
我順著溜溜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一堆爛磚頭下面壓著快碎成好幾段的破木板,仔細辨認之後才依稀的看清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酒館倆字。頓時對溜溜佩服起來,“不愧是當賊的,眼睛到底是毒啊。”
人家玩遊戲是為了娛樂,這回我們幾個玩遊戲可遭罪了。酒館是找著了,但問題是地窖在哪?
“地窖一定就在這廢墟底下。”最後葉子老人家做出了指示。
地窖在廢墟下面?那意思不就是說想進入地窖就得把這一堆破爛全移開?這又髒又累的活兒女孩子們是不能幹。只可憐我們這一群大老爺們了,剛殺完怪,又累的呼哧帶喘的開始搬磚頭。
叫什麼《第二世界》嘛,我看乾脆改名叫《搬運工》好了。唉!這遊戲啊……都玩出境界了!
這幾個人估計平時都缺少運動,根本就不是幹活兒的料,等搬完轉頭,男同胞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趴在地上耷拉著舌頭累的跟死狗一樣。
更可氣的是葉子還在一邊說風涼話,“幹這麼點活兒就累趴下了?真不是男人。”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
這任務做的真是叫人鬱悶的不行,剛進地窖,就讓一股刺鼻的酒氣燻了個半死,沒走兩步問題又來了,你說挺大個地窖,它居然連盞燈都沒,越往裡面走越黑,別說找東西了,就連站我身邊的葉子我都看不清。
香腸是法師,本來還指望他能發揮點兒作用,結果一問可好,人家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們,“俺是亡靈法師,屬於見光死那一類的,這事兒你們可別找我。我放個法出來只能越弄越黑。”
球球抓著我的胳膊小聲的說,“我的聖光法術放出來的時候倒是發光,但現在大家的血都是滿的,我放不出來法啊。”
她一說倒是提醒葉子了,葉子姐姐的鬼主意又出來了,指著香腸說,“你!把你那幾個骷髏弄出來。”
香腸茫然的召喚出自己的寶寶,就聽見葉子姐姐又發話了,“行了,球球,開始給他寶寶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