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陣營,所以你們覺得我信不過?”
“是的。”趙楠和顧銘,二人不約而同地。非常誠實地,點點頭。
“你們這兩個孩子。”唐納修一陣鬱悶,不過還是解釋道:“雖然在某個觀點上,我並不認同法克尤他們一派的做事方式,所以我才加入漢奧斯的一派,不過,這不代表我不關心我們精靈族的事情。作為森林詠歎者,我更加希望我們一族能繼續強盛下去。”
“這跟羽翼人的事情有啥聯絡?”趙楠撇撇嘴問。
“哼,關於他們一族的事情,我看守了原罪之穹這麼長的時間,我比你更加清楚。”唐納修不屑道:“羽翼人他們心裡想什麼,我很清楚,他們現在的慘況,我也很清楚,但正因為太清楚,所以我不能跟你們一樣把同情之心表露出來。”
大叔,你搞錯了,我們根本不是在同情他們,我們只是在做任務而已。
趙楠和顧銘心裡這樣想的。
“照你這樣說,難道你也想幫那些羽翼人?”趙楠也聽出了唐納修的意思。
“不,對於羽翼人一族的事情,我只能表示同情,作為森林詠歎者,我們怎可能把他們放出來。”唐納修搖頭否認道。
“喵的,說了半天大叔你想怎樣?”趙楠聽得一陣糊塗。
“現在我們森林詠歎者分成兩派,這一點你們應該知道吧?”唐納修不去說羽翼人的事,反而把話題說到精靈族的內部鬥爭上。
“這個我們知道,以大祭司為首,和劍舞者,聖語賢者一起,三位森林詠歎者都希望喚醒沉睡中的精靈女王大人,而以幻獸獵手為首,和你山嶺巨人,還有另外兩位森林詠歎者則是反對,所以精靈族內部經常因此產生摩擦。”顧銘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愧是法克尤的學生,瞭解得不錯。”唐納修微微笑道。
“大叔,你突然說這個問題,不會是想拉攏我和顧銘到你們那邊的陣營吧?”趙楠盯著他,眨眨眼問。
“如果我說是,你們會考慮加入我們?”唐納修不答反問。
“顧銘那傢伙不用想了,他是法克尤的學生,是死忠。至於我……如果你們的條件足夠豐厚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趙楠笑嘿嘿道。
趙楠答得如此爽快,唐納修倒是愣了下,不過很快他就大笑起來,甚至笑得有些誇張。
這大叔又笑啥?趙楠看得一陣鬱悶,他可不覺得自己說話的有什麼好笑,實話說,他可是很認真的。
“難怪你能在羽翼人面前誇下海口,說如果我們精靈一族與你們為敵,你並不介意幹掉我們,果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唐納修臉上的笑意依舊,但話語間卻透露出一絲危險的味道。
趙楠也不怕和他對視,說:“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誰也不敢保證今天的敵人不能變成朋友?同樣地,今天的朋友明天很可能會捅你一刀。當然,我們現在還沒站到對立面上,暫時不算敵人。”
“我們的確不算是敵人。”唐納修出奇地認同趙楠的觀點,他似乎有些感概道:“當年,我就是覺得漢奧斯的觀點比較適合我,所以我才加入他陣營。其實,我們精靈族失去精靈女王的領導已經很久了,我也有想過支援大祭司和法克尤他們。但是,精靈女王的狀況真的不適合在那個時候甦醒過來。”
“你們是怕老大醒後,地位會下降,畢竟現在你們作為森林詠歎者,在精靈女王不在的時候。權利和地位可是最高的。”趙楠的臉上露出一絲狹促的表情。
“我們沒有這樣想過……”唐納修說到一半,意識到這話並不合適。又改口道:“至少我不是這樣想。”
“但可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趙楠暗諷道。
唐納修也知道趙楠暗指誰。不過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趙楠糾纏,而是說:“如果換做以前,我絕對不會這樣想的,不過,如今的形勢,卻已經到了不得不讓精靈女王陛下甦醒的時候。北方與巨龍戰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了解?”
趙楠和顧銘同時搖了搖頭,又一次誠實地回答了唐納修。
“就在上個月,位於正北方的一處諾娃之壁,再度被打破了。帶隊的森林詠歎者諾娃騎士阿瑟也身受重傷。”唐納修滿臉凝重道。
“這麼嚴重?”諾娃之壁再度被打破,連趙楠和顧銘也忍不住失聲。
“所以,在這裡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情。”唐納修一臉嚴肅,緊緊地盯著二人,一字一句道:“這次轉職任務你們可以過關,森林詠歎者的職務也會繼續保留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