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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超人是小報記者,在前期人數眾多的時候,還可以起到很好的曝光作用,透過控制輿論來引導大眾的情緒,起到排除異己,混淆視聽的作用,但是現在人少了,根本不用他來引導,對立面就已經產生,小道訊息的作用大大降低。

安迪是A類國稅局官員,他一如既往的享受著每一輪減免5%土地收費的特權,但是因為連鎖土地的增多,他的減免效果只是針對單塊土地的收費標準,效果也大不如前了。

春麗是建築師,可以經常給自己的房屋添磚加瓦,也經常把敵人的建築指定為危房舊房,即刻拆除,無論是比賽的前期還是後期,都有很強的適用性,在當今世界和平和發展兩大主題下,春麗的危舊樓房改造工程進行的有聲有色,殺氣騰騰。

至於我的職業是駭客就不需要介紹了,駭客,這個古老的職業在我的手中正綻放出越來越燦爛奪目的光彩,如果使用的好,我的駭客技術將會比任何人的特技都更加有用。

雖然我的總資產排在最後一名,雖然我比超人落後了足有20萬之多,可是我不氣餒,說到最後一名,今天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排在最後一名了,對這個位置,我比他們任何人都有感情,對於如何處理好排在最後一位的心裡壓力問題,我比他們更有發言權。

幾十輪過去了,我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嗎?那些曾經橫在我面前的攔路虎,絆腳石不都乖乖的下去休息了嗎?現在的我,比任何時候都更加信心十足,鬥志昂揚。

話雖如此,我卻並非如我自己想象般那樣自信。按理說,我憑藉自己的努力擠進四強,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我也向全世界證明了我有著不輸於任何人的能力,我那看似遙不可及的死亡任務也被我輕鬆完成,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令我擔憂的了,無論我接下來的表現如何,我都可以驕傲的宣佈我的成功。

然而隱約中,我的內心卻一直有種異樣的感覺,隨著我的排位一步一步地提高,場上的敵人一個個的被我打倒,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點沒有因為擺脫了死亡的威脅而變得輕鬆。

這是一種超於六識的怪異感覺,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或者已經發生。

準確的說,我感覺自己被人監視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注視之下,我的所作所為全部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來自遊戲本身,又好像超脫於遊戲之上。

我無法感覺到對方的意圖,也無法找出對方的具體位置,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實際上,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感覺。

這讓我回想起一個多月前,我被死亡小組的神秘人盯梢的時候,那種毛骨悚然和揮之不去的感覺,那是一種發覺自己成為別人的獵物卻又無法逃脫的感覺,那是一種在黑暗中被毒蛇盯住的感覺,我寧可陪一小隊崇拜我的恐龍逛街也不願意再面對那種感覺。

可是這一次卻不相同,同樣是被窺探,我卻感覺不到像下水道那樣的陰暗,感覺不到像人販子那樣的卑鄙,我能隱約的感覺到,這次的窺視彷彿是一個騎士對他尊重的對手的正視,彷彿一個智者在暗中對自己的學生在不斷成長的關注,甚至像一個挑選未來女婿的老婆婆在門簾中的窺探……

靠,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我用力的搖動頭盔,把這些無稽的想法從大腦中驅逐出去。

一定又是死亡遊戲小組在窺視我,只有他們才有這種能力,是不是他們不高興我這麼輕鬆就完成任務,想給我製造點麻煩?我知道是不能以常理來分析死亡小組的行為的。

這一次,我真的險些猜中了事實,沒過兩輪,我的猜想和不安就被證實了。在一次和超人的不期而遇中,我無意中觸到了事實的真相。

那是一個剛剛下過飛彈的午後,天空很藍,只有一道拱形的白色煙塵橫跨在天邊,像一座聖潔的橋。我徒步走在地中海邊,迎面就看到超人頭戴一個袖珍的竹蜻蜓,緩緩地降落了下來(竹蜻蜓之於超人,如小白龍之於韋小寶,如老爺車之於貓王,如飛碟之於安迪,實乃居家旅行的必備工具),我和他歷來沒有什麼交情,所以連招呼都懶得打就愣愣的從他身邊穿過。按照我和春麗當時的戰略部署,應該是集中力量對付安迪的,沒有精力也沒有心情去料理超人的事情。

可是,無巧不成書,如果不在關鍵時刻發生一些偶然事件,歷史地巨輪就不能順利的轉動下去。出於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轉過頭,去看站在原地的超人。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看那最後一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