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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突然攻擊,時間如此的接近,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距離上一次獸人的大局入侵還不足半月,又一次受到攻擊,我國上下非常緊張,不得不投入重兵防守東北防線。在這種時候,我們開放了位於東南一側的王國邊境,這一方面是因為我對貴國遭遇的同情,另一方面,我國確實無力同時應付兩個方向的進攻。納塔斯的朋友們,你們自己擁有多少實力,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說到這裡,我已經能夠感覺到從古列國方陣傳來的濃濃恨意,在短短的半個小時的防禦作戰中,我國的戰鬥減員非常嚴重,這些血債都被重重的加在了納塔斯玩家的頭上。

“我知道原納塔斯國也是在早上突然遭到獸人大軍的襲擊才被攻克的,如果說獸人是你們引來的,道理上講不通,可是,如果不是你們引來的,為什麼你們先後到達的時間會如此接近。我希望有人能夠給我滿意的答覆。”我的聲音並不高,可是這並不能減少它對納塔斯高手們的心理壓力,如果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覆,他們已經開始為今後的逃亡生涯做準備了。

聽了我的話,很多納塔斯的高手陷入了沉思,我的話讓他們無法辯駁,他們總不能站出來指證是自己的隊伍中有奸細,是別人乾的吧。對他們來說,我終究還是外人,他們中間的奸細屬於內部矛盾,在仍保留了極強的防範心理情況下,他們並不想把自己“內部”的矛盾表露在“外人”面前,讓人看笑話。在他們心中,我的這番話有兩層含義,一來是興師問罪,二來就是挑撥離間了。

“我沒有奢望陰謀者可以自己站出來,我說這些話,是想告訴那些隱藏的很深的破壞者,我已經掌握的你們的動向(其實是唬人的),不要以為你們冒古列國的名義殘害納塔斯玩家的事實就沒有人知道!”最後一句話,我故意加重了語氣,猶如一顆重磅的深水炸彈,在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麼?”最不可思議竟然不是納塔斯人,而是古列國的玩家。

“胡說,有誰會去自己打自己人?”

“不要挑撥離間了,不要中了敵人的圈套。”

不知道誰藏在納塔斯的隊伍中亂喊了幾句,引得眾多玩家紛紛側頭尋找。

“哼哼,挑撥離間,敵人,衝這一條我就可以把你驅逐出境,不要忘了,你們現在都是古列國的公民了。”也許是震動太大,對方口不擇言,一句話就犯了大忌。

“自己人?”我笑了,“那就讓我們來說一下‘自己人’吧。什麼是自己人?同一國籍的人不就是自己人嗎?那在場所有人都是古列人,這樣說來,任何人都不可能去攻擊自己人了,那麼那些納塔斯來的玩家是誰殺死的?是自殺?還是城裡一下子潛進來幾百號敵人的高手?”

“剛才那個人太沖動了,我不會追究的,不只是他一個人,在場的絕大多數從納塔斯來的朋友可能都還沒有適應自己的新的身份,雖然在國籍上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但是在情感上,還存在較大的差距,跟自己一條心的才叫自己人。那麼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這些殘殺古列國民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納塔斯人!”他們剛剛心中所想的事情被我親口說了出來,給他造成的心理打擊大大超出我的想象。

“你有什麼資格說他們不是,你是在推卸責任!”

“對,拿出證據來。”

仍然有冥頑不靈的人,試圖製造混亂,打破我一手營造的現場氣氛,狐狸的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我注視著混亂的人群,卻不制止,臉上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自信的微笑,“需要證據嗎?很好,那我可以告訴你們,希望你們聽了之後不要後悔。殺人的事情不是古列的高手們乾的,因為這不可能,在殺人事件發生的時候,穆恩要塞和古列城中留守的三級玩家總數,還不到他們全部在城市的中心之石區域防守,試問,他們哪有時間去殺人呢。”

人群中鼓譟得聲音一下子啞了,剛才的喧鬧被幾千人同時的低聲耳語所代替,整個廣場沉浸在一片低沉的嗡嗡聲中。同樣站在一個廣場上,每個人的心情卻不一樣。古列國的玩家為剛剛的險境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另外一些人,則因為貽誤戰機而懊悔不已。

“都是你一個人在說,我們也不知道實際情況……”

人群中仍然有人不知死活的亂講,企圖顛倒黑白。這個時候,如果我去理睬他,為了這一個人而去解釋,就正中了他的計謀。沒有必要和搗亂的人糾纏不清,那樣只會辱沒了我的智慧,把自己降格成和他同樣的檔次。

“具體的情況我已經解釋完了,納塔斯來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