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似是古井無波,也似是其中有著千萬兵馬一般,讓人感到此人非是池中物。
“秦王的氣魄越來越驚人了!”李靖站在李世民的對面,看著李世民的氣度,暗自讚歎,秦王無論是謀略、氣度旨是一時之雄,能夠追隨這樣的人物,自是能夠一展胸中所學。
他武功不俗,學的是戰陣之道,乃是血戰十式,雖非是絕世武功,但是沙場殺敵已然足夠,而且……善戰者無赫赫之名,他需要的不過是運籌帷幄,統帥將領。
李靖自是知道李世民身上傳來的威壓那是統帥兵馬、就在上位而養成的,非是武功之上的威壓。
他身邊站著的是他的妻子紅拂女,正是一身紅妝,手中拿著塵拂,正與自己的丈夫並肩站立,看到李世民皺眉沉思,說道:“殿下,洛陽兇險,還是小心為妙!”
李世民抬起頭,看著紅拂女嬌美的樣貌,不由得微微一笑,她也是一個辣姑娘,再看她身邊的李靖,此時正望著地圖沉思,李世民說道:“無妨,如今我們與王世充並無衝突,而且洛陽城中也並不平靜!況且還有諸葛武侯他們在外面守衛,便是那呂布武功恢復,想要來殺我,恐怕也未必能得逞吧?”
李靖和紅拂女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敬佩,面對如此亂局,尚能鎮定自若,單是這份氣度,普天之下,也沒幾人能擁有,說句不敬的話,便是長安李世民之父,他們如今名義上的主公,也未必有李世民這份氣度。
他嘆息一聲,說道:“此刻,王世充怕是在打著靜念禪院的主意吧!”他的思緒幽幽地落到了那沙門禪院之中,目光微黯,說道:
“可惜!可惜!可惜!”
紅拂女聽他嘆息,說道:“秦王何須嘆息,想當年和氏璧並非是秦國所有,卻是秦國掃滅楚而得寶玉,高祖得天下而玉璽自來!殿下只要掃平天下,一統中原,何愁和氏璧不來?”
李世民聽後微微點頭,心中卻是暗自想到:“若是能夠調一支軍隊來,何愁和氏璧不落與我手j”復又嘆息一聲,想到:“如今只能夠看看慈航靜齋自勺能力了!”
紅拂女看他振奮精神說道:“殿下還是小心為妙,雖然殿下行蹤隱秘,只是殿下前些日子卻是暴露過,怕是王世充得知,會對殿下不利!”
李世民默然,點點頭,他對著李靖說道:
“藥師,你看洛陽如何?”
李靖望著地圖說道:“殿下,東都洛陽地勢險要,乃是交通衝要,若是殿下要掃平天下必取洛陽,而天下間能與殿下一較雌雄的,除了嶺南宋閥,如今便是隻有李密!”他侃侃而談,臉上露出了無比自信的神色,那股自信,讓一旁的紅拂女心中怦然心動。
智珠在握,敢問天下誰人英雄!這方是我紅拂女白勺男人!
“那呂布呢?”李世民臉上泛起一抹奇怪之色,呂布給他的感覺,很危險。
李靖搖搖頭道:“呂布能有如今的成就,靠的,便是他那絕世的勇武和無敵的統9巾,以及沈落雁、魏徵這兩個謀士,如今,他已經沒了絕世的勇武,斷去一臂,以他的性格,未必能服眾,若在此前,或許還與我等有一定威脅,但如今,卻很難再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我倒認為殿下該關心一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
李世民聞言反而搖頭一笑道:“若是寇仲能早三年出道,或者沒有呂布的崛起,他日可能會成為我的大敵,但如今,寇仲的發展空間有限,呂布便是沒了絕世永無,身旁有羅成、單雄信之勇,又有沈落雁之智,守城卻是綽綽有餘。”
李世民看著李靖臉上依1日帶著一絲擔憂,不由露出了微笑,他自然看出李靖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與河北竇建德交戰,其多有戰功。
李世民搖搖頭,不再討論這個話題,指了指地圖,示意李靖繼續說下去,李靖無奈,只能微微點頭,指著地圖上一點,說道:“此便是關鍵!”
那正是用硃紅硃砂描了出來,偃師。
“李密雖然不知道為何攻打宇文化及,但是他卻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錯誤!也是決定李密成敗的關鍵!”李靖目光之中帶著一種為統帥特有的神光,灼然刺目,讓人感到眼前此人身上散發著一股無比自信的光熱。
“李密若是要北上,必是要取洛陽,先前他攻打飛馬牧場等一連串的行動,莫不是為了攻打洛陽而準備,只是洛陽堅固無比,更是被楊廣經營多年,早已經是有如銅牆鐵壁一般,要破城談何容易,而李密在這個時候卻是還與宇文化及硬拼,雖然能夠消滅宇文化及,但是自身必然受挫,已成強弩之末!不知那李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