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明天要和AC米蘭交手是嗎?”
“是地。這是一場生死戰。贏球地上天堂。輸球地下地獄。”
“這場比賽比賽對你們很重要?”
“當然。歐冠如果被淘汰。對我們地士氣會有很大地打擊。我也希望能夠衛冕。”
談起了足球。張凡和安純顯得自然了許多。對於兩個人之間敏感地關係來說。談這個最為中性而且雙方還都熟悉地話題無是最安全地。
安純聽張凡這麼說。忍不住道:“你總是喜歡做別人做不到地事情。其實就算不奪冠也沒有什麼。你在英國已經很成功了。到處都有人談論你。就像在中國一樣。這次我們和首相交談地時候。首相也提到過你。”
張凡搖搖頭道:“你不懂,在這個舞臺上,你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感受到壓力了?”安純柔柔地道。
張凡抬頭看了安純一眼,有些詫異,和安純接觸那麼長時間,他很少見到安純這樣子說話。
安純掃了一眼四周,馬上又微微低了低粉頸,道:“現在才像你這樣的球星平時居然過的這麼簡單?”
張凡很不在意地道:“比賽很忙,我也不是一個很喜歡奢華的人,隨意自然點的生活就適合我。”
“平時也沒有人照顧你?”
“有,鐘點工每天早上會來給我收拾房間。“
安純忍不住道:“微安貝拉呢?“
張凡認真的看了安純一眼,看出她真的不知道,便道:“微安貝拉去了摩爾多瓦。“
“啊!她為什麼要離開你?“
這事跟你怎麼說,張凡心道,便沉默不語,
安純冰雪聰明看他不說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把你父母接來和你一起住?“
“他們不願意來,不習慣在國外住。“張凡淡淡的道。
這次輪到安純沉默了,自從兩個人分手之後安純就經常思索她和張凡之間的事,尤其在月河大橋和張凡相見地時候,張凡說的那番話一直她的腦海裡盤旋,並且深深的刺激著她的靈魂。正如張凡所說的,她沒有真正瞭解過張凡,也不知道他真正需要什麼。而張凡卻從來沒有要求她做任何違揹她意願的事。應該說,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她安純是一個自私地索取者,而張凡卻是一個奉獻者,即使張凡成為了世界頂級球星,有了和她平等對話的身份和地位的時候,張凡也沒有要求她為自己做什麼,而她卻在答應張凡到歐洲工作之後又因為家人反對而去了加拿大,就算是這樣,張凡也同樣沒有抱怨過她什麼。年輕的時候,她不會去想這些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二十五歲的安純卻不能不思考這些問題了。安純越想越覺得自己在這場情變當中也是負有一部分責任地,所以這次跟隨領導來英國訪問她忍不住來看望張凡。當然作為一個聰明的女性,她地突然造訪也是想看看張凡那次對她說的話是不是真地,他現在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事實證明她確實不夠了解張凡。
“上次你給我說地話,我想了很久,我承認,你說的有一點道理……純囁嚅的道。
“那件事再說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現在誰對誰錯又有什麼意思呢?
打斷了安純的話。
“有!當然有!小凡!咱們重新開始吧。”安純突然道。
張凡猶如被當頭棒喝一般差點暈了過去,盯著安純道:“你說什麼?”
安純又恢復了原來的那種大膽直爽的脾氣,回望著張凡,大聲的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我們重新開始吧。
”
“你是在開玩笑吧?”張凡道。
“玩笑你個頭。”安純下意識的想拿起包砸過去,不過馬上覺得不對,又停住了,認認真真
大大方方的道:“小凡,我想了很久,前面的事情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不過既然你還愛我,而我還愛你,我們沒有必要再互相折磨了,前面一筆勾銷,我們現在像剛開始戀愛一樣,如果咱們還能適應的話,就在一起,不能就徹底的分開。”
事情來的如此的突然就像被敵人突然襲擊一樣,讓張凡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不在意單姐的事、“
安純道:“我在意,但是很多事情不是因為我在意它就不存在,這是我們兩個人的過錯造成的結果,我認為我們應該干預承擔它。當然,如果我發現我承受不了,也許我會放棄的。”
事情居然這麼快就發展到這個地步,安純的主動出擊著實讓張凡有些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