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應該能夠在國家隊佔有一席之地,後來我租借到馬洛卡之後,越打越好,國家隊終於無法把我排除在國家隊之外了,沒有辦法才召我入隊,但是我又因為在商業比賽當中打傷日本球員,國家隊不能再召我,這個我無話可說。但是足協在這個時候居然對自己本國球員落井下石討好日本人。如果不是單姐和安純的外公的幫助,也許我會被全球禁賽一年。大爺,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多次拒絕西班牙主席維拉的邀請。但是足協又做了什麼呢?他們眼紅我賺地錢多,依據幾十年前地體育法向我要錢,按照那個體育法。我就淪落成了足協的賺錢機器了,現在不要錢了,又要我向他們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他們有什麼資格要我道歉,如果說幾句過頭的實話氣話就要道歉,那麼足協早就該千刀萬剮了,他們對中國球迷犯下的罪行幾乎罄竹難書。”張凡越說越激動,一拳把溝壟上地紅磚打得四分五裂。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還來問幹什麼?”張有金淡淡的道。張凡說的這些情況他早已聽自己地弟弟侄女說過好多次了。
張凡微微一愣,道:“我沒有決定啊?”
張有金道:“你心裡有這麼多的怨氣。能夠理智的選擇嗎?”
這麼多的怨氣能夠理智的選擇嗎?張凡真的愣了下來,是啊,自己對足協一肚子的怨氣能夠理智的去分析加入香港足協和中國足協的利弊嗎?
“一輩子的大事不能一分鐘就決定。冷靜一下心態,把自己當做一個局外人來想想吧。假設你不是張凡,而是一個球迷、一個普通地中國人,然後再從自己的本身的特點和目標來選擇。”張有金道。
張凡陷入了沉思當中,他中國足協和香港足協,他選擇哪一個呢?
中國隊雖然實力強一點,但是在重大比賽中從來沒有發揮出來過,在左有足協和教練掣肘,右有媒體和球迷搗亂,前有聰明有錢地對手,後有愚蠢自私的隊友地包圍當中,自己能夠幫助中國隊打出好成績,甚至打進世界盃嗎?
郭家明和梁孔德雖然許諾了自己不可動搖的核心地位,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換了一屆足協官員之後會怎麼樣,誰又能知道,而且香港球員的水平如何,還是個神秘的問題,萬一比國足還粗糙,自己道理裡去喊冤。更重要的是自己加入香港足協之後,國人會有什麼反應呢?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可不比原來,自己是敢稱中國第二球星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如果自己加入香港隊,在中國引起的轟動也許不會比
多的認同感,就像在山東,山東球迷很自然的把魯能隊看成山東的省隊,而中能只是代表著青島市一樣。
張凡在內地鄉下的一個大棚裡思考著自己的前程的時候,香港的何文田佛光街的香港足總會所裡,郭家明正在和香港足總的主席梁孔德激烈的討論著關於招納他就加入香港足協的事。
“梁公,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你可不能猶豫了。”郭家明表情既著急又嚴肅,他沒有想到原本和他商量好的把張凡挖到香港來,現在梁孔德居然又猶豫了。
“家明,由於亞洲盃預選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我把引進張凡的事和足總的幹事透露了一下,但是他們一致反對,你知道現在足總最重大的任務是爭取在明年參加大陸的中超聯賽,沒有一個有競爭力的足球環境是香港足球一直無法提高的瓶頸,這也是我上臺之後向香港球迷承諾的三件事的第一件,幹事們認為如果咱們挖了中國足協的牆角的話,中國足協肯定不會同意咱們參加中超聯賽。他們認為最好還是等咱們參加中超之後再把張凡挖過來。”梁孔德有點無奈的道。
“一舉兩得固然是好事,但是現在是時間緊迫啊,亞洲盃明年就打響,中國足協撐不了多久,一旦他們把張凡招進國家隊,只要打了一場國際A級賽事,張凡就無法為其他足協效力了,而中超聯賽的事,即使我們挖了內地的牆角,也仍然有商討的餘地,畢竟這是關係到香港發展的大事。”郭家明急得站了起來,“梁公,現在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像當年的5。”
“家明,你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參加中超是關係香港足球發展的大事,難道竟然不如一個張凡重要嗎?”梁孔德仍然難以抉擇,這事換了誰也不好決定。
郭家明砰有坐下了,道:“梁公,中超已經開展快十個年頭了,但是也沒有見中國足球的水平高到哪裡去,甚至還不如原來了。也就是說這個中超對提高中國足球所起到的作用沒有咱們想象的那麼大。但是張凡就不同了,張凡前途無量,他的發展方向直奔著馬拉多納和貝利而去,在我看來他超越貝利和馬拉多納的可能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