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陣刺鼻的惡臭,聽著那斷斷續續從谷內傳來的淒厲慘嗥聲,眾人的臉色都變的很是難看,有幾個玩家甚至開始乾嘔。
作為擁有戰場屠神以及狂戰士玩家的我這一組,因為攻擊力強悍被眾人選為了前鋒組,負責開道,而狂暴和璀璨星空所屬人馬則分別處於我的左右兩方,負責清剿兩側的攻擊,並隨時注意對我的支援,虎煞運氣最好,被安排在最後面斷後,而木斧頭所帶領的中軍則充當救火兵的角色,負責掌控全域性,隨時支援其他方陣。如此安排,自然我承受的壓力最大,但誰讓我這一組的穿透力最強呢?狂戰士可是被喻為戰場機器的,在加上我這個戰場屠神,這個任務除了我這組還真沒別的組能勝任。在出發的時候,狂暴將其所屬的幾個玩家調撥到了我這一組,雖然沒有說其他,但他那眼神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靠,這地方用來拍恐怖片絕對一級棒,奶奶的,連老子我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血斧打破了沉默。作為狂戰士的他,寧願和神獸轟轟烈烈的戰鬥一場,也不願如此戰戰兢兢的戒備著,隨時堤防躲在暗處的攻擊。
皺眉看著周圍的環境,我並沒有理會血斧的牢騷,招來帶路的盜賊道“你們上次就這麼直接進去的?”
畢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