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今天可是難得的熱鬧,光是寶物就來了十來件,不過如果您要是看中那隻洋人送來的法螺,這時候恐怕可不行,那洋人要死了口4000金幣不肯賣,非要等到3天后開上一場拍賣會才行。”小夥計不等王海冬提問,便在旁邊介紹到,今天回來這裡的十有**都是衝著那大鬍子洋人送來的寶物,便提前解釋道。
王海冬心說不賣就不賣唄,反正自己也買不起,看了看大廳中的這幾十人,悄悄向身旁的夥計問道。
“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怎麼沒見有人賣寶貝呢?”剛才還聽到的討價還價聲此時已經消失無蹤,整個大廳中就好像是王海冬平常在交易所看到沒開市之前的景象。
“這位爺,那些人可不是幹什麼的,這十幾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杭州四大商會可是都派出人來,這裡最少也是家商會掌櫃,至於那些賣寶貝的爺您看到那邊上面那座高臺上的小門了麼?”說著活計指了指大廳中一處略高出一掌距離的小高臺,那旁邊正好有一處掛著簾子的小門。
“能在正廳坐的都是像您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至於那些賣寶貝的哪裡能和您這樣的人物相比,再說了其實大多數人賣的根本就是已經失效的寶貝,剛才就有個拿個破花瓶就敢開價1000金幣,到後來還不是隻能灰溜溜的給轟跑了……”小夥計一看王海冬就是個新手,雖然好像掛著會長的頭銜,不過這年頭在兩個小港口搞點佔有率就敢申請商會的也是不少。
商會必要的條件是在港口有佔有率,可問題是並非所有的港口都有商業價值,大多數港口的總價值甚至連50萬金幣都不到,那怕有些零散的貨物的確是不錯,可是往往一天連一個貨倉的貨物都湊不齊,根本沒有什麼停靠價值。
這樣的情況也催生出了大量小型商會,他們可能所有的資產加起來也不過七八萬金幣,有可能的確有一艘大船,可是主要貿易卻還是靠著那些廉價的小船來運輸,而在海上常常會看到這樣一個怪異的情況,一艘大貨船在前開道,而身後卻跟著一溜煙四五條小貨船,就好像母鴨帶著小鴨子出來有水一樣的情形。
這種商會與其說是商會,還不如說是規模較大的海商,他們除了自家佔有港口的那些散貨,其他時候也大多是在杭州、泉州、沂州這樣的有規模的大港口中做一些散貨和託運生意。
當然以王海冬身後的這五家的身份,自然不屑去成立這樣的商會,無論是在杭州與泉州港這樣的大港都擁有佔有率,還是四條清一色的大船,這些可都是中型商會才有的配置。
“對了你說的杭州四大商會是什麼?杭州最大的商會不就是李家麼?”王海冬玩大航海時可沒有其他商會和他來搶東亞區域的市場,至於來島家,在遊戲裡只要你在沿海貿易,他是懶得來找你麻煩的。
“爺這您可問對人了,這杭州四大商會可是沒有比我們在同業公會的人更清楚了!”王海冬的問題顯然是問到了小夥計的心坎上,也不嫌累就這麼和王海冬站在一旁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杭州五大商會不用說,第一家自然是李華梅的李家,李家在杭州城的佔有率高達20%,如果按照杭州城整體的資產規模而言,李家光是在杭州城的陸地產業就超過百萬枚金幣的規模!
而除了李家之外,這剩下的三家也不是什麼善茬,各個不是有官面上的背景,就是家資雄厚,雖然還比不上李家,但是這剩下的三家每一家擁有的佔有率都超過10%,每一家的資產都比五位老爺子加起來還來得多!
“阮家?你是說在那霸被來島家打劫的阮家?”王海冬還記得當初剛穿越時聽到的那則關於來島家的訊息。
“噓……爺您可輕著點,今天阮家那位小少爺可來了,要被他聽到那還得了!”小夥計急忙讓王海冬輕,自己小心地指了指某個方向道。
王海冬朝小夥計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那個位置上的確做了個面板白皙的小白臉,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副在海上討生活的模樣,十有**也是個“監軍”的角色,不過古代無數的例子都證明了,外行人指揮內行人是會出事的,被如此明顯的謊言被騙也就不奇怪了。
小夥計也沒管王海冬心理想什麼,接著道:“爺您看哪個方向,就是和那位阮家少爺對面而坐的那位了麼?那個正是姑蘇王家的二老爺,整個杭州城3成的蘇繡產業可都被王家控制著,在蘇杭一帶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那位坐在阮少爺對面的是以為面帶陰沉的中年人,年紀雖然以近40的模樣,不過王海冬怎麼看怎麼和阮家少爺是一路貨色,不過想想也明白,如果真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