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兩位王子並未死亡,沒有讓東伯侯以原本報仇的名義叛亂,而是以“誅妲己,廢暴君,立新王,重塑成湯正朔”的名號起兵,以兩位王子為號,這使得他們比起書中姜文煥純粹靠報仇雪恨的名義起兵叛亂,更有政治鼓動性。
因此一路行軍,未受到太多阻攔,直到遊魂關下,才和書中一樣被攔了下來。
一路攻打,遇到的敵人中都是普通將領,無人可以與勇冠三軍的姜文煥相比,也沒有高明的道人出現相助殷商。
其中原委眾多,但東伯侯冤情太大,又是國之貴戚,按輩分來算,他是紂王的丈人,他的兒子姜文煥是紂王的小舅子,和純屬下臣的西周不同,起兵之後又是以兩位王子之名,要殺妲己,廢暴君,重塑成湯,可以說是帝王內部的家務事,那些截教中人難以有正當藉口插手,當然關鍵是封神尚未正式開始。
後來的西周反覆強調本朝順天應人,殷紂暴虐,文王武王英明,但還是被無數人斥責以下犯上,以臣欺君,連到了最後時刻,姜太公見到紂王一樣要下馬恭敬稱天子,必須弄出十大罪來證明起兵的正義性,從而可見這個世界中上下尊卑,綱常秩序的厲害。
而東伯侯以這種名義起兵,在政治上影響就大了許多,叛亂的色彩減少許多,也得到不少殷商朝內大臣的暗自稱許,雖然他們不敢明裡支援,但私下還是對東伯侯多抱有好感。
而商朝武將,對陣東魯之軍,也因此士氣不振,若非遊魂關天下雄關,東魯又無道人相助,李林等七人還不想那麼替他們出力,他們自有打算。
當東魯軍隊攻打遊魂關,父子兩個出征在外,東魯一地諸侯之事,逐漸落到了六個輪迴者手中。
他們畢竟手段眾多,而且在輪迴空間中磨練出來的心機,也遠非那些文武官僚可比,不到一年時間,就上下佩服,調動有力,口稱大賢。
雖然這裡不是科技世界,不可能發展出什麼科技,但一些通用技術常識還是有用,做些少許改良,增產些糧食穀物,家畜雞鴨等,還是小菜一碟。
至於那些政事,修橋鋪路,賑濟孤苦,這些日常之事,他們更是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遇到一些麻煩事,他們也偶爾使用在世人眼中的異術來解決。由於這時代,也有不少有法術之人擔任高官,因此這並未引起什麼動亂,反而更被那些文武臣子欽佩,得了不少民心。
靠了這六人之力,人口還能連年增加,糧食布帛等物資日益豐厚,因此儘管連年征戰,軍糧供給有力,傷亡士卒都有撫卹,國力也未因此疲敝,東魯之地二百鎮諸侯向心之力更強,城池更有繁盛之相,這更讓前方征戰的東伯侯父子放心,對幾位高人更加信服,拜了其中功勞最大的劉宏軍為一國丞相,主宰整個東魯政事。
至於李林,法力廣大,又是七人之首,儘管屢辭不受,還是被封為護國真人,護佑東魯一國。
這一日,從東伯侯起兵已過去三年,東魯一地儘管日益強盛,但遊魂關守將竇榮是個良將,殷商又氣數未盡,糧草還能供給得上,兵馬士卒還有,沒有高人相助,想破這天下雄關何其難,東伯侯姜桓楚又不願將大量士卒平白喪命,因此儘管報仇心切,其攻打頻率也是旬日方才一次,免得士卒死傷太多。
東伯侯出征在外多年,卻勞師無功,因此先就班師,留下兒子姜文煥統領兵馬待機而攻,自己帶了部分兵馬先回東魯腹地。
一路行來,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民眾面無菜色,來往川流不息,並不像是連年征戰之國,不由地心下大慰,對左右文武言道,“諸位道人果是高賢,孤久出征在外,勞民疲力,還能將一國治理得如此興旺,實乃上天護佑,爾等切不可怠慢了。”
回到東魯大城,丞相劉宏軍攜帶文武眾臣出城十里迎接,又命民眾攜帶酒食勞軍。
東伯侯姜桓楚下馬,挽住丞相劉宏軍之手,“可嘆孤無能,商紂暴虐,出兵三年,卻被雄關所阻,難以寸進,勞師遠征,所費甚多,百姓辛勞,幸賴諸位高賢不遺餘力,治理東魯偏僻之所,才使得民生安泰,諸位賢人皆有古之伊尹之才,孤如此薄待,實在有愧”
“千歲何須如此,吾等欽佩千歲為人忠直,國之貴胄,今成湯天下氣數喪盡,紂王無道,屠戮大臣,不修德政,千歲身為國丈,卻慘遭不幸,發兵討伐不道,再立正朔,此乃重繼成湯六百年之天下,此功業若成,亙古未有之忠賢也。今稍有小挫,又何足道哉,還望千歲勿要喪氣,多聯絡各國諸侯,定有轉機”劉宏軍口舌便給,一通話說得東伯侯老眼含淚,連連點頭。
“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