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開始定位指定使用者王飛，定位成功。開始引導，白色引導符使用，使用失敗，被對方意志抵抗；自動使用綠色引導符，使用失敗，被對方意志抵抗；自動使用藍色引導符，未找到，轉到物品模組，管理員精神品階滿足要求，即時啟用更高等級引導符製造方法。開始製造，製造成功，使用藍色引導符，引導成功。使用者王飛，進入地圖《高空獨木橋》”

……

“《高空獨木橋》地圖測試完成，開始生成評價。評價如下：通關結果：走至獨木橋五分之四處，墜落。

評價：高

精神力潛力：橙色。（開發到極限後，能達到意識完全脫離原肉體，在系統輔助下更換新身體的程度）

當前精神力品質：藍色。（當前主神空間的高階精神力提供者）

精神力最大值：912。”

看完這些資料，李林倒不覺得詫異，對方畢竟是世界冠軍，而且圍棋又是特別講究心境。但這些資料，卻刺激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為了驗證突如起來的想法，他開口道，“天眼，將目前所有在冊輪迴者的潛力資料統計一遍，將目前最高值，以及平均值給我列出來。”

“遵命，主神閣下。”諾亞系統升級改變成主神空間後，天眼對他的稱呼也改變了。

區區十萬條資料而已，就算現實世界電腦也用不了一秒就可以處理完成。

系統操作室的螢幕上，立刻出現了以下資料：“當前輪迴者總數：105321人。精神力潛力：橙色（1人），紫色（14人），藍色（82341），綠色（12202人），白色（10763人）。”

“根據你的估計，你當前掃描範圍內覆蓋了多少人群？”

“當前掃描範圍，為主神空間所在當前現實位置下，直徑一萬公里範圍立體圓形。涵蓋人類數量約為25億。當前挑選人類標準：不會因為正常意外死亡導致嚴重事件者。”

“也就是說，走路上被車撞死了，政府不會去管的人？”李林問道。

“理解正確，主神閣下”天眼回道。

“就算如此，在這個範圍的人群，應該有數千萬之多，現在只有十多萬輪迴者，瓶頸有哪些？”他接著問。

“一：維持主神空間運轉所需要的能源嚴重缺乏，精神力數量目前已經足夠維持當前級別消耗。輪迴者數量增加，對現實能源的消耗將大大增長。如果增加到一百萬玩家，需要當前提供能源的十倍。

二：必須在安全範圍內最大化降低對現實世界影響，保證在一個現實世界自然年的單位裡，主神閣下的絕對安全。

三：輪迴者登陸系統方式限制。當前狀態下，輪迴者登陸後會進入昏迷狀態，天眼不具備大範圍代管使用者身體的功能，玩家數量過多，有可能會引發人類社會大範圍崩潰。”

天眼智慧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是在偵查和探測方面有特別優勢，對於定位引導玩家最擅長，但是不能作為智囊的存在。李林已經感覺到，一直以來，天眼除了完成交代給它的託管任務外，很少會主動提醒自己什麼。

連這次在殘仙界中的警告，也是因為達到了可能死亡降級的危險地步，可能觸發了它內建的安全策略，才會讓自己改變。但是如何改變，仍然只能由自己去分析解決。

玩家數量還只是其中一個問題，更嚴重的是一旦自己晉升到更高階別，根據他們的潛力顯示，最終只有寥寥幾人能夠提供對應階段的精神力，就算有兌換機制，但一百比一的巨大差額，絕對會是個天塹。比如最高階別的黑色，一點黑色品質的精神力，就需要一萬億點白色精神力去兌換。假設所有輪迴者都是最基礎的白色高階，每天能夠貢獻最大精神力為999乘以十分之一，算一百好了，那仍然需要一百億玩家的數量。

一百億，人類一共才六十三億，還要刨去大量通不過第一關測試的人，這意味著，必須考慮好如何安全地挑選到高潛質的輪迴者。

“天眼，精神力的潛力由什麼決定，是否可以透過外部手段提高？”

“潛力由先天思維器官的複雜度，以及主體意識成熟之前受到的培養決定。成熟之後，再訓練，只能將當前精神力接近潛力。該潛力提高方法，更換更強大的思維器官，或是將意識泯滅進行二次發育。”

人類的大腦已經是目前地球上動物中幾乎最發達的思維器官，而意識泯滅，聽起來就有點懸，還是先不考慮。李林搖搖頭，現在對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方案，只能寄希望當前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