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70的人,人生七十古來稀,他們肯定更加著急,我們只要略微施展一些道術,就能讓他們乖乖聽話,他們應該聽郝仁義說過師尊的威能,量他們不敢用暴力手段。”馮夏如胸有成竹,在知道師尊主意已定後,就開始籌劃,很快就找到了最適合的突破口。她秉性比起胡春來,更加自私和無情一些,也更加果斷,反正將來不需要自己等人親自上戰場,只不過一些合縱連橫的政治行動,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恩,這兩個傢伙論輩分,還應該叫我們一聲阿姨的,當年倒是兩個挺聰明的少年,不知道現在如何?”胡春點點頭。
“放心,以郝仁義的為人,肯定把他們安排到重要職位,很可能就是軍方,畢竟和平年代,軍方自成一派,不會受到太多政治傾軋,還有很多權力,我想最少也是一個駐外總督之類的,我們只要下山買份報紙,去看看相關領導人資訊就可以了”馮夏如說著,拿出一根繩索,綁在一旁的一塊大石上,下面是一個看似無底的懸崖,做好這一切,她將繩子垂了下去。
“小心點,還是和以前一樣,到了一百米之處,進入那個山洞,從那裡穿過這座山,再沿著山外的那條河坐木筏前行幾天,就能夠出去了。”馮夏如說罷,當先攀著繩子下去。
……
天津城。
馮夏如和胡春二人藉著現在資訊的傳遞之廣,很快就得知郝佑德和郝佑才所在之地,鐵路作為神州傳統重要陸地運輸手段,仍然在這個時空得到了極大重視,從南到北早已修通,密密麻麻的鐵路線貫穿其中,而且火車的動力早就是內燃機組,速度超過一百公里每小時了,這種速度下,她們只花了兩天多的功夫,就從西南之地來到北方要衝。而她們出山,那短短一百來公里的路,卻花了好幾天時間。
一路上靠著美女的優勢,很容易就問到了郝佑德郝佑德和郝佑才的府邸所在。
站在這座府邸前面,她們才發現佔據如此高位的二人,居處所在並不富麗堂皇,反而樸素非常,兩座普通的石獅子守在門前,紅木製的大門上方,一塊匾額上書五個大字“扶桑總督府”。
“兩位女士,您好,不知來府上有何要事?”一名門口的守衛見兩名女人在府邸之前,流連不走,見其容貌神情,知道不是普通女人,眉宇間神情,行為舉止之間,和府邸主人很是有些相仿,因此沒有怠慢,主動上前來問。
“恩,確有要事,你去告訴府邸主人,我們是他們多年前的朋友,你一描述他們便知。”馮夏如話音剛落,府邸正門就“吱吱呀呀”地開了。
那名守衛一驚,回身一看,一名鬢髮斑白的老人拄著柺杖,獨身出來了,他連忙躬身稱道,“見過總督大人。”
“無事,你先退下”那位老人看著眼前兩個曾經熟悉無比,現在印象模糊的女子,不由地雙淚盈眶,口中喃喃念道,“唉,四十年了,總算找到你們了。”
“你是郝佑德?抱歉時間太久了,我認不清了。”馮夏如有些疑惑地問著,她從下山後得到的領導人照片資訊中,認出了這位老人。
“是我沒錯,唉,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還是隨我入府吧,兩位既然敢出現,想必也不用擔心府中有什麼問題。”那位老人心情平復地很快,他沒有多說,慢騰騰地轉身走回府邸。
胡春有些遲疑,看向馮夏如。
後者毫不遲疑地跟上,隨著那位老人進入府邸之中。
她只好緊隨對方,也一起進去。
……
老人走得很慢,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三人花了一段工夫才走進正廳。
這是一座現代風格的房子,玻璃窗,吊燈,地板無不透露著現代氣息,這讓兩人有些久違的熟悉感,距離穿越到這裡一晃就是60多年過去,物是人非,只有這些建築在無聲地說著他們來過的痕跡。
“說吧,二位既然出現,還首先找到郝某人頭上,一定和天下之事有關,”老人在正廳的主位坐下後,咳了兩句,一旁的侍女過來服侍,為他輕輕捶打著後背。
“你猜得不錯,我們此來只為師尊之命。”馮夏如回道。
“哦,你們的師尊,不是那位在海宋十三年時,冊封為‘忠勇護國道君’的張道長嘛?怎麼他又要出山?”老人渾濁的眼中精光一現,不過隨後便沉寂下來。
“不錯,師尊已經出山,此次不為他事,但為一事。”
“何事?”
“掃清寰宇,一統全球。你應該聽得出來,這不是笑話。”馮夏如帶著凝重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