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場之前被認為沒有懸念的戰鬥,居然會以這樣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結果收場……
哦不,也並不是所有人,至少還有一些人自始至終都堅信,勝利是屬於這位年輕的費雷大師的……
一想到這個,賭徒們的臉就不由得黑了下來,塞納這混蛋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小道訊息,這混蛋怎麼就知道那個費雷魔法師一定會贏得?媽的,還贏得這麼徹底,堂堂二十二級的傳奇法師,差一點就被這變態給打成神經病了……
這一場賭局的結果,林立戰勝了精靈傳奇法師維塔斯,除了贏得做為賭注的太yáng王權杖,還在戰鬥中獲得了突破,安力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毫無疑問是最大的贏家,而除了林立之外的另一個贏家,自然就是現在正笑得合不攏嘴的塞納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林立能贏,於是所有人都想看塞納的笑話,除了那些不敢得罪塞納的,其他人幾萬十幾萬金幣的押注,竟然讓賭注金額達到了近千萬金幣。
塞納押了五十萬金幣,就算對方那些人贏了,每個人也分不到幾個金幣。可是現友他贏了,卻是獨自一人將對方近千萬金幣收入囊中,跟撿得一樣能不高興嗎。
塞納和老賭鬼傑夫遜說好了賭注的事情,這才帶著滿臉的喜色踏入guǎng場,向林立那邊快步走了過去。這近千萬金幣的收入,他自己自然是不敢不言不語的收了,雖然是自己押注打得賭,可贏下來還是靠了偉大的費雷大師。
與塞納心情截然相反的那些人,不只是因為被塞納當了傻瓜,更重要的是知道了那位費雷魔法師的厲害。那位費雷大師,可是黃昏之塔的主人,輕風平原魔法工會的會長,而自己等人前不久還拼命的想要從黃昏之塔招攬藥劑師呢。要是早知道黃昏之塔的主人是一位傳奇大師,他媽的就是打死自己,也不敢去近挖黃昏之塔的牆角啊,這不是嫌命長嗎。
更有一些人,身上早都被冷汗浸透了,一邊緊張的抹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暗自直叫僥倖。這些人平日也都不是善類,之前眼看著一根樹枝被拍出一千五百萬金幣的時候,還想著等那暴發戶離開拍賣會之後,動手直接把賣出天價的樹枝搶了。以為這個暴發戶不但囂張,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自痴,羅蘭城的治安在他的眼中也許好得可以和王城相比了吧。
可是事實呢,現在想想這個可笑的念頭,原來他媽的白痴其實是自己。如果不是那位叫維塔斯的精靈大師出現,恐怕自己現在已經連渣都不剩了,打劫一位傳奇法師,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瘋狂更不知死活的事情嗎。
別看一咋)個都經營著多麼多麼強大的勢力,可是誰不知道在傳奇強者面前,這些都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人家傳奇法師只要動動手指,自己這所謂的龐大的勢力,只會落下個渣都不剩的下場,那可是隨手一擊就可以毀滅一座城市的恐怖存在,看看現在的豐收guǎng場就知道了,千年傳承的豐收guǎng場,歷代大師佈下的魔紋陣列,竟然也經不起這兩個變態的摧殘,一場戰鬥之後變得千瘡百?,“能與傳奇強者相抗衡的只有傳奇強者,尤其是擁有了魔法領域之後的傳奇強者,傳奇以下不管多少人都不過是螻蟻罷了。
更何況,這位黃昏之塔的主人,不但是一位強大的傳奇法師,而且還擊敗了另一位強大的傳奇法師,可是他的年紀卻剛剛才二十歲啊。
在場這些人雖然輸給了塞納,可夠資格參加瓦里安這場拍賣會的,沒有人是真的傻子,一個二十歲的傳奇法師意味著什麼,他們的心裡都清楚得很。
眼見著塞納向著guǎng場中間走去,站在guǎng場邊的眾人互相都看了看,雖然沒有語言的交流,但是眼神中卻表達出相司的意思。錯誤已經犯下了,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想辦法去彌補,否則自己的勢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輕風平原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想到自己極有可能面臨的悲慘下場,幾乎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然後不約而司的踏上guǎng場的地面。
“咔吧!”
guǎng場上平整光潔的青金石地面,這麼多年舉辦了無數次角鬥比賽都少有損傷,卻在這一刻好像玻璃一樣發出清脆的迸裂聲。蛛網一樣的裂紋,從眾人的腳下,極快的向著整個guǎng場蔓延開去。緊接著,眾人就覺得自己腳下失力,身體不由得向下陷落,堅實的地基居然變成了空洞。
還不等人們反應過來,環繞在guǎng場周圍的八十四根石柱,也在塵土飛揚中向著四面轟然倒塌。巨大的石柱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石屑飛濺激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