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卓。”

“那個富二代？”

“恩。”

“畜生！”劉芒怒罵一句，但剛罵完卻又後悔了。

“你心疼我？”

“我只是覺得那個蔣什麼的太不是東西，打女人這種事都能幹得出來！”頓了下，劉芒又道：“你別誤會。”

李柔面色又黯淡下來：“你知道小三這個詞吧？”

“知道，自輕自賤之人。”劉芒隨口應道。

“呵呵……”李柔自嘲般地笑笑，說道：“自輕自賤之人，沒錯，我就是自輕自賤的人。”

“你……”劉芒一驚，問：“你做了那個畜生的小三？”

“……”

“額，不好意思，是我大驚小怪了，這年頭兒小三遍地都是，既不需要文憑又不需要能力，只要身材臉蛋過得去就ok，你能加入這個大家庭也不足為奇！”劉芒笑了笑說道。

“呵呵……”李柔忽然笑了，“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愛的都是你，蔣玉卓……是我瞎了眼……”

“你到底要說什麼？”劉芒有些不耐煩，“你有什麼要說的就快說，我很忙！”

“我知道，我現在是個殘花敗柳，沒資格再說愛你，可你不記得以前——”

“別跟我提以前！”劉芒忽然大聲吼了出來，“你不配！”

李柔眼中的淚水終於打著轉落下，一地接著一滴從臉上滑下來，站起身道：“他在遊戲裡叫做‘鬼蜮邪主’，已經知道了你就是我當年的男朋友，所以，你自己小心，別的話我不想多說，也不想多做解釋！再見……”

“……”劉芒繼續保持沉默，一動不動。

良久，劉芒起身出了咖啡館，月舞在路邊走來走去，像是在玩。

“月舞！”劉芒笑著走過去。

月舞看向劉芒，笑著說道：“現在我命令你，陪我散步！”

劉芒笑了，說：“沒問題，去哪兒？”

“就這條路，一直走到天黑，怎麼樣？”

“沒問題！”

“能給我講講你和她的事嗎？”

“你想聽？”

“恩。”

“好，那我給你講，從前，有個小孩叫小明——”

“去死！你講不講？”

“好好好，我講！”

一個小時後。

“那你現在還愛她嗎？”

“我說過，我從來沒愛過她。”

“就裝吧，我能看得出，你還愛著她！”

“哈，那你現在看看，看看我愛不愛你！”

“……”

兩個小時後。

“鬼蜮邪主？我好像見過這個暱稱！對！這個暱稱曾經在論壇發過一個帖子，要買建幫令，而且口氣很大，說錢不是問題什麼的！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蔣什麼的？”

“應該沒錯了。”

“你準備在遊戲裡……”

“怎麼樣？”劉芒笑著問道。

“你懂得！”

“不會的，我不是那種人，我和他無怨無仇，幹嘛要跟他過不去？只要他不惹我，我也不會去惹他的。”

三個小時後。

“那你現在對她到底什麼感覺？”

“感覺……我只是覺得她比較可憐，她臉上有淤青，說是被那個蔣什麼的給打的，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小三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既然當初她選擇了給那個蔣什麼的當小三，那現在就不應該後悔，因為那是她自己種下的果，怨不得誰！”

“你是在間接地稱讚自己嗎？”

“呵呵……”

四個小時後。

“對了，你現在是不是承認了？”

“承認什麼？”

“承認你是我的女朋友！”

“做夢！”

“那我剛才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怎麼沒有反駁？”

“我那是給你留點面子，不想你太難堪！”

“那我現在問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做你女朋友？”

“對！”

“有什麼福利沒？”

“有啊！”

“什麼？”

“暫時還沒想好……”

“……”

五個小時後。

“你跟那個絕豔的幫主是什麼關係？”

“上下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