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懷疑的,當下哈哈一笑:“我只是覺得,義大利太慘了點,希望他們殺進四強,也是同情心作祟,但願我的善良能夠打動上帝,最後一個,荷蘭!over!”
馬克猜測的四強全部產生,亨利是半信半疑,法佈雷加斯有些失望,萊曼是信心滿滿,范佩西則喋喋不休,羅本則陷入了沉思——馬克小組賽不能登場,取代他位置的必然是自己,三場小組賽,一定要拿出百分百的努力來證明自己。
“阿爾傑,”馬克突然疑惑起來,“你們切爾西又沒有歐冠比賽,你怎麼也拖拖拉拉到現在還沒有去阿姆斯特丹報道?”
去國家隊報到是有紀律的,羅本應該沒有任何理由拖著遲到。
羅本苦笑一聲:“他們會派人過來幫助你們處理一些問題,讓你們沒有顧慮地直接飛往阿姆斯特丹,對不對?那個人,就是我!”
“怎麼會是你?”馬克有些吃驚,這些瑣碎的事情,隨便派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就行,何必讓羅本來做呢。
“原本我早就要去報到了,但我在切爾西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請了兩天的假。結果,你在決賽中受傷,艾德沃卡特就讓我們跟你們一道過去,順便幫助你這個傷員,足協的人。哼。恐怕我們到了阿姆斯特丹機場的時候,他們才會現身呢。”羅本繼續苦笑著。
做做馬克的場上替補也就算了,場下居然還要做保姆,荷蘭足協和艾胖還真是會使喚人呢。
昔rì的偶像。現在淪為自己的替補,居然還有為自己打點一些瑣碎的事情,馬克覺得這一切變化得有些翻天覆地,想想有時候還真是奇怪,命運總是那麼無常。宛如列車輕輕一拐。就走上了另一條截然不同的路線。
時近傍晚,這幫傢伙終於散去,只剩下范佩西和羅本兩個荷蘭隊友。
“要人在這裡陪夜嗎?”羅本問道,既然艾德沃卡特交代了這個任務,總不能敷衍了事。
馬克笑了笑:“你們去一趟韓國,或者泰國,我或許還會讓你們在這裡陪夜。”
“什麼意思?”羅本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經常跟馬克在一起的范佩西自然知道箇中緣由,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拍拍羅本的肩膀。“馬克的意思是,你如果去整一下容貌,或者去做個變xìng手術,成為人妖,他或許會考慮讓你留下來陪他過夜。哈哈。”
羅本眼珠一翻:“不對,羅賓,馬克說的是我們,不是我一個人。還包括你呢。”
范佩西頭頂頓時一條黑線飛過,讓馬克和羅本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吵什麼吵。”一個年長一點的護士走了進來,“這裡是醫院,不是酒吧,請安靜一些。”
“對不起,對不起。”羅本趕緊道歉打
招呼,然後衝著馬克一擺手,“那我們走了,明天早上七點過來接你,我們是九點的飛機,可不能遲到,你也別貪睡,早點起來,不能偷懶,衣服自己疊好……”
“行,我知道了,你別婆婆媽媽的了!”被羅本這樣叮囑,馬克有些不適應,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范佩西和羅本肩搭肩地走出病房,馬克終於得到了一絲安靜,摸出手機,給科洛斯回了一個簡訊,晚上馬克其實也想去那家酒店,**一晚,但自己這個樣實在不宜隨便亂出,沒準醫院外面還有一些狗仔隊在候著,自己一瘸一拐過去夜宿酒店,豈不一下露了餡?再者說了,科洛斯這幾天身體還不方便,去了也……
晚飯用過了之後,剩下的時間還是很無聊,開啟電視機開了一場球賽,聊以打發時光。
過了九點半,臉上長著密密麻麻的雀斑的護士進來,簡單檢查了一下,又交代了幾句,然後走了出去,關上門之際,還不忘衝著馬克投去一笑:“晚安,杜拉爾先生,祝您有個好夢。”
待門關上,馬克咕噥了一句:“會有好夢嗎?孤枕難眠,只有期待有chūn夢了。”
關上燈和電視,因為第二天要飛回阿姆斯特丹,所以馬克不準備做夜貓,必須早點休息,更何況為了備戰世界盃而要調息,可要好好地養傷,儘快重返賽場。
但馬克之前沒有這麼早睡過,雖然強迫自己睡,效果卻有限得很,一時間還有些睡不著。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的樣,馬克終於有些迷迷糊糊,但迷糊中卻感覺門又被開啟了,扭頭一,一個女人鑽了進來,光線不好,但馬克還是能夠出一個大概。
神馬情況?馬克一愣難道,是一個花痴,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這裡“作jiān犯科”?
“馬克!”那人卻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