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葫蘆:為你點蠟燭。
“沒做什麼是什麼?蠟燭又是怎麼回事?”北舞清風覺得有陰謀。
李昭然咳嗽完畢,清了清嗓,再次奔放的問道:“在討論一個深奧的問題——你為什麼還不娶落落?知不知道多少人等著你娶一個幫主夫人呢?你不會性取向真有問題吧?”
落落無情:……
北舞清風愣了一會兒,無奈道:“別把小丫頭帶壞了,回你們YY去。”
被下逐客令的沈靜和李昭然灰溜溜的回到了有間客棧的YY,沒過多久,李昭然給沈靜發了一個截圖。
'北舞清風':落落的事情,你們別鬧。
'李昭然':我是搞不懂你,這個小丫頭你喜不喜歡?
'北舞清風':不過是對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多照顧了一點,你們思想就不能單純點麼?我再大幾歲都能當她爹了,什麼娶不娶的!
'李昭然':我是搞不懂你,你要真想照顧她,娶了就是,反正遊戲而已,一個婚禮又不是什麼山盟海誓,你不當真她也不當真不就得了?小姑娘也想坐一次花轎,穿一下婚服,掛一個夫妻稱謂,玩一玩夫妻劍法,你不想幫她體驗一下?
'北舞清風':……她喜歡你男人。
'李昭然':我靠我靠我靠真是夠了!!!
對此,沈靜表示小學生的世界,她不懂。
看完李昭然這張截圖後沈靜便和她一起無聊了起來,一嘯憾穹蒼和何以言笑都不線上,這幾天幫裡大多數人的上線時間也變少了很多,每年這時候大家都是要四處走親戚的,總不能隨時都帶著電腦。沈靜與李昭然也是恰好空閒一天,結果自己閒了,陪自己的人卻不閒,反而無聊得不行。
接連幾天,一嘯憾穹蒼上線的時間都不多,早上一會兒,中午就出門了,晚上回來又是一會兒,不再像從前那樣每天線上時間都特別多,這讓沈靜感覺特別不習慣。
大年初七,青燈影賣號離開的第三天,一嘯憾穹蒼下午三點過下的遊戲,說是幾個好久不見的三次元好友想趁著放假最後一天聚一聚,於是沈靜只好一人無聊的玩著遊戲。
下午六點過的時候,確實意外接到了一通外地的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比這陌生號碼更加陌生的男聲,聲音很炸耳,普通話也不標準,開口就罵□,接著就是各種以沈靜媽媽為圓心,各種女性親戚為半徑,狠狠罵了一大圈。
沈靜直接懵了,正趕上老媽催促吃晚飯,這才直接掛了。
晚飯吃回來後只見自己的手機通訊記錄上七八個未接,其中有三個不一樣的電話號碼,相同點是一樣陌生,一樣是來自外地……
怎麼回事?
沈靜愣了愣,再點開遊戲介面,發現自己剛才掛在千燈鎮農田處的號已經被殺回了義莊,心中不由的鬱悶了一下。
接著,手機又一次開始震動,沈靜拿起後一看,依然是陌生的號碼,不禁皺眉,狠狠掛掉後將手機關機,隨後退了遊戲,隨手搜了一個電影看了起來。
電影分上下部,沈靜看著看著就困了,看完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見一嘯憾穹蒼也沒有上線,於是退了YY和QQ,關了電腦,洗漱完後躺在床上把手機開了機,給他發去了一條簡訊:“這麼晚不回來,是不是喝醉了?”
大菊花每次喝酒都會醉,區別只在於醉暈乎或是醉暈死,對此她還是十分頭疼的,明明酒量差,卻總是被人一灌就喝了,別提多不自量力了,不愧是個死逗比。
沈靜這般在心裡吐槽著,沒多久便見對大菊花一個電話打了回來,驚喜中連忙按下了接聽,傳來的卻是一個全然陌生的聲音,一聽也是醉醺醺的,開口說道:“潘頌麒這傻逼太不能喝了,沒喝多少就醉暈過去了,我剛找到人打算把他送回去……對了,你是他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女朋友。”沈靜這麼回著,聽起來無比自然。
“怎麼又一個女朋友?”對方喃喃道,儘管聲音很小,卻傳到電話另一端後依然足夠清晰。
沈靜瞬間傻了眼:“你說什麼?什麼又一個女朋友?”
“剛才一妹子打電話過來找他,我說他喝醉了,那妹子好像說是他遊戲裡的女朋友,然後說要來接他,這是怎麼回事……”
沈靜皺了皺眉,也沒多問,直接掛了電話,登上QQ拉出顧青寧的好友,問道:“在家嗎?”
“在家啊,在下本呢,大姐頭怎麼了?”
顧青寧在家,看來不是她……
“我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