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沒有一點點變化,竟是如此珍寶。
拉迪斯勞斯為了展示自己的威嚴,面不改sè地走到俘虜的面前。
“哦?宏願騎士陛下是神聖羅馬帝國的保護神,是所有帝國子民的父親,瘟疫之母陛下打算怎麼支援呢?“雖然巴巴羅薩目前名義上的神職是婚姻方面的,但是對著邪神的信徒,也無妨說上一點人人都知道的秘密。
“回答殿下的問題,傷寒小姐。”西里卡老大又用匕首削了一片翻出來的神經來提醒俘虜集中jīng神。
雖然它的身體已經有很大一部是非人的結構了,但是捏碎了rǔ房之後,筋肉下面的神經依然保持了極度的敏感。
“嘶,嘶,嘶。”雖然可怕,但是依然有人類的構造殘留,西里卡老大的折磨讓俘虜發出了痛苦的哀鳴。
不過拖延從來不是一個好習慣,西里卡老大毫不客氣地又切了一片肉下來。
“殿下,殿下,請聽我說,宏願騎士陛下對於子民的寬懷博大自然是人所共知的,只是亂臣賊子如何能算宏願騎士陛下的兒子呢。他們這些逆賊汙染了神聖羅馬帝國的領土,瘟疫之母陛下願意幫助您淨化這些逆賊。”
“說的不錯啊。”拉迪斯勞斯一面給與“傷寒”希望。一面示意西里卡老大的刀子不要停。“具體怎麼做呢?”
“吾主的獻身者已經混進了叛軍的營地,他們將用身體將營地裡的水水源變成吾主的恩賜,很多叛賊已經被凍死了,他們的屍體大多沒有清理,隨著氣溫升高屍體和聖水一起作用。這個營地會是一場歡樂的盛宴,到那時這些人統統死了,您不就可以。。。。。。。。。。。。。。。。”
隨著拉迪斯勞斯狠狠地一揮手,西里卡老大結束了它悲慘的生活。
“把這東西和帳篷都燒了。”拉迪斯勞斯讓西里卡老大收拾殘局。然後帶著其他幾個人換了一個帳篷去研究怎麼處置當前的局面。
在轉移帳篷的過程中,霍亨索倫**官吐得一塌糊塗。
雖然**官早年也是闖蕩四方,算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人物,不過和瘟疫之母的部下還真是第一次打交道。
當然他不是唯一大吐特吐的人,紅袍法師葉法安也好不了多少,雖然施法者的職業生涯中也充斥著怪異的東西,不過只當了十幾年法師的葉法安依然還不算有經驗。實際上歐羅巴的各類魔法素材相當匱乏,相比她的前輩們的見識,這一代的紅袍法師總歸是經驗比較少的了。
不過不愧為新一代紅袍中的傑出人物,儘管吐得七葷八素,她還是意識到了自己應該搶救一個魔法素材,那個塔羅娜信徒的屍體應該對魔法試驗是有用的。哪怕她這個預言師用不上,總歸有其他系別的紅袍或者別的法師會願意購買的。
在向拉迪斯勞斯用生命保證她有專門的處理方法,保證不會讓那具屍體引發什麼危險事件後,她得到了這具屍體。
所以西里卡老大沒能簡單地一把火燒了帳篷,而是要和葉法安一起把搖身一變成為“珍貴魔法素材”的屍體打包。
當葉法安拿出了石灰和防腐劑開始施展自己的能力時。拉迪斯勞斯帶著自己隨軍的一文一武兩個最高階代表暫時到了霍亨索倫**官帳篷里君臣,再次開始了會議。
“你們怎麼看?”拉迪斯勞斯雖然剛剛殺死這個鬼東西。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過他還是要確實一下自己的部下里沒有哪一個鬼迷心竅想要利用塔羅娜的計劃火中取粟。
“我們應該儘快發動突襲。搶在這些蛆蟲動手之前消滅他們。”卡薩諾騎士也見識過三十年前受到過瘟疫之母蹂躪的那不勒斯王國的慘狀,對於塔羅娜淨化世界的鬼話沒有任何好感。
“瘟疫之母的信徒太危險了,根據西里卡提供情報,那個叛軍營地就是一個充斥著屍體的巨型糞坑,實在是太適合瘟疫之母的信徒活動了。”霍亨索倫**官擔心奧地利的軍隊不可避免地會被傳染上瘟疫。
“那也是別無選擇的,這些子民也是我神聖羅馬帝國的臣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雖然各大諸侯都對哈布斯堡家族擴大皇室權威的行動非常牴觸,但是這一次如果能夠有效地阻止瘟疫,那麼各大諸侯也無法阻止術士皇族在中小勢力面前得到不少威望了。
“奧格斯堡城中,富格爾家族經營多年,依靠繁榮的紡織業和金融業帶來的財富,這座城市有世界上最好的排水排汙系統,打敗叛軍後,我們迅速入城,然後沿著城牆建立一個隔離區這樣可以保全奧格斯堡。”霍亨索倫**官的提議不錯,顯示了一個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