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回答:“我們根本就沒有刷到什麼象樣的積分,團體積分就拿了和尚公會那一組。別人一直派人出征,死了不掉分,活了有分賺。”
“這不是賴皮刷分嗎?”嶽月鬱悶,兩隊人,今天我砍死你們,明天你砍死我們。只要有錢,大家把積分刷得快快樂樂。
“利用合理的規則取得最大的利益,這是完全允許的。”豬豬俠一邊道:“這本來就是公會活動。對了今天登山嗎?星期六?”
嶽月搖頭:“今天我有點事。”
“恩,陪老爺子吃飯是應該的。”許開點頭。
嶽月驚訝問:“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吃飯?”
許開一指葉航:“他建議李大海。說你星期六那天很有空。想吃法國菜。”
葉航淡然一笑:“我沒有!”
嶽月被葉航之氣勢而奪,渾然忘了和許開計較,伸手一摸葉航額頭,皺眉:“不燙啊。”
葉航正色道:“我決定做回我自己。我是一名有身份……”
“……”嶽月眼角跳了一下。
“有身份證的人,所以那事不是我乾的。”葉航苦笑,自己說明自己有身份,嶽月肯定就得誤會自己嫌棄人家的身份。
嶽月點頭:“我相信你才怪了。豬豬俠,帶他們去游泳。兩個大男人面板白皙,一副病容,身體健康是最大的財富。”
葉航道:“不行啊,今天張東約我去打高爾夫球。&;&;”
嶽月看許開。許開苦笑:“我說和牙醫有約。你肯定不信是不是?”
“恩!”嶽月點頭:“就你最病懨懨,你自己照照鏡子,要不,我傳你一些武術入門。練好了可以強身。”
“我覺得游泳比較好。”許開馬回答。
“那好,晚六點大家記得線。”
……
“哦,你說X東拿了高爾夫球杆邊走邊道:“當時我正巧在那邊旅遊,算是親身經歷。不過大使館的安全還是有一定保證的。電可以自己發,就是停水比較麻煩。我是第一批撤離的人。”
葉航驚訝問:“你們還分幾批撤離?”
“當然。大使有公務的。一般來說,為了保護儘可能多中國人安全,大使館撤離都比較晚。我聽說最後一批是兩天後撤離。”
葉航饒有興趣問:“最後一批撤離的是誰啊?”
“應該是參贊,大使是第二批撤離。”張東道:“我們在鄰國一直沒有見到參贊。聽說是走另外一條路線,我們是搭乘飛機。他們好像是透過陸路到另外一個國家。唉……那就一個亂啊,幸虧當地人對中國人還是比較好。”
參贊就是淺落!葉航點頭:“那有沒有什麼當地的官員來避難?”
“多了。不僅有當地官員,還有老百姓,還有其他使館的工作人員。不過,當地人都沒有走成。”張東感慨一聲:“後來我再也不去這些國家,危險不說,看得也揪心。”
葉航點頭:“張總,你經常回中國?有沒有和那些使館人聊聊當年?”
張東笑:“有什麼好聊,這種事能忘掉最好。我回中國是私人原因,幫一個故人掃墓。”
葉航無奈,看來張東這邊是有多餘的情報。至於掃墓,當然是臥軌自殺的他曾經的未婚妻。如張東這樣什麼東西都可以拋棄,帶兩件衣服就路的浪子,東西在其手的可能性非常低。其對政治沒有任何圖謀,也不存在任何的隱瞞。這麼算下來,只剩餘心語和淺落。
不過心語和淺落都是B市人,目標真是他們,許開為什麼反而在市定居下來呢?葉航打完球,中午和張東吃過飯後回到了家裡仰身躺在床沉思同一個問題:為什麼許開留在市,而不去B市呢?答案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海仞。
但許開和豬豬俠認識很偶然,如果不認識,許開根本就不可能認識海仞,不可能進入海仞家。葉航翻身坐起來開電腦敲打,不能再分析許開找的是誰,而是要分析許開在現有的資源下能找誰,誰是偶然的,誰是必然的。
必然的答案有兩人,一個是張東,一個是心語。嶽月就是搭張東的飛機票。但是張東幾乎就沒有任何疑點。心語又在B市……葉航有點氣惱一砸電腦,路路都是死衚衕。這時候一條新郵件出現,標題是:“愛情海!”
葉航大喜,忙回郵件:“怎麼現在才聯絡?”
“怎麼,閃電貓不瞭解我們做事風格嗎?”
“哈!我還以為你們還沒有行動呢。”葉航頗感心驚,愛情海只是一個代號,他是深淵中的一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