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之分是誰定意的?。呂惟不在乎地說著,“玩家還是系統,如果是系統,為什麼不直接給我一個稱號,如果是玩家,他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被呂惟這麼一問,冷心月倒也愣住了,正如同呂惟所說的那樣,在遊戲裡面正邪的界線並不是那麼的明顯,而玩家的眼光也有一定的侷限性。並不能玩家說誰是正誰就是正,說誰是邪誰就是邪。
只有一些人真的做的太過份了,或者說是系統安排成為敵人的,那才算是真正的邪派。
不過很快冷心月就說到,“可是有一些勢力就是要正義或是邪惡的名聲才能進去的啊,如果加入了這些勢力,對你是有好處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勢力在沒有組建之前,他們又是怎麼來分的呢,其實這些人都是按自己的喜好來分的,自己認為對的就是正,自己認為錯的就是邪,那麼我為什麼不可以組建一個這樣的組織勢力呢,為什麼一定要聽他們的呢。”
呂惟的話冷心月聽進去了多少倒不好說,但是此時的冷心月看著呂惟的目光卻是完全變了樣,在她的眼中就差閃出了星星來了。在說話之間,兩人倒是很快就來到了遊樂場,相互有著好感的兩人,很自然地就收起了一開始的話題,在這裡開心地玩了起來。
由於大部分的人都跑到遊戲裡去玩去了,所以在現實世界中的遊樂場只有旋轉木馬之類的小東西,但是對於互有感情的兩人來說,卻相當的好玩,在這片不大的遊樂場裡,很快便傳來了兩人的笑聲。
隨著時間一點點地離去,兩人也玩了大量的時間,此時的他們也感覺有些累了,償過他們的心中卻沒有多少的勞累。在他們的精神上,還處於一種興奮的情況。
在這個時候,冷心月突然問道,“呂惟,你的目標是什麼?帝級嗎?”
被冷心月這麼一問,導惟也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呂惟也沒有想過,他重生之後給自己設計了許多的計劃,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除了一些計戈完成以外,許多的計戈他都不得不放棄。
其中有一些是因為遊戲的改變或是他記錄不全而引起的,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只有一個人,無法全部做好。
呂惟一直都想著要如何建一個團隊。一起來完成這一切,最少不要讓自己知道的這些機會從手中溜手。但是呂惟卻一直找不到可信的人手。
畢竟呂惟手上有許多東西都不是他可以說出去的,或者說是說不出來歷的。如果那些人問的太多了,對於呂惟並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被冷心月這麼一問。呂惟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有些嚴肅地看著冷心月,把冷心月看的心裡有些發毛。
就在冷心月想要開口時,呂惟突然說了一句,“其實我的夢想是建立一個自己的團隊,你看我已經有了自己的領地,自己的仙府,卻沒有一個可以配合我的人,有著大量的道兵,大量的道術,甚至有許多的任務,卻不知道應該給誰使用,如果有人可以在我身邊支援我,我相信現在的我一定不止在這個水平
說到這裡,呂惟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什麼邪帥,那些人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正邪,我要讓他們全部向我底頭,我要成為《純陽仙境》的最妥者。”
呂惟把自己心中的一切全部都吼了出來。整個人也變得輕鬆許多,而此時的冷心月也一臉笑意地看著呂惟
呂惟也看到了冷心月那期待的目光。呂惟壯了壯心神,提起勇氣走到了冷心月的面前,正想要說些什麼。就在此時在呂惟的身後傳來了一些聲音。
“那個小子,你來把妹就把妹。你在那裡吼什麼,不知道大爺剛剛在遊戲裡面被人掛了,心情很不爽啊
被人打斷了邀請的呂惟心情瞬間變壞,他轉過頭來發現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青年正一臉不爽地走了過來。
在現在這個年代,染髮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這個青年紋到了臉上的紋身說明了他不是一個什麼正經人物,管竟那紋身在這個。瘦弱的青年身上看起來並不像是某些遊戲裡野蠻人的裝飾,反而讓他看起來像是多年以前的一個職業,混混。
不過雖然樣子長的有些像混混。但是這位青年可不是混混,他只不過是剛剛在遊戲裡面混的差了一點,這才出來想要找個人刺激一下,放鬆放鬆自己。
但是惟在那裡的一吼,更讓他的心情不爽,所以才跳出來指著呂惟罵了起來。
不過這個青年並不知道他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呂惟與冷心月的憤怒。他們兩人好不容易引起的的氣氛現在已經沒有了,冷心月還好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