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晚宴為他們餞行。當然看在三王殿下的面子上,和水媚來時一
樣,其它的王子公主們也都到場做陪。不過,唯獨二王子祁離月沒有來。
他不來大家都覺奇怪,而水媚並不覺奇怪,必竟那天在地洞裡的事太過尷尬。他覺得沒有臉見自己吧!反正水媚也不願意面對他,不來更好,大家樂的輕鬆自在。
席間,祁子墨對他們殷切招待自不必提,而其它婁陪之人,除了小王子祁離曲,其它人也都是熱情相待。水媚知道祁離曲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真實身份,心存芥蒂也屬正常,水媚只希望可以跟他橋歸橋,路歸路,希望他可以釋懷過去,重新找回真正屬於他的愛人。
觥籌交錯間。祁紫月對祁子墨道:“三王兄,小妹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三王兄應允。”
祁子墨今天心情不錯,放下筷子道:“哦,說來聽聽。”
祁紫月輕聲細語的說:“水媚姐姐上次送給我一套那麼漂亮的裙子。現在她要走了。我也不知道該送她什麼好。想來想去,我打算把我的那輛三排白馬的坐駕送給姐姐,讓她坐那個回去可以麼?”
祁紫月說完,見祁子墨有些遲疑,並沒表態,揶揄道:“怎麼,三王兄是怕我的坐駕配不上水媚姐姐嗎?“
祁子墨神色微凜:“小妹說的是哪裡的話?你那雷坐駕可是父王在眾多白馬之中,千挑萬選才選出那麼三匹最漂亮純種的俊馬。你那車都是用上好的香檀木而做,車未至,已香飄數里。車廂內寬敞豪華,晚上臥倒睡在裡面都沒問題。你捨得將它拿出來送給媚兒,看來哥哥原本給媚兒準備的馬車,是上不了檯面了。”
祁紫月“撲哧”笑了,“那你的就省省吧!要水媚姐姐坐我的回去。”
其實在妖界,一般妖精行走都用法術在天上飛來飛去,馬匹很少用。但也並不是不用,一般都是王室貴族出門,且在沒什麼急事的情況下,才坐上馬車,用以顯示身份和地位。所以。王室貴族。都有自己的馬車。
用過晚宴,眾人紛紛離去。水媚也想隨大流溜走,卻聽身後祁子墨叫道:“媚兒。你先等一下。”
完了完了,他留自己幹嘛啊!水媚直想撞牆。假裝沒聽見。繼續跟著眾人往出走。
“媚兒,站住!“祁子墨的聲音提高了半倍,使得正往門外走的眾人站住腳步,紛紛回頭。
在這樣的情況下。水媚不好再往出走了,抬頭,目光卻正好碰到正在回頭的祁離曲口祁離曲神色複雜的望著她,使得她頭皮一緊,心中暗暗嘆息著口反正明天她就要離開王室,重獲自由了,於是將心橫,轉回身子。
祁子墨見水媚停住了,衝門口呆愣的眾人一揮手:“你們都先回去吧,我和媚兒說說話。”結果見其它人都走了,豆芽等人還站在那裡遲疑。祁子墨面無表情,淡淡的道:“你們也先回去,媚兒我會派人送回去的。”
豆芽,菲雪。空聆三個人對望一眼,這是在王室,量祁子墨也不會對水媚怎麼樣。無奈之下。他們也只得轉身離去。
屋內安靜了,祁子墨盯著水媚。茫然道:“媚兒,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嗎?”水媚有些侷促,但表面上還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輕鬆自然:“我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你變的比以前更秀美。更聰慧。更大方了。“祁子墨眼中有痛苦之色:“就是沒有以前對我熱情了,你,心裡是不是有其它人了?”
因為水媚原本不認識他,所以他們之間曾經的故事,水媚是在祁離曲的描述中獲得一部分,在最近的相處中,知道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約定。但其它細節上的東西。水媚壓根不知。
每次與祁子墨獨處,水媚其實都很緊張,她出於種種原因的考慮,不敢在祁子墨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只能裝作與他熟識的樣子。但這樣偽裝自己真的很累,隨時隨地都怕被人揭穿,所以水媚最不喜歡面對他,一看到他就想逃跑。
不過此時此刻。三十六拜都拜了,還差這一哆嗦了嗎?熬過今晚,她就可以離開王室,所以,不能惹毛了他,還是順毛摸摸比較好:“三王殿下,你多慮了,我的心怎麼會有別人?”
“那你為何對我總是不鹹不淡的?”祁子墨對這一點是相當鬱悶的。
水媚盈然一笑,忙給自己找理由:“修仙淡人心境,其實我不是對你,是我的性子變的淡泊了。“可是水媚哪裡知道。她越是對祁子墨愛搭不理的,卻越是吸引了祁子墨的征服慾望。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