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道:“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小王爺就成了。“
容成肅色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想要你的命!”竹竿男說罷揮劍向他刺來。
“水媚姐姐,你躲在旁邊。“容成彎腰躲開了那一劍,再站起身時,順勢將水媚推到旁邊。與此同時,那夥人中的另外四個人,統統將容成包圍。
水媚搞不懂,容成年齡不大,整日在府中待著,不應該得罪什麼江湖中人啊!這夥人莫名其妙的將容成引到這裡,欲除之而後快,這是什麼道理?莫非是容墨風得罪了什麼人,他們想殺掉他的兒子來報仇嗎?
水媚一邊在旁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觀察著戰況。
五個黑衣蒙面人,手持長劍,劍刃處隱隱泛著黑光,水媚心頭一
驚,這劍全部淬了巨毒,看樣子是執意要將容成置於死地。
只不過,雖然他們人多,但容成軟劍在手,勢如猛虎,那此人圍著他,還真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見容成不是面瓜,他們的頭目,就是那個竹竿男衝另外四個人喊了聲:“佈陣“於是五個人身法及快,突然圍著容成走起了陣法。
容成被困在中間,四周皆是看不清的人影將他環繞,轉得他頭暈目眩,根本無法突圍而出,並時不時有冷劍朝他扎來。容成的精神高度緊張,根本不敢有絲毫馬虎大意。於是在這樣的猛烈攻勢下,時間一長,容成漸漸有些手忙腳亂了。
見容成要吃虧,水媚自然不能站在旁邊袖手旁觀。她拿著容成給她的那把匕首,冷不防朝他們擲去。
“啊!”因為他們要按步法在容成身邊飛速旋轉,根本無暇顧及其它,等發覺有暗器打過來時,來不及躲避,其中有一個人倒黴被扎入後心,應聲倒地,陣法立時散了。
水媚趁機躥上前來,拾起那名黑衣人掉落在地上的長劍。這時,圍攻容成的黑衣人中,有兩個自動揮劍奔水媚刺來。水媚毫不(炫)畏(書)懼(網),揮劍與他們鬥在一處。
原本包圍容成的是五個人,現在死了一個,又分出去兩個對付水媚,他總算可以緩口氣了。同時他也吃驚,沒想到那樣一個看似大家閨秀的柔弱女子,居然還會武功?而他也替水媚擔心著,不知道水媚的功夫到底如何?是否會敵過他們。
那個竹竿男,一開始沒把水媚當回事,如今水媚的加入打亂了他們原來的作戰計劃,且另兩個同夥十招之內都沒能對付得了一個小女子,竹竿男不由氣惱,在過招的空檔,對與他並肩做戰的下屬交待道:“你過去幫他們把那個丫頭解決掉,這個毛頭小子我來對付。“見三個男子去打水媚一個,容成有些心急,一招一勢更加兇猛,想解決掉眼前的竹竿男,去救水媚。
而這時,竹竿男本不想暴露身份,但見眼下的形勢有些不妙,為求速戰速決,他只得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竹竿男虛晃一劍,跳到旁邊,一甩手,一道青紫色的亮光,伴著濃烈的腥氣,電光火石般向容成呼嘯而來。
容成沒搞明白那是什麼,本能的往旁邊閃身,卻不成想,那亮光如長了眼睛一般,拐頭,纏繞在他的身上。
他這才看清,原來捆住他的,竟然是一條散發著陣陣黑氣的,乎指粗細的麻繩。
一瞬間,容成的身體如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他愕然的瞪大雙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面前之人會妖術邪法不成?
這些念頭只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轉瞬,那竹竿男已經舉劍,朝容成的心口狠狠刺去。
水媚剛刺傷一名男子,就見容成被竹竿男用法術捆住。
水媚心頭暗驚,看竹竿男的法術,帶著濃烈的戾氣,這不是妖也不是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魔,是魔宗的人。魔宗的人為何要至容成於死地?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過,此時此刻,水媚見容成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險,已經來不及再思慮其它。這時,與水媚纏鬥的那個蒙面男子,見水媚精神溜號,心頭暗喜,同時揮劍朝水媚扎來。
兩尺、一尺、半尺……
眼見著就要將水媚穿個透心涼了,可是眨眼的功夫,水媚竟然消失不見,使得那兩個蒙面男子大愣。四處尋找之時,但見竹竿男身側彩光一閃,水媚現出身形,法力灌於手中長劍,那長劍白光閃耀,直接將竹竿男揮來的長劍
“當”兵器相撞的聲音分外刺耳,黑白交織的光圈四散開來。下一秒,水媚猛然發現,她手中的長劍竟然被那竹竿男手中的寶劍給削斷了。
這是什麼破兵器,怎麼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