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媚一把抽下發髻中的銀製髮釵,撲過來,向容墨風的風池穴扎去。
如花怎能允許水媚給容墨風解除媚藥?她見水媚撲來,一把就將水媚的手腕攥住,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開始掐訣,衣袖大力在空中一揮,頃刻間,周遭一片漆黑。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眨眼,室內又亮了起來,而風小琳和容墨風卻驚訝的發現,如花和水媚都在屋內消失不見。
如花不見了側沒什麼,水媚不見了可把容墨風和風小琳緊張壞了。
此時,沒了如花的媚術誘惑,容墨風體內的慾望降低了不少,人也清醒一些,他急的大聲呼喚:“媚兒 ……你在哪裡?“風小琳也扯著嗓子焦急的喊道:“水姑娘……”
水媚其實就在屋內,卻意外的發現他們居然看不到自己,急忙應著:“墨風,風兄弟,我在這裡!“
令水媚更加意外的是,容墨風和風小琳似乎沒聽到她的回應,仍然大聲喊叫著。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呢?水媚忽然醒悟,屋內黑暗的瞬間,如花曾在她的額前點了一下。這樣看來,如花定是給她用了隱身術,所以容墨風和風小琳都看不到她,聽不到她的話。
望著容墨風和小琳緊張的在屋內四處尋找,水媚焦急不已。雖說不知道那消失的如花這麼做到底是何用意,但水媚心知,如花定然居心不良 所以,現在趕緊將容墨風所中的媚藥解了才是關鍵。
打定主意,水媚便用髮釵去扎容墨風的風池穴。其實這麼做是一舉兩得,一來可以解了容墨風的媚藥,二來風池穴被水媚扎出血後,隱身術遇血便會自動消除。
水媚興沖沖的走到容墨風身後,手握髮釵,向容墨風后頸的風池穴上扎去。
可是,意外又一次發生,她自己的身體居然如空氣一般,竟然透過了容墨風的身體,根本就扎不上!水媚不甘心的又試了幾次,同樣不好使。原本想一舉兩得的水媚,這下鬱悶至極。看樣子如花所用的,是最高階別的隱身術。
容墨風的媚藥解不掉,她的身體又如空氣一般,什麼都做不了,碰不到人血,她怕是無法顯形了!
這時,外面隱約傳來呼救之聲。容墨風和風小琳都停止尋找,安靜下來仔細一聽,倆個人頓時驚出一般冷汗。因為那呼救之聲不是別人,正是水媚的聲音。容墨風和風小琳再不遲疑,奪門而出,向著那聲音的方向跑去。
水媚大叫不好,知道是如花使的詭計,可是她又無力阻止他們,只好跟著跑了過去。
容墨風和風小琳尋音,跑到了浴池北角的一處房間內,一進門,屋內的情景差點將兩個人的肺子氣炸。原來,屋內的床上,一個男子正按著一個女人,強行歡好,而那女子他們看清了,不是別人,正是水媚。
原本吃了媚藥的容墨風,情緒就十分激動,現在又遇到這樣無法容忍的事情,鬥他如何不暴跳如雷?
他三步兩步躥了上去,一把揪住那個男子的後脖領,##揪起左右開攻。足扇了二十多個嘴巴,竟無一點還手之力,最後被容墨風一腳踹飛,輕而易舉的現了原形,居然是一個裝水果的白瓷盤。
容墨風氣的忽忽直喘,轉頭再看“水媚”,白淨的臉蛋上哭的梨花帶雨,此時正衣衫不整的半臥在那裡。見她這個樣子,容墨風心酸楚不已,坐到床邊,伸手將假水媚抱在懷裡,心疼道:“媚兒不哭,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假水媚反手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中,垂泣道:“多虧你及時趕到,否則,嗚嗚嗚……”
懷中抱著嬌楚可憐的人兒,容墨風剛才強壓下體內的媚藥,效力又開始反彈,而且因為抱的是他最喜歡的人,所以那媚藥的效果便更加的顯著。
“媚兒……“容墨風輕喚了一聲,情不自禁的將她摟緊了,身體慢慢開始灼熱。
假水媚嬌羞的低下頭,伸手將容墨風胸前的衣服扒開,唇如羽毛般在他的胸前來回摩擦。
容墨風的心“怦怦怦”狂跳起來,只覺身子燙的不行。他緊張激動的道:“媚兒,你在做什麼?”
“我,我一直都喜歡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假水媚垂睫,故做扭捏的道:“我……我想把我最純真美好的東西送給你,這樣我就心安了。”
聞聽此言,容墨風又驚又喜,但面對水媚,無論他的身體再怎麼難受,卻還是保持了一份理智,“媚兒,你這麼說我真是太開心了!不過我練歸元大法需要童子之身,現在離十成還有一步之遙,估計年底便可成功,到那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