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也太沒面子了吧!”
容墨風原以為水媚咽不下這口氣,會跟自己鬧,卻沒想到水媚會滿臉委屈的跟他撒嬌訴苦。意外,真是太意外了!
本來還想逗逗水媚的容墨風,心中一軟,長臂一伸,將水媚摟到懷裡,哄勸:“當時,我只是想給你解圍,不是故意的,媚兒,別生氣了。”
“你是故意的,你還說要讓我回膳房燒火!“水媚用軟刀子對付他,就是要看他對自己服軟。
容墨風果然上道,颳了一下水媚的鼻子,柔聲道:“小氣包,我那是在逗你玩的!”然後用手指,挑弄著水媚的頭髮:“你看現在這樣多好,你公然在府中行走,誰也不知道你就是媚兒。好了,我們吃飯吧!”
兩個人邊吃邊聊,容墨風這時問道:“今日成兒有些不同尋常,他為什麼非要將你留在碧竹軒呢?“
水媚如實答道:“因為我看到了相思在教小王爺法術!”
“什麼?“容墨風夾菜的筷子,當即停了下來,凝視著水媚確認道:“你是說相思在教容成魔功?“
“是的,是我親眼所見。”
容墨風倒抽了一口涼氣,沉吟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成兒絕不可以學習魔功。還有那個相思,她隱藏的太深,監視她這麼久,竟然沒有發現一點可疑之處,真是太奇怪了!這次她教成兒魔功,會不會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看樣子
##人留下定是禍患,不如斬草除根來得乾脆!“
這件事屬實讓人費解,不過聽說容墨風有除掉相思的意思,水媚還是於心不忍,思忖片刻建議道:“畢竟她還是我們要了解魔宗意圖的一條線,就這麼掐斷有點可惜。要不這樣,先把她調出碧竹軒,讓她遠離小王爺,先觀察一陣再說。”
容墨風咬著牙,神色凝重,半晌道:“行,就按你的意思辦,明天就把她調出碧竹軒。“
兩個人商量完正事,吃飽喝足後,容墨風雙臂一伸,戲謔道:“來吧醜丫頭,侍侯相公更衣就寢吧!”
“我都侍侯你一天了,你怎麼不說侍侯侍侯我呢?“水媚站在原地,低頭擺弄著容墨風送她的玫瑰花戒指,不理他。
容墨風放下胳膊,走過來從後面環住了水媚的腰,伸手去解水媚的腰帶:“那我現在侍侯你就寢可好?”
水媚的心跳驟然加快,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容墨風下頜輕放在水媚的肩頭上,壞壞的往水媚的脖頸裡吹氣,弄得水媚的身體,似有乾乾萬萬的小蟲子在遊動,心癢難耐。
他們在裡面親熱著,卻做夢都想不到,外面居然來了個偷窺者,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妃晉修容。
原來,水媚已不在府中了,她便打算與容墨風重修日好。今日聽說容墨風在書房忙到了三更,她便親手做了糕點給容墨風送來。
她沒讓守門的通知容墨風,而是將丫環留在門口,自己提著食盒進來。
院內空無一人,竟然沒有值夜的。
晉修容奇怪的同時也沒多想,只當容墨風體諒下人,夜深了,都讓大家休息去了。
遠遠的,她見容墨風的屋子內有女子的身影在晃動。她心中一驚,不知道這麼晚了,會有誰還在容墨風的房裡。她便提高了警惕,屏住呼吸,捏手捏腳的來到窗下,小心翼翼的捅破窗欞紙,往裡瞅去。
做夢都想不到,容墨風居然正摟著白日裡收下的那個醜丫頭。
晉修容真是又氣又急,這可真是前邊趕走材狼,後面還有虎豹!也不知這王爺轉性怎麼如此之快,原本喜歡水媚,人家水媚天姿絕色,喜歡也情有可原。可是,眼前這個小丫環,可以這麼說,在大街上,隨便劃拉一個女的,都比她漂亮,這王爺,怎麼就看中她了呢?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這時,屋裡的水媚,一邊扒著他的手,一邊調笑:“我現在是丫環,還長的如此醜陋,你就不怕被下人們看到,笑話你飢不擇食啊!”
容墨風將她抱的更緊,將溫暖的臉頰埋到了水媚的脖頸處:“下人都被我遣散了,不會有人看到的。”又用魅惑的聲音說道:“媚兒,上次在密室時,你不是說,要讓我親你的醜臉嗎?那我就實現你這個願望吧!“
容墨風閉著眼睛,炙熱的唇,順著水媚的脖子,滑到水媚的臉頰,又一路慢慢往水媚的嘴唇滑去。
媚兒?他叫醜丫頭媚兒?晉修容立時瞪大了眼睛,莫非白天那一
出是他們在演戲?莫非這個醜丫頭是水媚化妝易容的樣子嗎?晉修容心潮翻湧,提著食盒的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