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王爺,這些人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裡闖,真是太目中無人了。
不過,當看到那帶頭之人,容墨風便不奇怪了。
那帶兵的男子是京城護衛營統領,名叫趙越,他與丞相私交不錯,今日敢這樣對自己無禮,估計跟丞相也不無關係。
自己只是個掛名王爺,手中也不掌握什麼權利,所以他們才不把自己當回事。容墨風暗壓怒火,神色鎮定的大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此時,容墨風身後也站了不少王府家丁,拉開一致對外的架勢。
趙越見容墨風出來了,緩了闖入的步伐,一抬右手,身後的官兵趕緊站下。他這才穩步走近,抱拳給容墨風見禮:“趙越見過王爺。”
不等容墨風回應,他便站直身子:“趙越奉皇上之命,前來王府捉人,如有得罪之處,還望王爺海涵。“
容墨風沉著臉,冷聲道:“捉人?捉什麼人?”
趙越伸手從袖中取出一張紙,輕輕展開,舉到容墨風面前:“就捉這個人。“
容墨風上眼一瞅,心臟當即漏跳半拍。
那紙上畫的是一個美貌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水媚。
皇上也不認識水媚,抓水媚做什麼?還有,這畫像是從哪裡來的?容墨風心中一團亂麻,但表面卻看不出絲毫不安。
俗話說的好,紙是包不住火的,府中的家丁都認識水媚,即使自己說不認識,也隱瞞不住,而且說了謊更容易讓人懷疑。容墨風腦筋一轉,計上心來:“這個人女子我認識,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不過不巧的是,今天她已經離開王府了。”
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皇上一要抓,人正好就走了?趙越不錯神的盯著容墨風的眼睛,希望能尋找到他說謊的蛛絲馬跡,結果,容墨風那黑潭一般深遂的眼睛,看了只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淪陷,根本就無跡可尋。
趙越質疑道:“離開王府?那她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容墨風一副淡然的模樣:“她回家鄉滄州,找她青梅竹馬的哥哥去了,不再回來了。”
“是嗎?即便如此,皇上下令搜查王府,那我不搜,豈不是抗旨不尊?“趙越一臉奸邪之相:“所以,還請王爺多多諒解!”說著衝後的小兵一揮手,“去,把府中所有能喘氣的人,統統給我帶到這裡來。”眾兵得令,分成好幾小隊,挨個房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