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丞相一氣之下,會殺掉他的家人。
而且晉修容已經暗示他,將紀鳳招出來。自己若照晉修容的話去做,至少,晉修容的命保住了,他家人的命也就保住了。
“你還在猶豫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阿澤見容墨風的臉越來越黑,適時的踹了那小廝一腳,提醒他快點作答。
“哎喲喲!”那小廝痛的鬼嚎鬼叫,雖然不是深思熟慮,但也掂出了輕重,下定決心,伸手一指紀鳳:“是她,是她指使我這麼做的。”
晉修容緊繃的神經一下松馳下來,讚許的看了小廝一眼,還好,他還算識相。
此時的紀鳳,嚇的心驚肉跳,面色蒼白。可是,當她發覺小廝只供出她,並沒有供出晉修容時,她惱了,衝上前揪住那小廝的衣領,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一把將小廝從地上揪起,厲聲質問:“你個狗東西,我何時指使過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那小廝沒想到紀鳳居然像個母老虎一般,抓住他,衝他咆嘯。嚇的他瞠目結舌,手足無措。
這時,容墨風的目光突然柔和起來,“媚兒,你怎麼來了?”
眾人的目光一齊向門口望去。只見水媚身穿一襲米白色銀花棉裙,雙手捧著銀製的纏枝蓮紋的暖手爐,輕盈的踏進門來。
晉修容和紀鳳見到水媚,同時瞪大了眼睛,心跳驟然加速,僵在原地。她不是喝了帶毒的蓮子羹了嗎?喝了為什麼會沒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小廝趁紀鳳走神之跡,掙開了紀鳳的鉗制,跑到一邊。
紀鳳盯著水媚喃喃的說:“你,你怎麼沒死?”
水媚一皺眉,自己百毒不侵的,當然沒死。
容墨風迎上前來,將自己的外氅脫下披給她,並細心的將帶子繫好,責怪道:“不是說好一切有我的嗎?你怎麼還過來了?“水媚右眼俏皮的衝他眨了一下,“整日待的煩悶,有熱麻也來湊一下唄!”
水媚的話令容墨風哭笑不得,若不是她百毒不侵,怕早已經被毒死了吧!真想不明白,她居然還得輕鬆的起來。
見容墨風和水媚甜甜蜜蜜的樣子,旁邊的晉修容和紀鳳妒嫉的眼中都可以躥出火來了。
這時,容墨風握住水媚的小手,將她拉到屋內,冷眼盯著小廝,沉聲道:“指使你的只是紀妃一個人嗎?”
那小廝硬著頭皮道:“是,只是她一個人。“
“王爺,你要相信我,沒有,我沒有幹這事!”紀鳳驚恐的大叫。
那小廝掏出那包銀子,“這銀子就是紀妃娘娘給我的。”
晉修容怕被容墨風看出什麼來,趕緊落井下石,撇清自己:“哎呀!你這樣一說,我怎麼看著這包銀子的手帕這麼眼熟呢!好像,好像是紀妃娘娘的吧!”
阿澤將包銀子的手帕開啟,只見那手帕的一角,果然繡著一個紀字。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活中的小煩惱
紀鳳徹底傻眼了,萬萬沒想到,關鍵時刻,自己竟被晉修容給賣了!怪不得晉修容給小廝銀子的時候,她就覺得那包銀子的布料熟悉。
原來,晉修容比她足智多謀,雖然是跟她合作,卻也給自己留著條後路,一但事發,準備全盤推給她。
雖然功虧一潰,但晉修容的心理素質和演技屬實超好,見水媚如今在場,她便裝模做樣的肅色喝道:“紀妹妹,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水媚姑娘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怎麼能對她下這樣的毒手?”
紀鳳和晉修容一起商量的這個計策,卻不成想,東窗事發,同一戰線的盟友居然落井下石,反咬她一口,紀鳳的肺子險些氣炸。
既然她如此無情,和自己撕破臉皮,那自己又幹嘛要替她扛罪?紀鳳銀牙一咬,杏眼圓睜,用手點指著晉修容,對容墨風道:“我有罪我承認,不過,謀害水媚姑娘的不止是我,還有她的份!”紀鳳說著一指晉修容。
“你別像瘋狗似的亂咬人!”晉修容哪裡會認?鎮定的站在那裡,大聲叫道:“王爺英明,哪裡會受了你的矇蔽?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嗎?”
“夠了!”容墨風又不傻,看倆人適才把酒言歡,就知道,她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只不過,如今船翻了,不能同舟共濟,便開始互相拖拽。
容墨風討厭紀鳳的惡毒,更看不貫晉修容的那副嘴臉,不耐煩的喝住她們,雖然知道此事晉修容也有份,只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晉修容有罪,但紀妃娘娘不同,人證物證俱在,所以喝道:“上次我就說過,誰敢找媚兒麻煩,就是跟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