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丫環,那麼主子坐著說話,丫環哪能和主子平起平坐呢?水媚搖了搖頭,學著下人的腔調:“浩公子折煞奴婢了,奴婢站著就好。”
網?江遠浩和水媚雖說相處只是短短的幾天。但水媚給他的感覺,卻是慧敏可愛,率性而為,不拘俗禮的一個人,所以,她今天如此說話,反倒令江遠浩奇怪的同時,有此不自在。
“怎麼說你也救過我一命,我看不得你在我面前站著。”江遠浩扭頭看向容墨風:““你家王爺似乎對你挺驕縱的,你在他的屋子裡烤鞋,他都沒說你什麼,這點小事,他應該不會不同意。”
容墨風不忍心看著水媚站著,正在思忖尋個什麼理由讓水媚坐下來的時候,正好江遠浩有這個提議,便一指挨著自己下垂首的椅子,聲音溫和的道:“媚兒,自己坐下吧!”
水媚便乖乖的坐了下來,想到她用通心咒和容墨風溝通的時候,容墨風還說已經追上夜朵朵他們了,抓住他們不成問題,可奇怪的是,現在容墨風沒將他們帶回來,反倒帶回了江遠浩!
心中的疑惑憋了許久,當著江遠浩的面,水媚不好直接問容墨風為什麼沒抓住夜朵朵,而是婉轉的問道:“王爺難道沒追上夜朵朵他們嗎?“
一說起這事,容墨風便想起了當時那鬱悶好情景。
當時,容墨風出了地宮,憑著他的法術,很快就將兩個人給追上了。因為冷寒霜受了傷,夜朵朵只好全力迎敵,可是她根本打不過容墨風。
就在容墨風給了她致命一擊,並施法丟擲捆妖繩,打算將其捆住之時,一把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寶劍,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將捆妖繩攔腰截住。
容墨風原以為是夜朵朵的同夥,可是定睛一看,居然是久未謀面的三師弟江遠浩。他愕然的盯著江遠浩:“三師弟怎麼是你?”然後大喝:“三師弟快閃開,她可是魔宗妖女!”
江遠浩沒理容墨風,而是轉頭盯著夜朵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朵朵,你別在執迷不悟了,趕快脫離魔宗,跟我回東陵國去。”
夜朵朵這時也看清了江遠浩,咬牙道:“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江遠浩神色一變,頓時僵在當場。
而夜朵朵趁著這個時機,拉上冷寒霜,速度逃命。
容墨風還欲去追,卻被江遠浩攔住。容墨風不好不給他面子,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逃跑了。
這時,聽到水媚發問,容墨風有些無奈的回道:“追是追上了,可最終,因為有人攪局,還是讓他們給跑了。”
“有人攪局?誰啊?“水媚一臉探究的望著他。
容墨風一指江遠浩:“這個,你得問他。“
“浩公子……”難不成是他攪局嗎?水媚將目光移向江遠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容墨風也用犀利的目光盯著江遠浩:“三師弟,現在,你總該給我個解釋吧?你跟那個夜朵朵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明知她是魔宗的人,為什麼還要救她?莫非你們兩個……”
江遠浩停止了喝茶的動作,嘴角微微抽動,抬頭道:“我之所以從東陵國來此,一來是要告訴二師兄破解裂頭術的方法,二來也是順路辦點事。卻沒想走到這裡,會意外的碰到二師兄捉拿夜朵朵##
他望向窗外,目光忽而迷離起來,一種淡淡的憂傷不知不覺的從他身上擴散開來。這時,只聽他輕聲說道:“我學成下山,回到東陵國後,認識了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她叫夏美美,我們很相愛,並且定了親,曾經一度以為,我們可以廝守終生。可是後來……“江遠浩神色一黯,勾起了心底最深處的傷痛。他有點說不下去,不由頓住,緊緊的咬著牙關,握著茶杯的指節,因為太用力,而失了血色,透著刺目的白。
他那深深的悲傷之情,感染了容墨風和水媚,兩個人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知道這定是個傷感的故事。
後來怎樣?是夏美美劈腿了,還是她香消玉殞了?不過,這只是水媚的猜測。她和容墨風誰也沒多嘴去問後來怎樣?一起等著他主動說給他們聽。
其實,發生在夏美美身上的事,是他一生的恥辱與痛楚。當時,他和夏美美訂親後,有一次宴會,他大哥見到了夏美美,見其貌美便起了非份之想。
江遠浩剛剛下山回國,勢單力薄,他大哥便仗著自己實力雄厚,根本沒把弟弟放在眼裡,派人以弟弟的名義約夏美美出來,將夏美美給強暴。
夏美美受此汙辱,覺得沒臉再見江遠浩,便給江遠浩留了一封書信,說她還有一個孿生妹妹叫夜朵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