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容墨風恨她簡直恨到了極點。
“我叫你,你不過去,那我只能自己來了唄!“她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容墨風的床上,斜視著站在一旁的水媚,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故意找茬:“我和王爺要就寢了,你別杵在這兒,趕快給我出去吧!”
她還真把自己當王妃了,竟然敢對自己指手劃腳!還沒待水媚發大,容墨風早已惱了,一把將如花從床上拽了起來:“少在這給我裝腔作勢,耀武揚威,該出去的人應該是你!滾!“
如花在府,真是惹的兩個人沒有一天安生日子。容墨風和水媚也是處處避開她,怎奈,她卻是不甘寂寞,主動挑釁。
如花站穩身子,完仝無視容墨風的那番話,順手撥出桌上花瓶中的一枝紅梅把玩著,聲音悅然的對水媚道:“反正今天我在這裡住定了,水媚姑娘,你若有興致留下來看我們親熱,那我也不介意的!”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厚則無敵,水媚領教了。
容墨風一把拉開門:“來人,把王妃給我送回去。“屋外頓時衝進來四個衛兵。
如花鎮定自若的掃了一眼衝進屋來的衛兵,將梅花放在鼻下輕輕嗅著,抬眼望著容墨風,一字一頓的問:“你確定要將我送回去,不後悔?我希望你考慮好,再做決定。”
容墨風在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寒光,心中一顫,驚覺,自己若把她送回去,她肯定還會對太妃動手腳。
一想到那日太妃的苦楚,容墨風的心像被人撕開一條縫,痛苦異常。畢竟,太妃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折騰,容墨風憤恨咬牙,終究還是妥協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那些衛兵們都訓練有素,雖然心中疑惑,但卻並不多言,齊刷刷的退了出去。
如花就知道,太妃這張王牌絕對可以制住容墨風。她的嘴角不由露出得逞的奸笑。
這時,容墨風一把拉住了水媚的手腕:“她願意在這住,那就讓她自己在這兒住吧!我們去別的地方。“
如花臉上的得色當即消失,大聲斷喝:“站住!”隨即點指著水媚:“她可以走,但你必須得留下!“
容墨風的眼中升騰起炙熱的火苗:“你不要逼人太甚!”
如花不理他,徑直走到水媚面前,咄咄逼人的道:“你###看太妃頭痛。那大可以不走!”
“賤人!我殺了你!”容墨風氣的肺子都快炸了,掐著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抵到門上。
如花被容墨風掐的有些上不來氣,卻拼著力氣,聲音嘶啞的說:“想殺我嗎?今天可是月圓之夜,太妃三更天就會犯病。如果我死了,沒人給太妃施法,正好陪我一起上西天。如果想讓太妃活命,那你要留下,她必須走!”
水媚無奈的閉上眼睛,且不說太妃以後會是她的婆婆,就算是陌生人,她也絕不會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死掉。
“墨風,在沒找到破解太妃頭裂術的事法之前,我們先忍忍吧!”
水媚用通心咒給容墨風丟下一句話,難受的調頭走了。
“媚兒,不要走!”容墨風鬆開如花,就要去追水媚。
“她不想讓太妃死,莫非你想嗎?”如花毫無溫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容墨風身子一僵,頓住腳步,猛的回頭,語氣冰冷:“太妃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容墨風轉身坐到屋內角落裡的蒲團之上,閉上雙目,盤膝打坐,再不理她。
如花站在原地,盯了容墨風許久,總之,讓他和水媚分開了,如花心裡格外痛快。
這時,如花怕容墨風冷,拿起外氅往容墨風身上披,卻被容墨風身上射出的一道金光給彈了回來。如花狠狠的丟掉外氅:“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她也看出來,容墨風根本不會與她同床共枕,不過,能使容墨風和水媚分開,使水媚受氣吃醋,如花此行的目地還是達到了。於是,訕訕的上了床,卻還不忘調戲:“那我先給你暖床哦!等你冷了,記得上來。“
容墨風閉著眼睛沒理她,知道此時的水媚一定很難過,同時,如花在自己屋裡,水媚八成也會擔心的。為了讓水媚放心,他背地裡用通心咒與水媚調侃:“小狐狸,沒有我在你身邊,你睡的著嗎?”
若不是顧及著太妃的性命,水媚才不會向如花屈服呢!她氣惱的躺在床上,聽到了容墨風的話,精神為之一振,將頭從被子中鑽出:“睡不著啊!我哪有你幸福,還有人陪著呢!”
“行了,你就別拿我開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