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風抬頭一瞅,水媚高潮過後,居然睡著了,這令容墨風哭笑不得,知道她喝多了,原本還有事情想和她說,看來,也只能等她睡醒之後再說了。
容墨風從她身上下來,拉過龍鳳被,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他們溫馨甜蜜,卻不知道,如花正站在沉香閣外面的樹林裡。抬頭仰望著高高的閣樓,恨的握緊了雙拳。
她是親眼看著容墨風進入沉香閣的,而且這此日子她就發現了,容墨風和水媚天天晚上都是在閣樓裡面過夜。她那天白天,趁著無人,想進去看看,可是卻發現,第一,她找不到閣樓的入口,第二,她想從窗子裡施法進去,卻發現,整間閣樓都被容墨風施了法術,她根本就進不去!此時也只能暗氣暗憋。
後半夜,水媚渴的受不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只覺腦袋昏昏漲漲的。她推了推容墨風,輕喚道:“墨風,墨風……”
聽到呼喚,容墨風醒了過來,見水媚一臉睏倦,抬頭道:“媚兒,你怎麼了?”
“我口渴了。”水媚的嗓音有點乾啞,無力的望著容墨風。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水。”容墨風掀被下床,怕水媚冷,將被子給她掖好,去桌邊給她倒水去了。
容墨風端了一杯溫開水過來。水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接過杯子,只覺有相公真好,即使沒人服侍,至少還有相公照顧著,真希望她們老了之後,還能這樣默契恩愛。
容墨風順手拿過旁邊的靠墊,放在水媚身後,讓水媚靠著喝,然後自己也鑽進被窩,與水媚靠坐在床頭。
“媚兒,今天晚上你也沒吃飯,現在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熱點東西吃?”容墨風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儘量將她包裹在被子裡。
水媚已經醒酒了,身上的耳朵和尾巴已經不見了:“其實我吃了不少水果的,一點都不餓,只是可惜了那桌菜。”
容墨風伸手摟過她的肩:“沒事,只要媚兒不餓就好。”
水媚喝了半杯水,口已經不渴了,就將杯子遞給容墨風:“我喝好了。”
容墨風將另外半杯水喝乾,順手將杯子放到床頭:“天冷,你也沒穿衣服,快躺下,別凍到了。”
“哦”兩個人復又躺回到了被窩裡。
水媚有些鬱悶的按揉著腦袋:“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呢?”
容墨風心中好笑,一邊伸手幫她按,一邊說:“昨晚你喝多了,你不知道嗎?”
“我喝多了?”水媚眨眨眼,想了想,承認道:“哦,好像。好像是喝了點酒。”
容墨風抓起水媚的一縷頭髮,用髮梢輕撓著水媚的臉,眼中露出一
抹狡黠的光芒,意味深長的問:“那你喝多了,都幹了些什麼,你知道嗎?”
水媚拽回自己的頭髮,一臉茫然:“我幹什麼了?”
她果然忘了,容墨風“善意”的提醒道:“某人喝多了膽大妄為,把她的夫君壓在下面了,結果最後,很丟臉的繳械投降了。”
水媚瞪著容墨風戲謔的眼睛,使勁的回想啊回想,終於隱隱約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貌似,好象真有這麼一回事啊!
水媚面頰發燒,腦袋“嗡嗡”作響,丟人,真是太丟人了!她不肯承認,咬牙硬挺:“胡說,這沒有的事。”
容墨風伸出食指,輕颳著水媚的臉蛋:“沒有嗎?那你臉紅什麼?”
“我,我,我熱……”水媚本就做賊心虛,不知道怎麼解釋,順口胡說了個理由。
容墨風笑著將她摟緊,繼續逗她:“別不好意思,以後你多練練,為夫也能省不少力氣?”
“想得美!你不是說,這是你的活嗎?”水媚看他笑話自己便有些急”脫口而出,卻頓覺失誤。
果然,只聽容墨風得意的笑道:“哈哈,我昨晚說的話你都記住了!還敢狡辯說你沒幹過嗎?”
“你壞死了,就知道嘲笑人家!”水媚又羞又急,捶打著他的胸膛,然後轉身將後背對著他:“哼!我不理你了!”
容墨風轉身摟著她,輕聲哄勸:“好了,我們是夫妻,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怎樣我都喜歡。”見水媚沒應聲,他又道:“媚兒,你知道嗎?母妃說月圓夜同房容易受孕。”
水媚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說你怎麼一來就猴急似的?”
容墨風深吸一口氣:“沒辦法啊!今天母妃急著要抱孫子,非逼著我跟如花同房,中途我就跑你這來了。”
水媚心中一動,臉上笑意全消。如花使終是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