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恍(書)然(網)。
“嘻嘻,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莫非你要反悔麼?”水媚衝他眨眨眼睛,炫耀著自己的奸計得逞。
雖然她醜,但那巧笑嫣然的雙眸倒像有一種魔力,無形中讓男子不忍傷害,隨即道:“我堂堂七尺男兒,豈會跟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不過平時誰都不會隨身帶那麼大一筆銀子,等明日我找人籌措好了銀子再給你吧。”
“嗯,這還差不多。”水媚望著他,心中不禁又冒出一個疑問:“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深更半夜的,來這裡做什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男子突然想起了什麼,望了望天,馬上就到子夜了。他心道:“不好”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照水媚右肩一戳,水媚被點中穴道,沒等緩過神來,男子已將她抱起,急匆匆的往那塊大石的後面跑去。
天啊,他這是要幹什麼?莫非自己這副尊容,他也想入非非,飢不擇食嗎?水媚瞪大眼睛,就想喊叫,卻突然發現自己幹嘎巴嘴卻發不出聲音。
該死的,原來他給自己點了啞穴!這讓水媚更加恐懼,她手刨腳蹬極力掙扎卻掙不脫,情急之下,撥下頭上的法寶七色曼陀羅花,用花梗猛的去扎男子手臂。
那花朵雖然看起來十分鮮嫩,實則並非凡物,花梗質地堅硬,一下就扎進了男子的肩膀上。
男子一皺眉,大喝道:“別動,再動我就掐死你。”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水媚撥下蔓陀羅花有些發怔。這時男子快速轉到大石後面,俯身將她放在一人來高的草叢中。因為離的近,男子的氣息撲到了她的臉上,她驚的方寸大亂,剛想掙扎著逃跑,卻突覺肋下一痛,便全身癱軟的躺了回去。
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眼中充斥著無盡的緊張與恐懼。
“你怕什麼?”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男子嘴角微揚,伸出右手食指,摸了摸她鼻子上那條形如毛毛蟲的黑色胎記,氣死人不償命的說:“你長的這麼保險,就是白送給我,我都不稀罕。”
他摸了摸剛被水媚扎過的手臂,哂道:“真是自不量力!”
聞聽此言,水媚又羞又惱,“該死,不捉弄自己能死啊!臭男人!精神病!”同時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卻不白明他為何要這樣做?
“你乖乖的在這待會,否則一會兒那個人來了,你的小命就不保了!”男子說罷轉身離開了草叢。
聽他如此說,好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了?可誰要他不事先說清楚啊!挨扎也活該!那是他自找的,水媚自我安慰著。
沒有了兩個人的對話,林中立即恢復了往昔的平靜。水媚一個人靜靜的躺在草叢中,望著璀璨的星空,心中惴惴不安。
第十章 我賭他是採花賊
大約過了五分鐘,林中依然一片寧靜,水媚不禁有些毛了。
會有人來嗎?怎麼還沒動靜?莫非他是為了逃脫五千兩銀子的賠償,才撒謊把自己扔在此處的嗎?對啊!畢竟倆人才剛認識,互不瞭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啊!若真這樣?嗚嗚……那自己豈不是要死在這了?
十分鐘過去了,林中一如繼往的寧靜。
漫長的等待折磨著水媚脆弱的神經,身邊那“嗡嗡”飛舞的蚊子,還在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上,盡情的大快朵頤。
水媚是動也動不得,癢也撓不得,加上又擔心男子哄騙於她,此時心賽油烹,痛苦難耐,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終於,水媚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緊繃的心這才稍有緩解,看來擔心是多餘的,男子沒騙她,果然有人來。於是,顧不上蚊蟲叮咬,她豎起耳朵,捕捉著外面的動靜。
“師兄,想和你見一面可真難啊!浩已在此恭候多時了?”點了水媚穴道的藍衣男子雙手抱拳,向對面走來的白衫男子躬身施禮。
白衫男子急走幾步,一把扶住他,嗔責道:“師弟,你這是做什麼?你我之間誰跟誰啊?還需這種繁文縟節?”然後解釋道:“這兩天路上遇到點麻煩,所以耽誤了。讓師弟大老遠的來等為兄,師弟莫怪。”
“你看看,還說我呢?你又客氣上了吧?”藍衣男子說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聽見後來男子的聲音,水媚的眼睛立即睜圓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張妖孽美男的邪魅笑臉,耳邊迴盪著那句不知廉恥的話,“不過玩玩罷了,難道你是第一次……沒做過我們可以試試嘛!”因為這虧吃的暴,水媚一直都無法釋懷,登時心跳加速,熱血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