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主意?”
“不錯!”他肯定地點頭。
他想起了在撫寧城中,自己牛刀小試的時候,居然能夠在地道之中開了一道口子,現在就用這樣的方法。
他用念力招了招法寶,那“血雲匕”急速飛來。
“小子,你要幹嘛?”火龍見他面上帶著暴戾之色,不禁擔心道。
“嘿嘿,我的方案就是用這飛寶將這丹室密道劈開,這樣我們就能夠飛出去。”
“蛾、可是……我想你這辦法該是行不通的!”火龍不無擔心地道:“據我所知,這鏡湖乃是這紫電峰的靈根所在,靈力非常,若是你擅自將這湖水洩盡,恐怕會動搖這紫電的主脈,造成靈氣外洩,這樣的話,這玄都的各峰可就……”
“這……”杜子騰不禁瞠目結舌,難道他要做的事情居然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麼?想到若是如此,恐怕到最後人人都要提著大刀來殺他,那種情形想著都有些後怕,他可不想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什麼亂臣賊子。“你……”他指了指面前的火龍,有些語塞。
“我怎麼會這樣好心,對不對?”火龍神秘一笑,道:“你不是我的老大麼,有時候還是要關心你一下的。要不然,你怎麼肯幫我呢?”這倒是火龍的實話,要是杜子騰惹得天怒人怨,那麼自己的命運也好不到哪裡去?
“看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兩個人商量一下,倒是很有好處的。”杜子騰慢慢坐下來,右手揪起一棵小草,無意地放在嘴裡面,輕輕嚼著。
火龍見他能夠老實地坐下來,倒是鬆了一口氣,要是惹得這個小瘟神發了火,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在他的身體之中,匯聚著不止一股真力,還有著未知的勁力在源源不斷地為他補充著真力,他應該有能力面對著各種磨難,自己也要適時地對他進行引導。
杜子騰慢慢閉上眼睛,操縱著銀戒在水中潛行,他很是奇怪,那銀戒本是憑空出現,並沒有使靈氣外洩,這突如其來的湖水是哪裡來的呢?另外那將他吸入的湖水又到了哪裡去呢?
難道是……
他向入口飛去,看到了遠遠的那塊凹進去的石板,若不是那石板有他的標記,在這地方,他還真是找不到。
向對面望去,那暗板嚴絲合縫,絲毫看不出什麼。
他不由有些心焦,心中一動,撥了撥旁邊的火龍,“老兄,當年你被關進這丹爐,是在什麼地方?是在這裡麼?你又是怎麼樣鑽到這鏡湖裡面的?”
火龍看他說得慎重,即使是心中再不願意,也只好眉頭一皺,講了出來:
其實是當時青兒受了重傷,我為了尋找靈藥,所以就來到了玄都這裡為她偷藥。但是卻被玄都的掌教發現……”
原來是新一代的白蛇傳了。只不過換成了會武功的許仙來盜仙草了。杜子騰暗自想道。口中問得卻是另一番話。
“就是我們現在的掌教玄清真人麼?”
“不是。那是這一代的掌教了。上一代的掌教名叫青玉真人。他同幾位長老一同將我誘至此地,然後合力將我打成重傷,囚禁於此地。又假仁假義地送我甘露汁,說是未免我死去,但是卻不能放我出去,然後放了一把短劍在我身邊,說是能夠吸去我的功力,而且說道:若是有緣,千年之後,當會脫困。”
只是它沒有想到這一天竟會讓它等得這麼久,而且等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哦?”杜子騰眉毛一挑,甚是奇怪。“那麼這‘血雲匕’的來歷是……”
火龍面色黯然地道:“對!這血雲匕上面凝聚著我的血肉,我必須要用我的血肉不停地去喂這飛寶。若不然,這飛寶就要將我的元神隨時打出。”
“一定是你弄錯了,至於這樣麻煩麼?”杜子騰暗道,哼,一定是你誤會了,人家要弄死你,只要點起這鍋爐,當時就給你燒成飛灰,何至於那麼麻煩,還給你囚禁這麼久麼?他表面上卻儘量恭順一些,以免這條暴龍還要吐火,再燒了自己的大本營。
“那些老道還說了什麼?”杜子騰有些多此一舉地問道,“他們為什麼要囚禁你這麼久,難道他們當時直接結果了你,不是比什麼都來得乾脆麼?”
“哼!那是他們假仁假義,非要標榜自己是正道,要昭告天下,自己是名門。而且,你也看到了,若是玄都的門人,都不可能開啟這丹爐,試想一下,又有什麼人,並非玄都弟子,而敢擅自闖入這禁地呢?”火龍冷哼一聲。
“哼,我就是玄都弟子,但是我並沒有擅自闖入這裡?”他笑道。他是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