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對自己沒把握呀!”杜子騰苦著臉道:“老大,拜託,下回要是有這事,拜託你提前告訴我,好讓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對不起。我辦不到!”雲青搖搖頭,臉色變得很是嚴肅,“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我們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好運的,只要有一點把握,我們就不能放棄。”
“好了,木頭。I服了YOU!”杜子騰向“這塊木頭”遙遙抱了抱拳,想到若是他剛才沒有那巨大的力量,恐怕此時不被湖水沖走,也會被那忽然倒塌的洞頂壓死的。看來老天還是幫著自己的,自己的命夠大!
“少爺,你怎麼知道剛才那個地方就是湖底呢?”白澤歪頭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杜子騰很認真地回答道。然後捏了捏白澤吹彈可破的小臉,又拽了拽她的丫角,笑道:“當然是那根木頭告訴我了!”
“咳咳!”旁邊傳來紅豆很是煞風景的故意乾咳聲,杜子騰向蘇葉的小臉上望去,晴轉多雲,馬上有暴風雨。
壞了,有人吃醋了!杜子騰望向白澤,儘量裝得義正辭嚴,“我說小白呀,你也要聰明一點。不要跟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總是問我。有些事情,我真的很不方便回答,不如你去問我老婆。”
杜子騰向蘇葉的方向,諂媚的一笑,繼續說道:“她是一個蘭心蕙質,人比花嬌,貌若天仙的美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過,你若是非常非常景仰我的話,我也不反對!嘿嘿!”後面的笑容顯得有點假,表演不投入。
白澤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道:“少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轉頭望向旁邊一頭霧水的山梔,“山梔哥哥,你懂少爺的意思麼?”
“不懂!”山梔老實地回答。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白痴!杜子騰搖頭晃腦地想到。
百無聊賴地時候,望著腳下奔湧的湖水,杜子騰問道:“我說木頭,你說這水會流到哪裡呢?”
雲青淡然笑道:“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也對!畢竟只有實踐才是檢驗真力的唯一標準。杜子騰慢慢閉上眼睛,將靈識灌注於整個銀戒。
一痕銀光閃過,在靜心湖上方失去了銀戒的蹤跡。
靜心湖面現在已由剛才的羅旋似的狀態,慢慢恢復了平靜。許是已將這湖底驟然出現的空洞填滿,不再外流。
驀然,一道黑影從湖水之中翻了出來,打起了一道水花。原來是那暮殿的黑衣首領,此時由於他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便雙眼一翻,歪倒在湖面之上。也不知那衣料是何東西所制,居然能將他託在水面之上,並不下沉。他飄在了湖水之上,隨著水流,慢慢向遠處飄去……
……
侯府後院“起火”,隨著地下發出了一聲悶雷似的響聲。那潮水有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向各處洞穴灌了進來。
撫寧侯來不及多想,更何況此時並不是他多想的時候。
帶領著眾人,有多快跑多快,有如喪家之犬一般,匆匆從洞穴之中飛奔而出。稍微有幾人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那潮水捲入洞底,相信是有死無生。
第110章
待眾人堪堪跑到侯府小亭之上,氣息未定。腳下奔湧的浪潮瞬間填滿了地洞。
腳下不斷向上湧來的水流,立時將之前開鑿而成的河床,填得溝滿壕平。向腳下望去,又回覆了之前的一汪鏡湖。
撫寧侯望著腳下微波盪漾的湖面,心中一種難掩的失望,升上心頭。看來這千年的遺蹟,自己是得不到了。
心中大罵那個短髮小子狡獪。誰想到他竟有著排山倒海的力量,居然將這幽深的地道之頂,開了一處口子。就這樣,這許久的準備終是前功盡棄,成了鏡花水月。
撫寧侯頓了頓,眼睛瞥向旁邊的兩位道人,但見他們此時也是一臉驚惶失色,看來都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至於那虛假的《魯班書》,怎樣處理?自己倒要聽聽這兩人的意見。
“二位道長,對於這件事情怎樣看?”
青震子沉吟半晌,並不發一言。
一旁的凌雲道見撫寧侯的目光向自己掃過來,只能硬著頭皮道:“侯爺,貧道有一言。不知當講與否?”
“道長,有何妙計,但說無妨!”撫寧侯見到凌雲道似有話說,邊點頭應允。
“貧道以為,不管那本書是真是假,總之是不在我們手中。所以我們沒有必要給別人背黑鍋!”
“哦?”撫寧侯不禁動容。是呀,恐怕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