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去哪玩”。
歐陽夢想了一會,面容猶帶傷感,道:“我離家多日了,爹爹不知道怎麼樣,我想回去看看我爹,你順便陪我去我家玩吧,我家裡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柳瀟湘面帶懼色,道:“這,我曾經在你爹手裡救走了四大派掌門,你爹一頂恨我入骨,我會了豈不是讓他惱怒嗎”。歐陽夢笑道:“你怕什麼啊,我爹那不有我呢嗎,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柳瀟湘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下來。
次日,柳瀟湘準備了一番,同歐陽夢一齊回到了歐陽府上,兩個人一路無話,到了府上,柳瀟湘扶著歐陽夢來到大廳,歐陽徽聽說女兒回來,喜出望外,忙跑出來,看見自己的女兒就在面前,上前緊緊地抱住歐陽夢,開心地說道:“我的夢兒,你可回來了,爹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可把爹急死了”。歐陽夢迴到了家中,倍感溫馨,嬌嗔道:“爹,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歐陽徽道:“這些日子,你在外面,怎麼瘦了這麼多,看你臉色蒼白,似乎你病的不清啊”。歐陽夢道:“我的是小病,偶感風寒而已,不礙事的,爹你不用擔心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萬通山莊了,他們對我很好,對了,爹,我帶了一個朋友回來”。柳瀟湘走上前,拱手,道:“晚輩柳瀟湘,拜見歐陽大人”。歐陽徽登時大怒,道:“柳瀟湘,你還敢來,我正要抓你呢,來人,給我拿下”。頓時擁出一批官兵,將柳瀟湘圍住。
歐陽夢急忙制止,道:“爹,不要為難柳大哥,我這些日子,多虧他照顧,今天人家是客人,不可對他有敵意”。歐陽徽拉過歐陽夢,道:“夢兒,柳瀟湘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你幹嗎老跟他糾纏不清啊,他是朝廷欽犯,你這樣做會影響爹辦事的,你知道嗎”。歐陽夢道:“他只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爹就給我這個面子吧”。歐陽徽道:“上次他來府上,你就以死要挾爹放了他,還說他是你的心上人,現在你也大了,你選擇的路,自己走,爹也管不了,好吧,我就不與他為難,這樣可以了吧”。
歐陽夢對柳瀟湘笑著說道:“還不趕快謝謝我爹”。柳瀟湘謝道:“多謝歐陽大人不怪”。
當晚,三人共進晚餐,酒菜擺到桌子上,歐陽夢不停地給柳瀟湘夾菜,還笑著道:“柳大哥,你別客氣,多吃點菜,就當是自己家好了”。柳瀟湘很是不好意思,也尷尬,勉強吃了兩口,心想來到人家地方,還是規矩一點的好,畢竟先前得罪過人家,這會倒上一杯酒,舉起,對歐陽徽說道:“歐陽大人,晚輩敬你一杯,對那日救四派掌門之事向你致歉,請大人多多包涵”。歐陽徽生氣自是不在話下,但是礙於女兒的面子,還是勉強接受了歉意,喝了這杯酒,隨後說道:“柳瀟湘,本官雖為朝廷辦事,但也會公私分明,今日不提江湖上的事情,消滅江湖勢力,那是皇上下的命令,本官也只不過是奉命而為,這些事情我們拿到江湖上去辦,小女這些日子在萬通山莊蒙你們照顧,本官自是感謝,也回敬你一杯”。
柳瀟湘忙道:“在下惶恐,大人您能不記前嫌,晚輩感激不盡”。歐陽徽道:“話又說回來了,當今金兀朮,大軍犯境,邊境動亂不堪,像你這樣的江湖俠客,何不投效朝廷,共同對抗金兵呢”。柳瀟湘道:“人各有志,在下無心紛爭,官場的爭權奪利,我最討厭,江湖上這些朋友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只要當今皇帝廣施仁政,豪傑們自然不會與朝廷作對了,對於金兀朮,乃非我族類,在下與眾豪傑上次已經去牛頭山痛打了他們一回,這個不用大人您說,我們也與他勢不兩立”。
歐陽徽道:“你說的也對,本官也不願與人結仇,既然你的立場已經明確,本官也不再多言,你我就此時朋友,戰場上敵人吧”。柳瀟湘舉杯,道:“好,歐陽大人,您的為人,在下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今日晚輩敬你三杯”。歐陽夢在旁聽著兩人對話,似乎雙方沒有了敵意,獨自開心不已,這會也跟著湊熱鬧,笑道:“爹,今天我好開心,你們喝酒也算我一個吧”。
晚飯過後,三個人喝了點酒,都有些醉意,各自回房,柳瀟湘卻是很清醒,在床上躺不住,起身出門,不由自主的漫步在府內,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歐陽夢房前,怔住一下,心中有所思,剛欲轉身離去,卻聽得房中歐陽夢道:“柳大哥,你別走,你別離開我,多陪我一會好嗎”。柳瀟湘聽言已經看見自己站在門外,但在一看,卻原來她在做夢,心中一陣酸楚,再走近些,又聽得歐陽夢道:“柳大哥,我愛你,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為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咳。。。。。”。
柳瀟湘實在忍受不住,推開門,走了進來,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