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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門的流言,搞的玉清門好似魔鬼一般。

玉清門不能坐視不管,終於把事情原委說給了天下人,一時間人世間修仙界議論紛紛,說好說壞的爭執不下。其實不是人們善惡不分,事情是有原因的,魔宗中人極少在塵世間行走,知道魔宗的人不多,見過的就更少,單是玉清門的一面之詞,誰能盡信?倒是有關玉清門的流言都是有鼻子有眼,什麼欺男霸女、搶劫盜竊、助紂為虐,甚至強買強賣等等等等,所有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一滴淚、一滴血都流傳的神乎其神,想要不信都不自信。

該做的事情玉清門都做了,至於外面怎麼看、怎麼想都已經管不了了,能管的,就是調集人力把玉清門防護的鐵桶一般:攝音符咒貼的漫山遍野,一有異動立有所覺;法器被門中弟子帶在四面八方,隨時準備短兵相接;陣法也被用上,原先常壯芹兒來時的幻陣已經被困陣取代,並且各種困陣佈置的處處皆是。能用的全部用上,可以這樣說,藉助攝音符與各種陣法,凡玉清門方圓五十里之內,一隻螞蟻的爬動也在玉清門掌握之中,而且,任何一隻爬動的螞蟻隨時都有性命危險,當然,玉清門不會和螞蟻賭氣。

魔宗卻一直沒有上門,盲目的進攻拼殺只會兩敗俱傷,魔宗在等機會,只是這個機會什麼時候會來呢?誰也沒有把握。魔宗依舊在悄悄發展自己的實力,它在不斷的壯大;而玉清門卻如無源之水,玉清門的乾涸遲早要到來,如此一比,優劣立現。只不過因為玉清門自給自足,這樣僵持所需要的時間卻是難以想象的。雙方打探訊息的人都是異常活躍,信鴿、飛鷹、傳音符咒、傳音飛劍經常的從各個地方飛起傳出,這之中也包括從玉清門附近傳向遠方的。

且說三小,老祖宗果然所料不差,芹兒用了兩年便已進入築基期,只不過芹兒依照老祖宗吩咐,學會老祖宗所教壓制隱藏功法,平日裡保持與劉浪飛不相上下的修煉水平;蕭康用了三年築基,這之後搬回木屋同芹兒劉浪飛住在一處;最可憐是劉浪飛,好容易在氣海聚出一些靈氣,可是一覺睡醒,靈氣總會失蹤一些,隨著修為加深,丟失的靈氣也是水漲船高,那是一點也不帶客氣的,就這樣得得失失、高高低低,在蕭康搬回來的時候劉浪飛修煉到了煉氣後期。

這一天天色剛剛向晚,劉浪飛坐在自己小床上打坐煉氣,芹兒和蕭康趴在方桌上依照字帖練字,芹兒碰到一個不認識的字,去問蕭康,蕭康識字還沒有芹兒多,哪裡認得?芹兒自認而然的想到了劉浪飛,別看劉浪飛平日裡對識文學字一點也不上心,但是莫名其妙的還就他知的多、認的多。芹兒回過頭去,忽見劉浪飛緊緊咬著牙齒,臉容扭曲的駭人已極,面色一陣蒼白緊接一陣酡紅,汗珠子豆粒般大小還未流下,這模樣彷彿痛神附體一般。芹兒知道禁忌,憋住一聲尖叫,忙忙的衝出門尋找老祖宗。

待老祖宗與芹兒一晃眼來在屋內,蕭康正急得手足無措,老祖宗把芹兒與蕭康攬在身側,沒有上前幫助劉浪飛。芹兒疑惑的抬頭看著老祖宗,老祖宗搖搖頭,並不解釋。

劉浪飛臉上已經只剩下蒼白,汗水好似快要流乾了般難再擠出,嘴角有血絲掛出,嘴唇白的與臉色分不出二致,周圍靜怡,這才聽到劉浪飛喃喃的輕哼,這哼聲逐漸無法控制,聲音漸漸加大,在芹兒與蕭康耳中,這哼聲早已經好像天雷般震耳,偏這聲音仿若無窮無盡,直讓芹兒流著淚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劉浪飛的身體也慢慢弓了起來,衣服被汗水浸透多時,小床上一片汗漬。

老祖宗放開了芹兒與蕭康,輕輕走到劉浪飛床前,如果劉浪飛出了一點差錯,他可以在第一時間出手相助。劉浪飛把那緊閉的雙眼開啟一條縫,眼神中滿是求助之意,老祖宗搖搖頭,又點點頭,劉浪飛馬上閉上了雙眼。痛苦還在繼續,劉浪飛已經筋疲力盡,疼痛極快的消耗了他的體能,讓他無法再堅持自己的堅強,於是呻吟聲充斥了木屋~~~“啊!!!”聲嘶力竭的最後一聲痛呼,那尖銳的疼痛就這樣被完全釋放,劉浪飛虛脫了,軟軟的癱在了床上。

老祖宗抓住劉浪飛的手,放出靈氣探一下劉浪飛身體,臉上浮出笑意:“好了,終於通了,等你可以起床,便築基吧。”言罷揚長而去。蕭康想到了什麼,急忙追了出去。

芹兒心細,安慰了已經睡著的劉浪飛幾句,脫了劉浪飛衣服,把劉浪飛抱到自己的小床上,看看劉浪飛已經沒有大礙,就出門洗衣服、洗床單去了。不一會兒老祖宗與蕭康回來,蕭康抱了很多的靈果先進屋裡,老祖宗看到芹兒在洗劉浪飛的衣服,頓了一下,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