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元不允,說道:“我那裡都是些女孩子,屋裡屋外都是女孩子的用品,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去的。”蕭康說了幾次,也就不再囉嗦了。
等了很久,今天陳元看來不會來了,誰會沒點什麼事呢?蕭康如今睡覺都是不脫衣服,這也是為了防止意外。剛剛蓋好了被子,便聽有人敲門:“肖健,陳元昨夜練功走火,現在已經穩定下來,她說怕你擔心,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好了,話已經帶到,我走了。”蕭康跳下床,呼嗵開啟屋門,見不遠處有個修士正在走遠,忙喊道:“那位兄臺,陳元有沒有妨礙?”那修士回頭,搖搖頭,說道:“岔了經脈,幸好發現得早,經脈已經調整過來,現在還有點虛弱,她說明天回會來找你。”意思很明顯,不想讓蕭康去找她。蕭康點點頭,道聲謝,那修士走了。
蕭康躺回床上,心中卻不能平靜,陳元為什麼會走火?她心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樣的秘密?若僅僅只是思念,斷不可能造成這種結果,思念誰沒有?思念還不足以將修士的心神搞到如此凌亂的地步。那麼,陳元怎麼了?
一夜過去,第二日下工,陳元已經等在屋中,床上的床單被罩都換成了新的。屋門雖然有鎖,蕭康卻從來也沒有鎖過門,其實在這種滿是修士的環境中,鎖門也和不鎖門沒有什麼差別。蕭康問道:“好好的怎麼會走火?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麼?”陳元搖搖頭,笑道:“沒有,不過是一時的不小心罷了,你是不是很擔心?要是擔心,以後我就住在這裡,有你陪著,呵呵,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陳元等同於大病初癒,蕭康不忍心拒絕,但是也不能夠接受,就沒有回答。陳元嘆了一口氣,幽幽說一聲:“你還是不能夠接受我,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親人。”而後笑道:“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昨天煉丹房的專使去看我,他說我的身體需要修養,讓我去丹房做些省力的事情,他還說可以找個人陪著我,我就說了讓你去,他同意了。呵呵,明天咱們兩個人就真的可以在一個地方做事情了。”
丹房,又接近了一些目標,蕭康心中有些複雜,不是他不高興,而是事情發展的太出乎意料,似乎~~~陳元是不是用到了什麼特殊的方法?要不然~~~蕭康定定的看著陳元,說道:“你走火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還有,是你向專使要求的去丹房是不是?”陳元搖著頭,小手撫著蕭康繃緊的臉,笑道:“沒有,這次純屬是個意外,我還要和你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做傻事?我也沒有向專使主動要求,現在人手不足,本來我應該休息的,是他安排不了人手,所以才~~~分揀藥材的工作少一兩個人影響不大,因此才會放你過去。”想想也是,陳元確實沒有必要刻意走火,就算是修士再能控制,走火時卻完全的身不由己,那個時候修士對自己的控制將會是微乎其微,殞命的可能性極大,一旦殞命,還說得上什麼後續的安排麼?
陳元的身體狀況不好,說了一會兒話就離去了。蕭康躺在床上,極力的去想,自從陳元與自己喝過一餐酒之後,不對頭的事情接踵而來,結果雖然是對自己極為有利,但是,不對就是不對,陳元為自己所做到的一切看似正常,但是細想,處處透著不正常,陳元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這一切?她總是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便將事情說了出來,可是如果切身去體會,恐怕事情不會是這麼的輕描淡寫。一個凡人,表現的再好,也不大可能會得到重用吧?而自己短短時間之內跳來跳去,分明的脫出了常理的範圍。另外,陳元曾經說過是為了監視自己,當時確實是真實到無法懷疑,又為什麼~~~還有,陳元的姐姐陳蘇也有問題,兩姐妹長的一模一樣還不稀罕,稀罕的是聲音怎麼會一模一樣無法分辨?除非是同一個人,因為莫種功法的原因分裂成為了兩個~~~
蕭康想到的東西很多,大半自己沒有辦法給出答案,只有陳蘇的存在,他似乎摸到了一點原因。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夜探陳蘇,謹慎一點,應該不會被陳蘇察覺到自己的破綻。
到了分揀藥材的地方,陳蘇正和一個男修打情罵俏,蕭康收拾著盛放藥材的竹筐,靜靜的等待著陳蘇獨自一個人的空檔。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竹筐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陳蘇仍然沒有和那名男修分開。
機會終於來了,那男修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事情,和不遠處的修士打了個招呼,從蕭康旁邊走出了洞穴。蕭康機不可失,快步來到陳蘇的面前,笑道:“陳蘇姐姐,聽說陳元走火了,她現在已經大好了吧?”陳蘇美眸如醉,看著蕭康,笑道:“小兄弟,你倒是挺關心她的麼,和她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和她已經~~~呵呵,那丫頭平日裡假裝正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