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不要太為我擔心。”我順勢將她抱得更緊,“我師兄派出了許多高手,在前幾天就抓住了那歹徒,並把他送到警察局,將其繩之以法了。”
“哦,這就好!”何惜甜大鬆一口氣,秀挺的酥胸急速的起伏,道:“那歹徒實在該千刀萬剮,然後拿去餵狗!交給警察太便宜他了。”
“咳咳……”我被她突如其來的惡毒咒罵給嚇著了,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昏倒在地。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何惜甜連連拍著我的後背,柔聲的問道。
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難道要坦白告訴她,那被她惡毒咒罵的“歹徒”的原型人物,就是我、宋雨夢和井如煙嗎?
“不是不舒服,只是我太感動了。”我只得硬著頭皮再接著道:“沒想到我這個惡人,在甜甜的心裡還是佔著這麼重要的地位,真是越想越慚愧吶!”
“你知道自己不對就好!”何惜甜盯著我的傷痕道,眼光也變得柔和了一些,“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俗話說,女人眼睛迷離的時候,就是她心迷離的時候。要展開俘獲行動,現在已經是好時機了。
“甜甜,我愛你!”我在她耳邊輕語道,隨即一口含住了這個清純美人兒的小嘴。
“喔……”
何惜甜略微反抗一下,便熱情的迎合起來,剛剛意識到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她,反應似乎比我更加激烈,小香舌更是勇敢的衝進了我的嘴裡,開始了絕地大反擊。
遇到美人兒的反擊,我心中大安,嘴裡不停活動之際,雙手也忙著在她身上游走著,幾下功夫就脫掉了她內裡的約束。
“丁……”何惜甜喘著氣,有些害怕的看著我。
“不要怕,交給我就好了!”我手上游動自如,旋即更是將她的小內褲脫了下來。
女人是極度容易屈服的,特別是當她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
上次拒絕了我,害得我差點出了意外,何惜甜心中本來就有些內疚,況且她清楚的知道,再次拒絕很可能再給我打擊,造成兩人之間無法彌補的裂痕。
“罷了!既然遲早是他的人,我又何必太過拘束呢?”清純美人兒這般想道。
故此,見到自己的粉紅色絲綢內褲被我脫下時,何惜甜沒有激烈的反對,而是閉上了眼睛,有種任我為所欲為的味道。
第一次經歷歡愛的何惜甜,除了最初的痛叫外,出奇的柔順,隨便我將她擺弄成什麼姿勢,最多隻是捂住眼睛,羞澀的不看。
遇到這般順從的女孩子,我當然也得好好的憐惜她,只是讓她經歷了兩次飛上雲端的感覺,我便不再控制的噴射了出來。接下來,自然是摟著初為人婦的何惜甜輕聲說著情話,以撫慰她失去處女之身的惆悵與失落。
“丁,我爸媽是不是被你騙出去了?”一臉紅潮的何惜甜躺在我懷裡,嬌懶的道。
我堅決否認道:“是他們覺得這麼漂亮的女兒嫁不出去太可憐了,所以才主動消失的。”
“呸!胡說!”何惜甜抓著我的手,輕咬了幾下,“你就是這麼霸道,我看你以後怎麼跟他們交代!”
“交代什麼?我對你的好,他們肯定會看得見的。”
“我不是說這個。”何惜甜依偎著我,坐起來道:“這個月月底,第二期的工程就要竣工,到時我們就要搬到新房子去了。”
“那是好事情啊!”我衷心的道。
何惜甜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傻瓜!到時候塞北區的所有原住戶就都遷居到新房子了,你難道忘了之前他們說的什麼嗎?”
“呃……”我在腦海裡翻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道:“他們說……要讓我們的婚禮在搬遷成功那天辦!噢,佛祖啊,我怎麼忘了這個!”
“你還好意思呼喚佛祖?你這個花和尚!”何惜甜“噗哧”一笑道:“今晚會發生什麼,爸媽肯定一清二楚,現在恐怕連他們都在琢磨著該怎麼辦這個婚禮了。”
“啊?!”我狠狠的在自己腦袋上拍了幾下。
奶奶的,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啊!原以為兩位老人是好心好意的促成我和何惜甜,現在卻不料被他們算計了一番,偏偏我還不能反駁。
反駁什麼呢?難道去給二老說,對不起,我吃了你們的女兒,但並不能和她結婚?
如果那樣說的話,就等著被全塞北區的人追殺吧──就像上次的那個黃衣丫頭那樣。
何惜甜見我低頭的樣子,微微一笑道:“丁,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