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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別處。

呃,我剛剛是不是太大膽了一點?不過手感還不錯。

“怎麼樣?”絳幽好像有點畏懼樓厲澤身上的那把劍,一般情況下是不願意靠他太近的,所以只得問我。

“那東西真的有點像胎記,你們剛剛說以前沒有,那應該是最近才有的。”我不好意思繼續站在那,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莫非跟青琉一樣,是遇見那種東西了?”易恆之提出了懷疑,回頭握住了旁邊青琉的手。

“哦?這麼說來不是桃花運,倒是桃花劫了。”我咋覺得這蘇玦一臉幸災樂禍的呢。

青琉倒是真的有點擔心,問道:“最近遇到什麼事了嗎?剛才就覺得你有什麼心事。不如讓絳幽她們去將軍府看看,要真有什麼驚了姨父姨母就不好了。”

易恆之點頭同意:“青琉說的對,莫要驚擾了高堂。”

見他們二人都這麼說,樓厲澤無奈只得向我們告知了實情。原來最近樓府中的侍婢屢屢出事,不是突然跌下樓梯,就是在水井裡看見鬼影,嚇得一病不起。溫府的事剛剛平息,樓府又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家中的下人都有些惶惶不安,不過幸好樓將軍和夫人這段時間都不在府中。

聽到這裡,大家商議了一陣,決定還是去樓府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絳幽當然是不願意去的了,這苦差就只得落在我一人身上了。

溫府和樓府,一個位於城西,一個位於城東,前者是畫閣朱樓,精巧雅緻,後者則是高堂廣廈,古樸中帶著簡潔。那將軍府門口站著的也不是普通家丁,而是兩名身著盔甲、手拿長矛計程車兵。他們神情肅穆,見到樓厲澤回來都整齊地行了個軍禮。我的媽呀,搞得跟軍營似的。我有些不自在地走在樓厲澤身旁,他一直都不怎麼說話,我肯定是不敢主動跟他搭話的了,只得打量起身邊的建築來。可是一路下來,我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無奈,只得讓樓厲澤帶我去看看那兩個出事的侍女。第一個受傷的是樓厲澤的貼身侍女碧痕,平日裡一切起居飲食都由她負責,就連樓厲澤的房間都只讓她一人打掃。碧雯自小就跟在樓厲澤身邊,也習過一些武功,照理說是不會那麼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而她卻說,那天打掃完樓厲澤的屋子後,她去庫房拿東西,不料卻突然像被魘住了一樣,渾身都不能動彈,然後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力把她從樓梯上推了下去,摔傷了手。第二個侍女是派來暫時代替碧痕打掃房間的,可第二天就在打水的時候在井裡看見一個女鬼,嚇得一病不起。聽完她們的話,我明白了,感情那樓厲澤的房間就是一被詛咒的地方,誰去誰倒黴,可這就奇怪了,他怎麼就住得好好的?

我提出去樓厲澤的房間看看,周圍的人都不作聲,樓厲澤沉默了一會兒,同意了。他住的地方也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中間一塊很大的空地,大概是他平時練武的地方。正中的屋子看上去很大,裡面陳設卻很簡單,一邊是臥室,一邊是書房。臥室我是不太方便進了,轉到右邊的書房看了看。只見書房的北面靠牆放了幾排書架,滿滿地放著書。南面是書桌,靠窗的茶几上放著幾盆盆栽和一個花瓶。說老實話,整個房間就那花瓶好看點,其他的傢俱都暗沉沉的,怪不得住出樓厲澤這種冰塊兒來。所以說居住環境是必須要重視的嘛。我踱到花瓶旁邊,仔細欣賞了一下。那花瓶曲線玲瓏,胎質細膩,宛如佳人的肌膚雪白光滑。上面還繪著一樹滿開的桃花,在白胎的映襯下更顯妖嬈,雖然裡面並沒有插花,卻還是像嗅到了一股花香,真是巧奪天工。

轉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我只得打道回府。

第二天看見樓厲澤的時候,我吃了一驚。他脖子上的紅印好像變得比昨天明顯了。昨天還是淡淡的一抹,今天卻豔麗得像一片桃花的花瓣了。桃花?難道是遇見了花妖?可這個季節哪還有什麼桃花啊。突然我腦海裡閃過一個東西的樣子。

夜裡莫名地起霧了。樓厲澤書房裡的燈還亮著,透過開著的窗戶,能夠看見他還坐在書桌旁看著什麼。光暈中,窗邊茶几上的花瓶看上去更加奪目,瓶身上的桃花越發鮮豔,彷彿就要活過來了一樣。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冒出一枝桃花來,它滑下茶几,悄悄地朝樓厲澤的方向伸展過去。樓厲澤一動沒動,像是並沒有看到這古怪的一幕。眼看桃枝已經沿著椅背攀上了樓厲澤的肩旁,那枝頭的桃花就快要觸上他的脖子,一旁的佩劍突然發出一聲龍吟,那桃枝猛地往回一縮,就要逃回瓶中。我站在窗外眼疾手快,一巴掌把符拍在了瓶口,“看你還往哪裡跑?”

桃枝一陣顫抖,猛地化作一團紅影飛出窗外。我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