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做了也不能承認…。)
想到這裡,劉芒一時氣往上湧,無賴的本色復甦,衝著剛才的綠衣女子大聲吼道:“臭娘們,誰是臭小子,皎皎是誰,她在那?你倒是說清楚!我偷看誰來著,是你嗎?”說到這裡劉芒一臉的不把事情真相搞清楚誓不罷休的表情又道:“今天你不還我清白,我劉芒和你沒完沒了!”
這“流氓“兩字剛一出口,這小子就知道自己是越描越黑,要糟!果不其然就他這兩字剛一出口那綠衣女子更是抓到了把柄,對著那四旬美婦人撒嬌道:“玉媽媽您看,綠鶯沒說錯吧,也沒冤枉他吧?現在連他自己都承認了是流氓了?
這綠衣女子也是衝動型別的人,沒等那四旬美夫人說話,也沒給劉芒申辯的機會,伸出水蔥般的五根玉指,手指內扣,舉起粉拳朝著劉芒還沒有來得及取下繃帶的腦袋就是一拳。
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的劉芒猛覺得頭頂一陣氣血上湧,一道熱流就如決堤之水般的流了下來,接著大腦思維跟著一聲“綠兒不可!“小心他的傷口聲音中復又癱瘓了!(昏迷)
異世穿越 第七章初來乍到
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睡在床上的劉芒在日光的照射下,意識又慢慢的復甦了過來,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不過這次劉芒可學精了,他知道在不明情況的環境裡,自己還是保持鎮靜的好,等觀察好了周圍的一切,以及這陌生的人群再出聲的好,省得遭受無妄之災!
獵人的嗅覺永遠是最靈敏的,自打劉芒懂事以來,知道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後,就一直特別的留意身邊的女子,久而久之倒讓他鍛煉出了一幅對女性的敏感的鼻子。在一陣嗅聞之下,他知道自己在一間女人的房間裡,而且一陣處女的幽香襲來,證實了這屋裡不只他自己,還有一位未經人世的處子。
一陣寂靜過後,悄悄眯縫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閨房,和電視劇裡看到的大家閨秀的房間別無而致,這叫他更覺得匪夷所思了。自己正身躺在一個古色斑斑的秀床上,而在他身旁則側坐著一位女子,長髮披肩,玉首低垂,讓人看不清面貌,不過看她在睡夢裡都拿著一隻碗,不問可知這女子在他昏迷的時候一直細心的照料著他!這讓一向風流不下流的劉芒感到無限的感動,伸出手就要去撩起那位姑娘遮擋玉顏的一縷秀髮。
就在劉芒一雙摩爪欲得逞的關鍵時刻,猛聽的門外一聲熟悉的聲音吆喝道:“皎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總不能有了情郎忘了姐姐吧!難為我對你這麼好了,去年病了一個多月也沒見你這麼細心的關心我一下,這小子倒是有福氣,以一小要飯出身,還無恥的偷看你洗澡,你卻偏偏對他這麼好!真是女生外嚮啊!”
一陣羅哩吧嗦嘮叨,早以將沉睡中的女子驚醒,自然劉芒的魔爪也被嚇得縮了回去。他倒不是怕這女子醒來看見他這無理的動作,而是他聽見了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母夜叉的聲調!那位比較愛衝動的綠衣女子。
被那綠衣女子一連竄無遮無攔的抱怨聲討,那叫皎皎的女子俏臉一紅出聲解釋道:“綠鶯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位公子傷成這個樣子我也難辭其疚,要不是我當時一時衝動拿水瓢在他的後腦勺上敲了一下,也不至於傷上加傷昏迷了這麼多天的,差一點送了小命。”
“呵呵~~~!不要解釋了,你這小妮子心裡怎麼想的玉鶯樓裡誰還看不出啊!這一時疏忽用得著以你待字閨中大小姐的身份衣不解帶的侍侯他半個多月嗎?再說了:這也是他自找的,他要不是偷看妹妹你洗澡能有這種報應嗎?
說到這裡就見那綠衣女子走進了房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劉芒暖味的一笑調侃道:“是啊!這小子也真是奇怪,剛落進我們院中的時候,臉黑的像個臭茄子似的,屁股底下還坐了個白玉器具,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天上的那位黑神仙下凡來巡視了似的。”
臭茄子的精闢之言,實在令躺在那裝死人的劉芒受不了!自認為絕世美男的自己被比喻成這樣不堪,劉芒在心裡早將綠鶯罵了千百遍,苦於自己在裝死,不能洩底,這要是放在平時,早就站起來和這河東獅去理論了。”
綠鶯剛說到這裡,皎皎好象找到了共同語言似的,呵呵一笑雙睛跟一亮也來了興致:“我那是好奇!要不是這點好奇,他修十輩子也修不來本小姐侍奉他。也不知道這人是從那來的,帶來的那個東西怎麼那麼奇怪啊?說水缸吧,底下還有個大窟窿,說是像椅子吧,可它又沒有桌腿,奇怪?”
呵呵…是啊?這人的確是奇怪,就說他穿的衣服吧,一個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