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相關規矩也會參照交易所的珍寶拍賣會設定!”
關天養這才放了心,笑道:“那就有勞李前輩了!不知辜前輩和各位前輩還有什麼意見?”
辜不誠道:“若能如此,那就最好不過了。”眼裡竟流露出了志在必得之色。
誰不知道符籙宗乃天下第一豪富?玄武宮和重極門反倒屈居其亞。這場拍賣會若真是按交易行珍寶拍賣的規矩來進行,符籙宗有六七成的把握最終拍得。一旦東西進了他們的口袋,正道各派自然不敢撕破臉皮來明搶,唯一可慮的便只有魔道五宗了。但符籙宗畢竟也曾登頂過天下第一大派,雖說如今勢不如前,但也不是由得人欺凌的。一旦再強化出一件仙器,嘿嘿,別說是三清教了,玄武宮從今以後也得忌憚五分。
辜不誠正想到妙處,就聽有人道:“這樣子怕是不公平吧?誰不知道符籙宗是天下第一有錢的門派,與其費盡周折搞個拍賣會,還不如直接賣給他們得了!”
此言一出,可真是怨言四起。
關天養這才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多,眾口難調,到時難保不會出亂子。
張志禮站起身來,抬手一壓,示意眾人安靜,就朗聲道:“貧道有個主意,既省事,又不費時,還能由價高者拍得!”
眾人皆問是什麼主意。
張志禮道:“不用明拍,暗拍!”
“暗拍?”有些不明白什麼是暗拍,就問了起來。
張志禮解釋道:“暗拍也是拍賣行通行的一種規矩。就是參與拍賣者將所能承受的最高價格以秘密的方式報給拍賣主辦方,誰出的價格能令關老闆滿意,東西就歸誰得。”
辜不誠眉頭一皺,立即就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輕咳一聲道:“這個,怕是更不公平。若是關兄弟受人協迫,以極低的價格將龍鱗賣給了某人,卻又對外宣稱一個極高的價格,那又當如何?”
這分明就是在影射重極門了。就連張志禮也是一怔,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李延極身上瞟了去,見李延極正凜凜地看著他,就忙將頭別到一邊,故作慎重地點頭道:“辜道兄所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這個拍賣的規矩確實得好生斟酌一番才行!”
關天養心頭大感不耐煩,心知這樣‘斟酌’下去,必然又生出一堆亂子,就道:“依晚輩之見,也不必搞得那般複雜,還是明拍好,六個時辰不夠,就八個時辰。再斟酌下去,怕是又生出事非來,那就大違初衷了!”儼然一錘定音,再容不得別人置喙了。也不想想,在場有多少位是各門各派的掌門或是大佬,哪有他頤指氣使的份呢?
果然,關天養的話聲才落下,在場的好多人臉上都堆滿了不快,或是冷哼,或是冷笑,顯是都沒將他的話當一回事。
關天養見狀,心下也很是惱火,但也清楚這些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眼下身在重極門,他們或許不敢怎樣,可自己畢竟不是重極門弟子,不可能一輩子都不離開千陽山,到那時自己慢就是有吃不完的苦頭。暗說:“好吧,反正我的話還不如放屁頂用,那也由得你們鬧去!”站起身來就準備要走,有人卻喊道:“關老闆,我等來得遲,不曾見過龍鱗,不知今天可否拿出來讓我等一觀呢?”
關天養循著聲音望了那人一眼,見是三清教門下,微哼一聲,道:“不好意思,沒帶在身上!”見那人神情一怔,臉上頓時湧起惱恨之色,就又加上一句:“萬一不小心撞著那麼幾個心懷不軌的,我豈非只得任由他們搶了去?還望仙長理解一二。”
又有人忙忙地問道:“怎麼能不帶在身上呢?萬一被人偷去了可怎麼辦?”
關天養也懶得看是什麼人在說話,大嘆一聲,道:“那有什麼辦法?我也只有自認倒黴,沒這個賺錢的命了!”起手一拱,道:“諸位前輩,晚輩還有點事,先行告辭了!”也不走正門,隨著蘇千羽從側門出去了。
正說要回千機洞,就見知客院主孟寒通來了,道:“關兄弟,玄武宮的人到了。”
關天養一愣,心說:“玄武宮的人來了你接著便是,告訴我做什麼?”就笑道:“哦,他們來了……有什麼事麼?”心知孟寒通巴巴地來告訴自己,必是與自己有關聯了
孟寒通道:“他們說有人想見你,還說這個人你是非見不可的!”
關天養奇道:“非見不可的?叫什麼名字?”心下卻在猜是不是梁師曾,暗道:“若真是他,那可就古怪了,我與他又沒什麼交情,怎麼也說不上非見不可!”
孟寒通分明也是一臉的不解之色,道:“此人陳姓,聽說是馬真人新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