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前,慢慢往後退。
“今日我只拉起這彎月弓,是因為我見你們幾人並非惡人,你們都不想傷害這母女二人。但若是執迷不悟,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最後告誡他們一聲,但幾人依然在往後退,我心裡並不想傷他們,瞬間移行換影到他們身後,在他們還未反映過來之時,已一人中了一掌,捂住胸口在地上吐血。
我拉過風吟母子。
“姨娘好厲害。”喜兒拍起小巴掌,這個女娃還真是膽大,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哭,正想帶上她們離開時,眼前擋了一人。
“水月,本王不去找你,你倒要壞本王的事。”他背對著我不轉身,聲音冷如冰,聽他說話,就如同是卷著雪雨的風呼呼吹進心裡。
“殿……王上。”我有些不習慣,他已經封了親王,可我多希望他還是從前那個對所有生靈都懷有憐憫之心的淵皇子。
“怎麼,叫不習慣嗎?”他冷冷說著轉身,我看見他金色眸子變得暗沉,裡面除了仇恨,我看不到其他東西。他的面容依舊英俊,只可惜沒了柔和的神色,像一尊雕塑,只雕琢了一種神情,就是恨。
“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妃子,是正王妃。今日本王到此,你帶不走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他陰冷的笑,手中忽然覆上金光,朝我三人頭頂罩來。我揮出一掌,打掉這金光,他眸子的眼神變得深了,冷笑一聲:“水月,你的靈力增長得還真不少,你說,本王將你們三人擄走,那冥澈和東駱王的大軍是不是就不戰而敗了呢。”
我只是可憐他,若不是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手中忽然聚集起更強的金光,四處吹起狂風,樹葉在他身體周圍不停打轉,忽然都變成利器朝我們打來,我撐起光盾,風吟亦撐起光盾護住喜兒。就在樹葉與光盾碰撞之時,淵皇子騰到空中,一個金色結界猛的罩下,將我三人困住。
“水月,你的力量是來自於光明之神,本王不再給你力量,你又如何有能力反擊。”他隔著結界說。
我忽然明白,5年之間,靈力增長得可怕的人,不僅僅是樊良……
“你不是金暉。”我不看他的眼睛,這雙眼,現在對我來說好陌生,“金暉永遠都不會做傷害我的事,你不是他。”
他收去面上陰冷的笑,喝了聲:“帶走!”
“壞人!”喜兒看著他,嫩嫩的說了聲。
“啪!”一聲脆響,喜兒小臉上出現幾個紅印,我轉身看淵親王剛剛揮過的手,忽然很心寒。這個男人如今真的已經變得這樣心狠手辣了嗎,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喜兒倔強的咬住嘴,疼也不哭,瞪著眼狠狠的看淵親王。
我們被帶到大營中,淵親王的結界一直罩著我們,無法掙脫。他離去之後,風吟四處打量著問:“現在怎麼辦。”
我也沒有主意,原本以為我的靈力在得到所有月神福廕之後,世間便沒幾個敵手。卻沒想到與淵親王的靈力差得這樣遠,我不免有些擔心冥澈,他5年來一直在找我,定然沒有修煉靈力,那他就不是淵親王的對手……
淵親王忽然撩起大帳進來,喜兒縮排風吟懷裡。收去結界,伸手拽住我就往外走。
“你、你想幹什麼?”風吟上前兩步問。
“本王帶本王的王妃走,你說會幹什麼。”淵親王冷冷的回了句,吩咐侍衛:“給我看好這兩人。”
他一直拽著我,進了大帳,將我甩到地上。
“別妄想了,你根本逃不掉的。”他冷哼一聲,金色結界將我封住,他坐到座上,開始喝酒。暗金色的眸子裡帶了太多複雜的神色,一動不動看我。我在這大帳之中,覺得他的目光似刀,一刀刀刺在我的身上。
“王上,別隻喝酒,傷身。”一人端著果盤走進來,見到大帳中的我後有些吃驚,微微一怔,她將果盤放到淵親王身前,坐到一旁。
“央姿。”淵親王漠然的叫她,她應了聲。
“脫吧。”淵親王的聲音,不含一絲溫暖。
“什麼?”鷹王未反映過來。
“央姿,你嫁給本王3年了,不是一直想著本王臨幸你嗎?脫吧。”淵親王雖是在跟鷹王說話,目光卻一刻都未離開過我。
“在這裡?”鷹王臉頰緋紅,看向大帳中的我。淵親王這才收回目光,瞥了她一眼問:“不可以嗎?”
“王上……這……正王妃在呢……”她為難的輕聲說。
淵親王放下手中的酒杯,轉回頭說:“本王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脫還是不脫,隨你的意願。”
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