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那名弟子恭敬地說道,然後向旁邊一讓,在她後面的草地上,倒著一名年輕的女尼。
絕心走到那名女尼旁邊,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端,還有呼吸,但是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別人擺弄著她的身體。
“沒有受到**的跡象,也沒有傷痕,應該是被藥物迷倒之後,被人放在這裡的。”絕心翻動了一下那名恆山派弟子的眼皮,低聲說道。
“**?師傅,我這裡有涼水。”解塵解下腰上的水袋,遞給了絕心,絕心倒從水袋裡倒出了一點涼水,拍在了那名暈倒的恆山弟子額頭上,等了許那名弟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厲害的**!”絕心沉聲說道:“這樣,你們先把這名弟子送回恆山,等她醒了之後,問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師叔。”幾名恆山弟子恭聲說道,然後架起那名恆山弟子,向恆山趕去。
“嗖!”一聲尖銳的嘯聲又在天空中響了起來,又是一道焰火。
同樣是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尼,也沒有任何被人侮辱的跡象,身上的財物也分文不少。
絕心皺著眉頭看著幾名恆山弟子把那名女你送回恆山,自言自語地說道:“做這事情的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又有幾處告急焰火在天空中炸開,一個又一個恆山弟子被找到,情況都是一模一樣,被**迷倒,昏迷不醒。
一個個恆山弟子被送回恆山,但是辦這件事的人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恆山蜿蜒的山路上,兩名恆山派的女尼駕著一名昏迷的弟子向恆山派山門趕了過來。
“第二十七個。”絕染看著那幾個人低聲念道,她是恆山派輩分很高的一個長老,從第一個昏迷不醒的恆山派弟子被送回恆山的時候,她就帶著恆山弟子等在這裡,一直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個恆山弟子被送了回來,情況一模一樣,都是昏迷不醒,毫無知覺。從一開始的緊張,憤怒,到現在的麻木不仁,絕染已經有些厭煩了這項單調的工作,恆山弟子回來得越來越多,事情卻沒有絲毫的進展,到現在就連是什麼人做得都不得而知,她只能無所事事的站在這裡,看著這些昏迷不醒的弟子被人帶回恆山。
很快,那幾個人就來到了山門之前。
“師叔。”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尼對著絕染打了一個稽首,剛要說話,絕染擺了擺手“不要說了,把人送到禪房,好好休息,醒了之後通知你們師傅。”
“是,師叔。”那名女尼點了點頭,和自己的夥伴抬著那名昏迷的弟子走進了恆山派的大門。
決染隨意的看了一眼離去的兩人,然後又開始對著恆山山門前的山路發呆。
絕染沒有發現剛才進去的那三個人,並沒有走向禪房,而是走向佛堂。
“宗主妙計啊,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駕著人的一名女尼突然開口說道,聲音嘶啞難聽,分明就是一個男人。
“呵呵,陰大長老,這件事業靠的是運氣,再者恆山派也想不到我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才讓我們得手的,再來一次的話,結局怎麼樣就不好說了。”剛才在山門和絕染說話的那名女尼開口答道,聲音也不復剛才的清脆悅耳,充滿了淫邪的味道。
把恆山派弟子迷倒之後,然後放在恆山派方圓百里之內的距離裡,為的就是我現在做的事情,混入恆山派,配合我的就是陰九幽,而我們兩個架著的,是貨真價實的恆山派弟子,正是那名林中仙譜中排名第七的“劍入寒梅”解清。
“事情進行到現在還算順利,恆山派裡的地形都已經偵查好了嗎?”我低聲問站在一邊的陰九幽。
“回稟宗主,都偵查好了。”陰九幽回答道:“有一間佛堂很不錯,地方僻靜,而且不經常有人走動。”
“很好,就去那裡,帶路吧。”我點了點頭說道。
“是,宗主這邊請。”陰九幽點了點頭,帶著我向恆山派裡走去。
“嗯……”解清呻吟了一聲,從地上支起了身子,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這才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等到她看清了周圍的物事之後,禁不住發起呆來,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尊高大的雕像,慈善的笑容,還有縹縹緲緲的香燭以及那濃郁的檀香味,這裡分明就是她熟悉的佛堂。
“難道這是一個夢?”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她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帶著恆山弟子救援孫家,結果在半路上被人用**迷倒,然後被人帶走,現在,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熟悉的佛堂裡,那自己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