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色彩,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藏在裡面,就連她的呼吸都已經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剛剛她身上那種聖潔的氣息已經全然不見,換上了另外一番模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醉人的媚態,就像一隻迷人的水蜜桃一樣,讓人看著心裡癢癢的。
床下聖潔無比,床上妖冶放蕩,這樣的美人,恐怕是很多男人心中的終極夢想。
“很好。”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隻手一下扣住了她的要害之處。
“啊!”紅雨身子一抖,呻吟了一聲,癱倒在床上。
“你已經出師了。”我臉上的笑容更甚,“比我想象的快的多,也比我想象的做的更好。”
“啊!”胡小六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一下已經痠軟的身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最近胡小六很閒,閒的讓他心裡發慌,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以前他並不是這麼閒的,之前的他是五色教離鋪分壇的一個小頭目,在分壇裡打拼了好幾年,混上了頭目,在分壇裡很受壇主器重,原本說好了準備將他提拔上來,給個香主的位置坐坐,只可惜,後來五色教總壇驚天鉅變,城頭一夜之間變換大王旗,原本的教主段海川狼狽下臺,換了原本五色教紅旗旗主楚金鵬上臺。頓時,這五色教裡就亂了,先是教中高層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換血,兩個旗主都換了新人,然後這股風潮就向下蔓延開來,先是幾個重要的堂口換了人,接下來就是他們這樣的中小堂口。
這離鋪分壇算的上是一箇中上的堂口,每年的收益不錯,前天從總壇就下來一個人,接手了離鋪分壇的所有事物,原本的壇主被掛到了長老的虛銜上,做了個不理事物的泥菩薩。這新壇主上馬,當然帶了不少自己的親信,到了這離鋪分壇立刻將這些人手派了下去,胡小六的那個香主的位置頓時就沒了影子,仍然還是做那個小頭目。甚至連這個小頭目應該撈到的一切油水也被那新壇主帶來的一批親信給擠佔了過去。胡小六無奈只好帶著自己的幾名親信在街上無聊閒逛,實在沒事了就躲到哪裡去曬曬太陽,反正現在他也算三不管的人物,只要他不鬧事,自然就沒人願意搭理他,任由他在這裡閒著沒事亂轉。
“胡大哥,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是越來越難熬了。”一名兄弟在胡小六身邊發著牢騷,“自打上面派下來人來,有點有水的地方都被他們擠佔了去,兄弟們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在這樣下去可怎麼是好。大哥,你可要給兄弟們想想辦法啊!”
“屁!我能想什麼辦法?”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胡小六就一肚子怨氣,好端端的香主沒了,現在連原來的那點油水也成了鏡花水月,想撈都撈不到了。這種事情換到誰的身上都好受不了。
“想辦法,想辦法,總是讓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胡小六怒氣衝衝,“上至下派,聽命行事,他總壇來的人就有總壇的本事,我們這些小蝦米在人家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除非我們從教中退出,先不說這教裡的刑法,三刀六洞不是好受的,就是真的退出去了,你我這樣的還能做什麼營生?沒了教門在背後撐著,誰還把我們放在眼裡?”
他身邊那個手下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只得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回到了地上,嘴裡嘟囔著,“那這種日子啥時候才算個頭啊!”
胡小六不願意聽那人呱噪,偏過頭來,看著街角發呆,他辛辛苦苦折騰了好幾年的時間,眼看著日子越來越有奔頭,那香主的位置已經在向他招手了,可是總壇派幾個人下來,頓時又把他打回了原型,連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給他留下來。
不但是他的那個手下,就連胡小六自己的心裡都在嘀咕,“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算到頭啊!”
就在這時,那街頭轉角的地方慢慢駛來一輛馬車,馬車兩邊還有兩名騎著騾馬的親隨跟著,這馬車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胡小六也沒有在意。但是他沒有理會那輛馬車,那輛馬車卻找上了他。
拉車的馬匹在胡小六面前慢慢停了下來,胡小六微微一愣,還沒等到他開口說話,馬車上已經有人開口問道:“消惡登高坐佛堂!”
胡小六一愣,連忙低頭抱拳,向著馬車上的人說道:“堂下弟子燃高香!在下五色教門下,離鋪分壇頭目胡小六,不知來的是哪位教友?”
馬車上的人並沒回答胡小六的話,只是聽到有人輕笑一聲,“這位教友,不知道那離鋪分壇該如何走哇?”
“啊!”胡小六微微一愣,連忙答道:“這位教友,您順著這條大路一直下去,在第一個路口左轉,那裡有一